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罪夫、罪奴游街示众:囚车撅跪晾臀挨竹板,yinjing簪花走绳骑木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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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太太早饭时听说宁家送来的人红杏出墙,生活作风糜烂,对她刚刚经历一番血战的孙女不管不顾,还让自家姑娘深更半夜在摩天大楼底下吹冷风,气得当场摔了碗。 二十八年前,雪枫的母亲在一次围剿妖族的大战中英年早逝,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女儿。此后,陆家再也没有女婴出生,雪枫成了祖孙三代唯一的独苗,被老祖母放在心尖儿上疼爱,姨妈们也对她视如己出。 她娶的正夫和侧夫皆由家中长辈精挑细选,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就连纳庶夫也比别家慎重许多。谁知这清正的后宅风气如今被宁家的一条臭鱼给搅浑了,真是让老太太恶心得饭都吃不下了。 “去把宁婉柔给我叫来,这门姻亲我们陆家不要了,大家一拍两散,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陆老太太敲着桌子,怒发冲冠。 “您这就是说气话咯。”自长姐过世后,姨妈陆绮霞暂代家主之位,此时她正抚着母亲的后背给老人顺气,“宁家小奴虽然犯浑,但她家的嫡长子是枫儿的庶夫,您当时也给相看过的,还夸人家稳重得体呢。” “哼。”陆老太太呼出一口浊气,不以为然,“那小子若真稳重,也不会由着他们家的贱奴犯下忌讳,若真是个知冷知热的,昨晚怎么不亲自接了妻主回来?枫儿纳了他两年都没跟他圆房,可见是个没眼色的。如此不中用,不如趁早休了!” 陆姨妈见母亲动了真怒,也不打算拦着了。自家姑娘年少有为,全国上下总共有多少一级驱魔师?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她们家姑娘不但占了一席之地,还是最年轻的那一个。这样的才华能力再加上陆家的家世门楣,休了一个不中用的庶夫,自然会有千千万万个中用的削尖了脑袋想要替补进来。宁家当年还不是托了钟家的关系才攀上高枝,进了她们陆家的门么? 陆姨妈决定先致电钟家家主通个气,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态度,再做定夺。 钟浩然的母亲钟无艳在电话中表现得同仇敌忾,没有哪位女性在听到身边的男性出轨时,还能淡定如常。她约了宁家家主宁婉柔过来,当面批评了一通,责怪对方家风不严。 两位家主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废了宁轩的前庭,剥夺姓氏,贬为罪奴,送去训奴营接受终身调教。至于嫡长子宁致远,虽不是主犯,却也不能免责。 休夫对于夫奴的母家是巨大的耻辱,一旦发生,以后还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娶她们家的男人?宁家当然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既然陆老太太不松口,那便只能从陆家少主处着手。于是众人将雪枫请到老宅,开祠堂、请家法,扬言要严惩罪夫,以正家族清肃之门风。 白玉兰巷4号。 这里是南粤钟家的领地,拥有叠加在尘世之上的另一维度空间。结界之外是现代化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内里却是古色古香的红墙绿瓦、青石板路,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宁家祖宅内,宁致远焚香沐浴之后,光着身子踏出浴桶,被仆人们穿上一件粗麻布做的白袍。 