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色诱第一步:梦里撅屁股求鞭挞不过瘾,白天就骗妻主去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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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谦卑地跪伏于地,阳光直射在他浑圆翘挺的屁股上,闪烁著小麦色的光泽。一个人缓缓举起鞭子,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能看到逆光下的窈窕背影,一双踩着高跟鞋的长腿,以及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在微风的吹拂下波澜起伏。耳边响起鞭稍割裂空气的呼啸声,随后是皮鞭抽打在rou体上的锐响,再然后便是男人的哭叫与呻吟。 他观看着这场表演,呼吸渐渐变得沉重。那名男子缓缓蜷缩起身体,柔嫩的臀部被纵横交错的鞭痕所覆盖,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妻主……妻主,求您原谅我,宽恕我吧……”男人的眼泪混着哀求一股脑地倾泄而出,头微微偏向这边,身体折成一个优美而屈辱的角度。 他盯着那张望过来的面孔,一瞬间屏住了呼吸。那个卑微战栗、哭泣求饶的男人竟然就是他自己! 方君彦猛地从床上坐起,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伸出颤抖的右手,掀开身上软舒适的鹅绒毯。不出所料,胯下挺立的性器将内裤顶起了夸张的帐篷,裆部濡湿泥泞,床单也一片狼藉。 他气恼地闭上眼睛,靠在床头发出急促的喘息,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梦境。毫无疑问,梦中鞭打他的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妻主陆雪枫,偏偏现实中,对方根本不曾这样对待过自己。别说对他做这种令人羞耻的事了,对方甚至懒得跟他说话,连看他一眼都嫌烦。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最近总是做这种变态的梦,更令人费解的是,他那可怜的下体竟然每次在做完这种梦之后都会兴奋地勃起,甚至遗精。 总裁大人很困扰,他决定抽空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可以跟我讲讲梦里的情景吗?”医生耐心地问。 “我梦见……有人鞭打我……”方君彦有些难以启齿,他只要一回想起梦中那诡异而又屈辱的场面,下腹便难以抑制地躁动起来。 “您可以看清他的脸么?是您认识的人,还是随便什么人?”医生的语气和煦而温暖,足以让人放下戒备。 “虽然看不清正脸,但我可以确定……”男人皱着眉头,“她是我的伴侣。” 医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丝笑意涌上眼底,“恕我冒昧,你们是否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呢?” 方君彦的脸瞬间染上血色,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先生,结合您之前填写的个人信息,我大概了解了您的情况。”医生认真负责地说,“作为一位社会精英,您每天承受着巨大的工作压力,婚姻也一度陷入僵局。您很爱您的妻子,但由于夫妻之间缺乏沟通,让您的心灵饱受创伤,精神状态也不甚稳定。您宁可被粗暴地对待,也不想被对方所忽略、所漠视,这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望着男人绷紧的嘴角,医生继续道:“您应该正视自己的内心需求,渴望被鞭打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它只是身处高位之人对于压力的一种宣泄,他们选择暂时放弃权力,用以换得精神的放松和心理的平衡。说白了,它就是一种减压方式,您顺其自然就好……” 方君彦离开心理咨询机构,坐进宾利的驾驶席,却迟迟没有开出停车场。他不由得回忆起自己第一次遇见雪枫的样子。 那时的他不过三岁半,被祖母带到关东陆家,为陆少主庆祝她的一周岁生日。雪枫刚学会走路,摇摇晃晃地拖着一只巨大的棕熊布偶,像个粉雕玉琢的糯米团子。他当时就看上人家了,急火火地从兜里掏出自己珍藏的青松塔,对着小婴儿大献殷勤,结果年幼的陆少主并不识货,以为自己塞了一只大虫子给她。糯米团子顿时发飙,张开她仅有四颗牙的小嘴,照着男孩脸上便咬了一口,随后两人同时放声大哭,把大人们全部吸引了过来。方家祖母看了,笑着说这俩孩子投缘,不如定个娃娃亲吧。陆老太太当即同意,于是这门亲事就结下了。 可惜好景不长。 方君彦的母亲同雪枫的母亲一样,在之前那场围剿妖族的大战中壮烈牺牲。但他的父亲却不如雪枫的父亲那般忠贞不贰,妻主去世没两年,那个男人便耐不住寂寞,与家中女仆私通。祖母发现后,将yin夫打了个半死,一封休书退回了母家。男人的母家自然也容不下这种败坏门风的逆子,当即将其剥夺姓氏,贬为公奴,发配到矿山干苦力去了。从此,方君彦的童年笼罩上一层阴影,他再也不是无忧无虑的小孩了。 方家祖母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年轻时便是驱魔师中的翘楚,几十年来无人能出其右。她屹立于华夏驱魔师协会的金字塔顶端而不倒,世人提起她,都要尊称一声“方老佛爷”。这样冷酷果决的大家长,当然容不下有辱家门之人,更何况对方侮辱的还是自己的爱女。世人皆道“有其父必有其子”,由于方君彦父亲的水性杨花,方老佛爷连带着对这个孙子也十分的不待见。 