25烈焰红臀:雪白的屁股涂满橄榄油,以藤条戒尺鸳鸯板依次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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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中的背景乐突然变了旋律,奏鸣曲戛然而止,从四面八方响起雄浑刚劲的进行曲。 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司仪登上舞台,彬彬有礼地向台下鞠躬:“女士们,天使们,尊贵的主人们,大家晚上好。这个美丽的夜晚将是独属于你们的狂欢,在此我无比荣幸地宣布,华夏驱魔师协会华东分区第十三届嘉年华晚会,现在开始!”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司仪浑厚磁性的声音贯穿全场:“接下来即将上演本场晚会的开场秀——烈焰红臀,大家掌声有请!” 会场中掌声雷动,四名罪奴被剥去囚衣,赤条条地拖了上来。舞台后方降下银幕,两侧升起巨大的液晶显示屏,观众们可以从各个角度欣赏场内的表演。罪奴们被分开双腿锁在一张张刑凳上,受刑者的裸臀清晰地展示在观众们眼前,连股间双xue也隐约可见。一束聚光灯从舞台正中打下,高清显示屏直播放映着四格动画,每一格都是一只屁股的特写镜头。望着那些因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轻颤的臀rou、逐渐湿润的花唇以及紧张翕动的xue口,一时间香艳旖旎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禁令人浮想联翩。 开场秀的目的就是为了炒热气氛,能有资格上台亮相的屁股必然有其过人之处。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一排粉雕玉琢的双丘如商品般陈列展示着,或玲珑小巧,或丰腴可人,无一不为它们即将面临的遭遇瑟瑟发抖。 “所谓‘烈焰红臀’,便是要让这四只娇臀通过竹篾、戒尺、藤条、鸳鸯板、杀威棒等五重关卡的考验,将其打造成殷红似火、血脉贲张的绝色美景。”司仪滔滔不绝地做着解说,“其中每一关责臀二十,共计一百下,取百依百顺之寓意。衷心祝愿他们之中的幸运儿能够在本次节目中获得命运女神的垂青,成为在座某位主人脚下的专属奴隶。那么,首先奉上我们的第一重考验——竹篾开臀!” 话音未落,身穿古代狱卒服装的刑官登上舞台。这些彪形大汉们齐刷刷挽起袖子,每人手中持一根新鲜的薄竹片,两人一组,站在罪奴们身后。随着八条胳膊高高扬起又落下,舞台上顿时劈啪作响。刹那间竹篾飞舞如急风骤雨,均匀地敲打着雪白的臀rou,迅速将四只屁股染上甜美诱人的淡粉色泽。 竹篾开臀是五重关卡中程度最轻的,相当于比赛开始前的热身。现下罪奴们还能堪堪忍受,越往后他们所受的刑罚就会越严酷,痛感也将逐层递增,到了最后一关的杀威棒,足以将人打得皮开rou绽、哭爹喊娘。而在此之前,主办方会邀请场内观众对四名受刑者进行投票,票数最高的那一个即可免去最后一关的惩罚。 镜头依次扫过受刑者的脸,一张戴着黑框眼镜的知性面孔闯入雪枫的视野中。她见闺蜜神色微变,看了一眼对方身前标志着3号的号码牌,问道:“就是他么?” 闺蜜点了点头。为了不妨碍好友观看节目,尹小姐带着方杰和魏氏挪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陆少主的两位夫奴则同他们的妻主坐在了一起。 雪枫靠着方君彦结实的胸膛,品尝着宁致远喂过来的水果,颇有种纸醉金迷的意味。她今天原就是来享受的,根本无所谓形象,纤纤素手配合着台上的打击节奏一下又一下拍着宁致远的翘臀,让那只镶嵌在臀缝中的兔尾肛塞又深了几分。 开臀完毕,刑官们将橄榄油在掌心化开,熟练地涂抹到罪奴们的身后。生着老茧的粗糙大掌在四只粉臀上按揉拍打,促使油脂顺利吸收,从而增加皮肤的弹性。换作平时,他们断不会如此大费周章,今天则有所不同。台下坐着的都是驱魔师家族的贵妇淑女,可不比他们这些吃惯了重口味的抠脚大汉。为了避免这几只娇嫩的屁股提前破裂扫了主人们的兴致,只能在防御措施上下功夫,一定要让它们兵不血刃,顺利挨过前四关。 涂了油脂的双丘晶莹透亮,里里外外散发着柔光。刑官们换上戒尺,开始了第二轮刑罚。两柄紫檀木尺左右开弓,一仰一俯之间,将下方的粉臀抽得花枝乱颤。那戒尺经过长年累月的历练,不知教训了多少不听话的屁股,已然打磨得手感包浆,幽幽发亮。沉淀着历史气息的古物落在柔软鲜嫩的臀rou上,留下一条条两指宽的红痕,不一会儿就给佳人们的屁股镀上了一层好看的胭脂色。