大门口停放着一辆平板囚车,两个小厮扶着他跪上去,将他双手反剪捆在背后,脖子压向车底板,让两块竖起的半圆形颈枷合在一起,牢牢固定着他的头部。为了保持这样的跪姿,宁致远不得不朝天撅起屁股,以此来减轻颈间沉重的枷锁带来的负担。 家中的教养嬷嬷随后登上囚车,撩起他袍子下摆,露出雪白的玉臀和修长的双腿。 “午时三刻已到,罪夫、罪奴游街!”在车夫的高声吆喝中,囚车启动,“晾臀”开始。 教养嬷嬷举着巴掌宽的湘妃竹板,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抽打着他光裸的屁股,将雪白的臀丘教训得通红发亮。 囚车旁边跟着一辆驴车,不是驴拉的板车,而是一只脚下装有轮子的木驴。罪奴宁轩骑在驴背上,两根粗长的圆木橛子一前一后捅进他的阴户和肛门,上下交替抽插,带出一声声凄厉的哭喊与哀嚎。 那种身体被彻底洞穿的恐惧与刺激,让宁轩疯狂地想要逃走,然而身边押解的刑官却由不得他放肆。每当他的屁股离开驴背,两旁的大汉便会按着他的肩膀狠狠压下去,让木橛子插得更深。由于没有人刻意堵住他的嘴,宁轩哭得声嘶力竭,他的yinjing已经被阉割掉,只剩一个被脱脂棉塞满的鲜红roudong。浓腥的血混杂着尿液沿着驴车滴落,在长街上留下斑驳的污迹。 四周一片哗然,沿街的百姓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有甚者还义愤填膺地跟着囚车,丢来臭鸡蛋和烂菜叶。 宁致远闭上眼睛,将人民群众的怒火全盘收下,这样的羞辱早在他意料之中。虽说钟家是南粤驱魔师中最强大的一支,但妻主驱魔的所在地正是宁家的势力范围,出了任何闪失,他都责无旁贷。 说起来也怪自己性格无趣,年纪又大了,不得妻主的喜爱,母亲见他不争气,这才找了年轻俊俏的宁轩替他争宠。可他那族弟轻浮浅薄,是最闲不住的性子,宁致远只怪自己当初没有管好宁轩,严格约束,竟放任对方鬼迷心窍,闯下大祸。 如今木已成舟,只要妻主不休夫,任何责罚他都甘愿承受。今日的宁轩就是他的前车之鉴,他不能够再犯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终于抵达钟家府宅。不堪忍受的宁轩早已昏死过去,被仆人们拖下去带走,以免血淋淋的贱躯污了陆家少主的眼睛。下人们架着他下了囚车,教养嬷嬷将一根特质的狗绳套在他yinjing根部,牵着他走进钟府大门。 门口绑好了麻绳,麻绳的高度恰好位于他的腰际,且每隔一段就会打一个绳结,微风拂过,一股清凉的薄荷味窜入鼻孔,怕是上面还涂了不少的风油精。 罪夫需要骑在麻绳上走向正厅,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下马威。料定此中用意,宁致远分开双腿,干净利落地跨了上去,让粗糙的麻绳摩擦着柔嫩的花唇,一步一步向前行走。 他马上迎来了第一个挑战,阴户卡在粗大的绳结处,阻碍了他的步伐。 见他停滞不动,走在前面的教养嬷嬷立刻拉紧狗绳,扯着他的yinjing催促他前进。而后方的刑官已经举起沾满盐水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抽上他的脊背。 宁致远在双方的夹击中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闯,让绳结挤入花xue中,一点一点蹂躏着脆弱的xue心和敏感的阴蒂。冰冷的风油精趁虚而入,顿时在私处激起火辣辣的烧灼感,蛰得他眼泪直流。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他的大腿开始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从阴户里流出半透明的yin液,浸泡着他走过的每一寸麻绳。速度稍有怠慢,便会被刑官以皮鞭笞责,在他的胸乳、腰侧、yinjing绘下鲜艳的色彩,盐水渗入伤口中,疼得他牙齿打颤。 钟家老宅极大,从门口到正厅足有百余米,宁致远一路走来,两条腿站都站不稳,最后只能被教养嬷嬷牵着,四肢并用地爬向正厅。 一桶冷水迎头浇下,冲掉了宁致远身上残留的污垢。他跪趴在鲜红的毡毯上,顺从地掰开屁股,等待刑官验身。 