深宅大院里多是拜高踩低的,背上生父yin乱不洁的骂名,方君彦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可想而知。受人轻慢嘲讽早已成为家常便饭,他只能咬牙硬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希望祖母能够对他印象改观,稍微高看他一眼。所幸陆家并没有因为他家庭履历上的污点而退婚,在雪枫十八岁被评为一级驱魔师后,方老佛爷终于又在这个孙子身上看到了希望,有意提携他,这才使他在方家的境遇不至于再像以前一样凄惨。 他二十三岁与雪枫成婚,至今已有七年,不但膝下无所出,甚至让妻主厌弃到不愿见他的地步,将一场强强联手的政治联姻搞得名存实亡,足以想象方家对他有多么愤怒。祖母已经警告过他了,陆家择吉日便要去肖家下聘,不久之后就会迎娶侧夫。如果他再不能挽回妻主的心意,祖母只好从家族里挑几个年轻懂事的孩子过来帮他固宠,免得他占着正夫的名份却连妻主都伺候不好,常在外面惹人笑话。 听说宁家那位得宠的庶夫生了一个好屁股,不但以此洗白了他罪夫的经历,还博了妻主青眼,让训诫师专门针对此处予以调教。他还听说妻主对宁庶夫爱不释手,这些日子以来没少赏他雨露,两人甚至可以在厨房里折腾一整天,连钟大少爷都被比了过去,由此可见这厮狐媚功夫如何了得。 方君彦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后臀,最近他形体练得不错,那里紧致弹翘、rou感十足,如果像梦里那般……反正心理医生都说了他需要减压,为了迎合妻主的喜好,也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变态一下也未尝不可。 五一小长假来临,闺蜜邀请雪枫去沪上玩,还特意强调为她准备了好些乐子。两人有段时间没见面了,雪枫欣然答应,晚上收拾了一番,第二天便拉着行李箱登上了飞机。 两小时后飞机落地,她走过头等舱专属通道,一眼便看到了带着保镖等候在出港口的尹师诗。闺蜜热情地与她拥抱,拉着她登上一辆加长林肯,司机启动老爷车,管家摆上下午茶。 东方名苑,俯瞰全城的健身房中,方君彦正穿着运动短裤,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这时,跑步机前的阅读器屏幕闪过一条语音信息,是方杰发来的。 “报告总裁,陆少主已接到,正在跟老婆大人喝下午茶。您准备一下,二十分钟后就过来吧。” 方君彦听完,对着镜子审视了一下自己八块腹肌的健美身体,去浴室冲澡、换衣服,开车前往维纳斯女士养生会所。 “欢迎回家,尊贵的主人!”会所门前,两位迎宾侍者九十度鞠躬。 雪枫走进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欧式装潢的大厅,一群身穿黑白相间执事服的英伦风男仆面带微笑,井然有序地穿梭其中。她以前也经常光顾各大美容养生会所,但无一例外都是女性服务女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整间店从技师、经理到服务员清一色都是男人。 “嘿嘿,是不是大吃一惊?”闺蜜拱了拱她的肩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这里从水疗足浴、面部护理到SPA美体按摩,技师穿的衣服会越来越少,我已经为你点了全套服务,你随时都可以对他们为所欲为哦。” “亲爱的,我谢谢你。”雪枫嘴角微微抽搐,在闺蜜腰侧戳了一把,如愿换来一声娇嗔。 尹小姐的外表极具欺骗性,一头黑长直、空气刘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清纯温婉的校园女神,实际上玩的比谁都花。 “好啦,我们先去按脚吧。”闺蜜说着挽起她的胳膊,两人跟随侍者来到一间VIP双人房,在窗边的足浴椅上并排坐下。 不一会儿,两名技师进来给她们按脚。伺候闺蜜的是位留小胡子的儒雅大叔,雪枫这边是个活泼爱笑的学生气男孩。技师在内附塑料薄膜的木桶中倒入温度适宜的热水,放进草药和花瓣,端到姑娘们脚下。两人都穿着统一的制服,白衣黑裤加黑色小马甲,规规矩矩地蹲跪在地上,为她们进行足底按摩。 “怎么样?”闺蜜探过头来,“我给你点的小哥还不错吧。” 雪枫挑了挑眉毛,“人类男性?” “百分百纯人类黄种男人。”闺蜜小声说,“其实现在很多人类男性也渴望被插入疼爱,你不妨试试。” “我不搞跨物种恋情,没结果。”雪枫断然婉拒。其实有没有结果还算其次,万一被传染上什么病就麻烦了。别人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在天生洁癖的陆少主这里却颠倒了过来,不是自己家里信得过的男人,她根本没有招惹的欲望。 按完脚后,两名技师礼貌地退下了。雪枫和闺蜜换上浴袍,双双躺在按摩床上。两名男性美容师走了进来,一身白色短袖制服、深V领,果然比先前两位露的多了些。 美容师们提着装满护肤品的篮子,笑着同客人们打招呼,一边聊天一边cao作。接下来就是例行的洁面、修眉、精华导入、敷面膜,除了服务人员换成了男性,感觉跟自己去过的其他美容院也没什么区别。雪枫被伺候得很舒服,再加上室内灯光昏暗,渐渐有了睡意。 这时闺蜜接了个电话,对面好像有什么急事,没说两句就挂了。她急火火地取掉面膜,不仅迅速穿戴整齐,还拎上了包包。 “亲爱的,你的行李我已经让人送到酒店了。”闺蜜匆匆忙忙地说,“家里突然有点事,你先在这边做个身体,我去去就来,咱俩晚上一起吃饭。” “好,你注意安全。”雪枫不疑有他,挥手送别闺蜜。美容师已经离开了,她现在正困着,躺在这里睡一觉也无妨。 尹师诗蹑手蹑脚地走出VIP双人间,关上房门,望着立在门外的高大男子,狡黠一笑,“能做的我可都做到位啦,接下来就要看你表现咯。” 男人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