罪奴们因吃痛而发出的娇喘和呻吟,伴随着紫檀木击打臀rou的脆响,挑逗着在场每一位看客的神经。 魏氏眼睁睁看着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尽凌辱折磨,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却始终捂着嘴不敢哭出声来。尹小姐已经悄悄跟他说了个明白,如今能救他儿子的唯有眼前这位陆少主,而能不能让少主提起兴趣救人,全看他儿子的表现。 转眼间二十戒尺结束,这一次刑官们手中的工具换成了藤条。修长柔韧的细藤不断落下,鲜红的印子在屁股上一字排开,整齐又漂亮。而藤条带来的痛感等级也上升了一个台阶,罪奴们开始忍不住扭动和抽泣。只有那个3号罪奴尹怀信,依旧保持着他的隐忍和克制,牙关紧咬,一声不吭。 倒是个不畏强权的硬骨头。雪枫挑了挑眉毛,朝男人身后望去。对方属于典型的冷白皮,比她还要白上一个色号。紧窄的细腰之下是一条漂亮的抛物线,臀部上方稍宽,接近腰线的部位异常饱满,在腰肢与大腿之间形成一丝俏皮的弧度。经过藤条的洗礼,那只雪色玉臀已经充血肿胀,呈现出均匀的大红色,宛如一只成熟的苹果,静待他命中注定的主人屈尊采摘。 身在如此良辰美景之中,雪枫情不自禁地捏上宁致远的臀rou。手下这只屁股上窄下宽、韵味十足,打肿了就会变成一只汁水四溢的蜜桃,勾得人食指大动。而台上那只红苹果虽不及水蜜桃丰腴性感,却洋溢着青春与活力,让人想要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方君彦一看妻主兴味盎然的眼神,便知道尹家那庶子有戏。他主意已定,转身直面魏氏,居高临下地抛出了一系列问题,其内容之详细犹如警察查户口,恨不得把对方祖宗八代的血亲都翻出来调查一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轮到了本次节目的重头戏——鸳鸯板责臀。罪奴们为了给自己拉票,免受最后一关的皮rou之苦,此时都拿出了看家本领,犹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人变换了受刑的姿势,改为仰躺在刑凳上,双手抱膝私处大敞,恳请刑官连同yin荡的花xue一起责打;有人撅跪在刑凳上,将臀部垫得不能再高,甚至分开臀瓣露出粉嫩水润的肛口,试图博取观众们的眼球;更有人展示出了高超的叫床本领,一边扭动着娇躯挨打一边媚声尖叫,叫得刑官们胯下一柱擎天,还要硬着腰子坚守岗位,不急不缓地掌控节奏,耐心抽打着眼前的肿屁股。 场内回荡着整齐划一的脆响,罪奴们哭得梨花带雨,yin词浪调此起彼伏。唯独一人岿然不动,任命地趴在刑凳上,一下又一下挨着沉重的杖责。这样的反应成功激怒了刑官,第四关本应是令人大饱眼福的环节,罪奴们深陷绝境中的娇声哭喊以及故意卖弄的求欢姿态,最能吸引看官们的欲望。可这人偏跟大家唱反调,不但死鸭子嘴硬愣是不开口,还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贞洁烈男风骨,让身后行刑的二人不由得心头火起,于是变本加厉,打得更重了。 无情的毛竹大板将男人的双丘装点得红肿艳丽,饱满弹滑的臀rou急速震颤着,意外被打出了波涛汹涌的视觉效果。尹怀信的嘴唇早就被牙齿咬破,青筋暴突的手臂绷紧了肌rou线条,十根手指攥紧又松开,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疼得额角冷汗直冒。 雪枫在台下看得只想叹气,男人的镜片蒙上了一层白雾,她也分辨不出对方是不是哭了。作为一个男子汉来说,这样的气节确实值得欣赏,但若是作为夫奴纳进门,怕不是家里的训诫师又要头大。闺蜜和她的魏叔叔一直都在观察自己的脸色,两双饱含真诚的眼睛巴巴地望着她,目光灼灼充满希望,让人想拒绝都难。人不是不能救,只是救了一定会惹来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难免令人心烦。 第四关过后,现场迎来了一段短暂的休息时间,美其名曰“晾臀”。届时会有工作人员下场收集客人们的投票,票数落败的三人便会进入炼狱般的第五关。 白衣侍者手捧托盘来到雪枫身边,托盘里摆放着四张不同颜色的精美花笺,花笺上写有编号,分别代表台上的四名罪奴。罪奴每获得一票就会为自己赢得一朵小红花,侍者按照客人的要求在花笺上盖下印章,最后由工作人员统计票数,从而定下哪名罪奴最终得以赦免。 雪枫扫了一眼代表3号罪奴的黄色花笺,那上面空空如也,竟是一票都没争取到。