接下来,他的阴户和肛门分别被器具插入,将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紧致xue口撑开撑大,露出里面粉红水润的嫩rou。刑官仔仔细细检查着这具身体,从颜色、气味、湿度再到弹性和敏感度,通过各个指标验证他的贞洁。 庭前站了好多人,此时此刻,他成为了这座大宅院里的焦点。他不得不将尊严彻底丢弃,安静等待着验身结果,等待着妻主的审判。 宁致远微微抬起头,余光扫过不远处的一众人影,辨认着他们的身份。那些人中有钟、宁两家的主仆、宗族耆老、驱魔师协会华南分会的会长,以及他的妻主——陆雪枫。 女孩生着鹅蛋脸、丹凤眼,穿一身剪裁合体的素绉缎旗袍,上面点缀着寒梅映雪的刺绣,露出的右手拇指上戴着一枚羊脂白玉扳指,镌刻着五凤朝阳的纹样。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卷发在身后披散开来,犹如深海的波浪。她若有所思地坐在太师椅上,单手托腮,淡淡地望过来,仿佛一帧唯美的静物画,如梦如幻,可望而不可及。 这时,刑官走上前,躬身施礼,“小人已检验完毕,罪夫仍为处子之身,请少主赐花。” 话音未落,便有仆人端上一只托盘,盘中放着一红一白两支切花月季,捧到雪枫手边。 雪枫望着盘中双花,问道:“二者之间有何不同?” “少主赐红花等同于赦免罪夫,不计前嫌;若赏了白花……”刑官顿了顿,“那便是罪夫德行有失,有辱门楣,依照族规应即刻降罪夫为弃夫。在场的宗族耆老们作证,您大可以行使妻主权力,休了他。” 一瞬间,厅堂之上鸦雀无声。 宁致远目不转睛地盯着雪枫的动作,屏住了呼吸。 就见陆大小姐微微一笑,捏起了那朵白花,饶有兴致地放在手中细细把玩。 宁致远眼前一黑,直觉万事休矣。 就见那座上之人朱唇轻启,耳畔传来竖琴般柔和优美的声音:“大喜的日子,用白色多不吉利。宁庶夫粉红的娇臀甚美,配上这枝鲜艳欲滴的红月季,那才叫人比花娇,大家说是不是啊?” 见人家妻主都这么说了,在场的诸人连声附和:“是,是,没错。” 雪枫环视四周,朝托盘中一指,“来人,给宁庶夫簪红花,赐他福星高照,鸿运当头!” 一番话让宁致远受宠若惊,他呆呆地望着妻主,一时间竟不知所措。直到刑官将红色的月季花戴在他的yinjing顶端,花枝刺入马眼的疼痛瞬间让他回过神来,这才规规矩矩地行了跪拜礼,叩谢妻主恩典。 宁婉柔终于松了一口气。 仆人们急忙上前扶起宁致远,连连道贺:“恭喜少爷,贺喜少爷。” 宁致远颤巍巍地站起身,望着雪枫离席的背影,暗自庆幸“休夫”这一页终归是翻了篇。经历过此事他总算开了窍,为人夫奴要想不被厌弃,须得努力迎合妻主的喜好,赢得宠爱才行。 钟无艳望着眼前的气氛由威严肃杀转瞬变为喜气洋洋,不禁想开了许多。她以前曾因儿子没能成为陆家正夫而耿耿于怀,谁劝都听不进去,如今看到陆家长辈对她们家大小姐的态度,反而释然了。 作为史上最年轻的一级驱魔师、陆家未来的家主、祖孙三代的独苗,每日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陆大小姐后宅的动向。做陆家的正夫,身处这样的压力之下,每日岂非如履薄冰? 她那儿子本身就不是个成熟稳重的类型,打小含着金汤勺长大,早年在家里悠哉惯了,养成了没心没肺的二世祖作风。就钟浩然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放在陆家老太太和姨妈们的眼皮子底下,不知要出多少岔子,不被打死也要脱层皮。在这样的妻家,做个得宠的侧夫未必不好,毕竟侧夫也就是在名义上较正夫逊色一点而已。 如果以人类父权社会的妻妾制度自比,巫族的侧夫与人类的妾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真论起来庶夫才相当于妾室。在驱魔师家中,正夫与侧夫是妻主三媒六聘娶进门的,也是奴才们需要尽心伺候的主人,生育的子嗣都是嫡子;庶夫是择黄道吉日纳进来的,可算半个主子。然而这些奴才们眼里的主子爷,无论身份多尊贵,放在妻主面前,也只是夫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