这也难怪,尹怀信的表现确实沉闷无趣,没有哪位主人喜欢用热脸贴冷屁股,她自己也一样。票数最多的是2号罪奴,淡紫色的花笺上印了五十几朵小红花,在四人之中遥遥领先。而那个男孩之所以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恰恰因为他的表现着实出色,换尿布式打法+双xue潮吹+绝活叫床,折腾得别提有多卖力了。由此可见,若想有所收获就要预先付出努力,2号脱颖而出实属必然,那是人家应得的奖赏。 “两位小姐,请问有支持的人选么?”白衣侍者微微躬身,礼貌地询问。 “3号。”闺蜜毫不犹豫地在黄色花笺上盖章。 “我也选3号。”雪枫让闺蜜帮自己盖上花印,随即摘下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淡淡地说道,“顺便把这个给他。” 白衣侍者望着上面代表陆家的“五凤朝阳”家纹,瞬间瞳孔剧震,双腿发软。这个扳指的分量太重了,与那些轻飘飘的花笺放在一起,实在太过违和。侍者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惊慌错愕,大气都不敢喘,情急之下只能张口结舌,不断地重复着:“这……这……” “别墨迹了,你们懂我的意思,自己看着办。”陆少主不耐烦地挥挥手,将人打发了。祖母若知道她把家主信物用在这种场合,搞不好要气得心脏病发作,这都什么事啊?真是造孽! 魏氏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谢少主!谢少主!今日之恩,我等父子无以为报,毕生愿为少主肝脑涂地,衔环结草以效犬马之劳。” “平身吧。”雪枫揉了揉太阳xue,善意提醒道,“此地不宜久留,你最好尽快离开。” “少主所言极是。魏叔叔,你是瞒着母亲出来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闺蜜忙将人扶起来,好言劝慰,“这里交给我,你且放心去吧。” 魏氏连声称是,千恩万谢地走了。他本就是陆家家奴,自然知晓这枚扳指背后的意义。五凤朝阳一出,驱协必要卖陆家一分薄面,而身为主办方之一的尹家马上就会收到消息,那么他儿子的终身大事也就有着落了。只可惜他前半生都在京城长房老太太家侍奉,未曾有幸见过这位关东本家的少主,他身份低微不敢肖想过多,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哪怕给少主做个侍奴,也是不委屈的。 闺蜜见尘埃落定,冲上来给了她一个熊抱,“亲爱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雪枫拍拍闺蜜的肩膀,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作为特权阶级,就算她今天想要强行篡改投票结果,也未必不可。只不过那样对于努力为自己争取的2号来说,实在有失公允。既然她不能破坏比赛的公平性,那便用未来的家主之名救个人吧,相信主办方碍于陆家的权势,也不敢太过为难那个男人。 “他儿子的底细,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方君彦认真地说道,“尹怀信,27岁,医学博士,目前在市中心一家三甲医院工作,主攻心血管内科。妻主慧眼识珠,此人作风严谨,有上进心,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是个可造之材。” “可造之材?”雪枫莫名其妙地望过来,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感无语,“你该不会觉得我看上他了吧?” 人看没看上我不知道,但你肯定看上人家屁股了,方君彦暗自腹诽。当然,这些话他打死都不会说的,于是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道:“如果必须和尹家联姻,此人性情坚韧、毫无根基,倒不失为一个良配。” “喂,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雪枫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总裁大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单刀直入地公开谈论家族利益啊,尹家人可就在旁边看着呢! 闺蜜讪讪一笑,举起双手表示:你们聊,我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