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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自己的外甥都不为过。程夫人见兄妹两个和睦友爱,已经让范mama劝得好转了几分的心情又好了两分,与程钦道:“钦儿,你听说皇上昨晚已经给八皇子府的皇孙和淼淼赐了婚之事吗?……你还不知道呢,是上午罗大姑奶奶赶着回来告诉我们的,这下好了,有些人得意得怕是快要上天了!”程钦忙看季善,“meimei,真的吗?”季善道:“早就知道不过是迟早的事儿,如今提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哥就别恼了。”程钦沉声道:“就算早就知道,这心里还是不痛快,妹夫知道了吗?不过他们也得意不了太久,裴瑶的死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估摸着就近期便会瞒不住,到时候指不定我们还能先看到一出狗咬狗的好戏呢!”季善笑起来,“怎么大哥跟大嫂之前的话一模一样呢,还真不愧是夫妻,就是心有灵犀哈。”说得程大奶奶微红了脸,嗔道:“meimei就会笑话儿人。”倒是程夫人反劝起程钦来,“钦儿你就听你meimei的,别恼了,她之前还劝我,日子还长,变数自然也多得很,笑到最后才能笑得最好,我刚仔细想了想,可不是这样吗?咱们可不能白白气坏了身体。”娘儿几个又说了一会儿话,沈恒回来了。大家便移到了前面的花厅里,待沈恒换了家常衣裳过来,季善便先笑道:“今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足足早了半个时辰呢!”沈恒笑道:“这不是才过了节,大家都精神恍惚,哈欠连天吗,上头的大人们见今儿御史台也没什么事儿,便索性提前让大家走了。”季善不由莞尔,看来这“节后综合症”,还真是哪哪儿都一样。沈恒已在问程钦了,“大哥,今儿你那边一切都顺利吧?我听说你中午在春熙楼宴客呢?”程钦“嗯”了一声,“几个同僚说要为我践行,我索性便把他们连同几位上峰都请到了春熙楼,由我做东,算是大家吃个散伙饭吧。”沈恒笑道:“也是该的,那晚间我们便不喝酒了,多喝几碗汤便是,我才听我娘说,今儿厨房炖了人参乌鸡汤,可比酒好喝多了。”“那是妹夫不好酒罢了,好酒的人可不会觉得鸡汤比酒好喝,要不怎么会有‘吃香的喝辣的’这一说儿呢……”等到吃过晚饭,沈恒便与程钦往书房里说话儿去了。季善知道郎舅两个有正事要说,让焕生好生服侍着,自己则与程夫人路氏说笑了一回后,回了房。等她梳洗收拾毕,舒舒服服的抱着汤婆子煨到被窝里后,沈恒回来了。季善也懒得坐起来了,就躺着问他,“相公,你跟大哥都说了些什么呢,就说淼淼赐婚的事吗?晨曦已经与我说过了,未必是坏事,我听她一分析后,再仔细一想,也觉得未必是坏事,要不要我与你学学晨曦的话……给我再垫个枕头呢……”沈恒便依言上前,给她又垫了个枕头在颈下,让她躺得更舒服些后,方笑道:“哪用你给我学,妹夫白日也打发人去见过我,我都知道了,也觉得豫章长公主这般cao之过急,很快便会知道,自己是走了一步臭棋。”季善笑道:“既然你们都觉得豫章长公主这步棋臭,我就安心了。不过妹夫知道诚亲王是怎么一回事儿吗,这些事他忽然掺和个什么劲儿,就算短时间内殿下不会因此疑上妹夫,时间长了后,谁能说得准?他就不能仍跟之前一样,做他的富贵闲人,宠他的王妃侧妃,天天就沉浸在自己家里那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儿里,继续无法自拔呢?”沈恒听她说得好笑,道:“殿下不至因此就疑上妹夫的,殿下就不是那样的人,况谁不知道妹夫这个儿子在诚亲王眼里,从来就是有不如没有呢?别说殿下,也别说自己人了,就算是外人,也会直接将妹夫与诚亲王区分开来的。”季善撇嘴道:“那他更不该掺和才是啊,反正谁都会直接将他和妹夫区分开来,那将来说句不好听的,万一我们……他仍是皇叔,日子比如今还好过;而若我们赢了,他就更是躺赢了,怎么算他都亏不了,干嘛还要趟这滩水?”沈恒道:“这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不过听说他心疼那个什么侧妃生的两个小儿子得紧,可他再心疼他们,他们也既非嫡也非长,将来爵位没他们的份儿,家产他们也分不了几个,可能他是想为两个小儿子挣个将来吧?……为什么他会选中八皇子,自然是因为他更看好八皇子呗。”第411章猜测出发季善听得诚亲王显然更看好八皇子,不由“切”了一声,“他什么眼光?竟然会更看好八皇子,而非殿下,可真是有够眼瞎的。也是,若他不眼瞎,当初又怎会把诚亲王妃那样一个人当宝,如今又怎会把云侧妃那样的顶级绿茶当宝?那他与豫章长公主同流合污,也就不足为奇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沈恒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善善你这般嫉恶如仇,要是个男儿,怕是要去做荆轲聂政吧?”季善白他,“你就笑话儿我吧。我这不是替妹夫担心么,不然我管他们的破事儿,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沈恒顺手把玩起她的头发来,一面道:“你就别替妹夫担心了,指不定,这正是妹夫所希望的呢?就像善善你才说的,将来若是我们赢了,诚亲王肯定会跟着躺赢,他到底是妹夫的亲生父亲,‘孝’字当前,妹夫纵心里再不痛快,不想他坐享自己辛辛苦苦才挣来的胜利果实又如何,还不是只能敬着他。”“可若他先自己行差踏错,惹了新君的厌,国可从来都在家之前,届时可就怪不得妹夫了……历来在这种大事上头,站错了队的,不管你是皇亲还是国戚,既一开始就想好了要去豪赌,就该做好成王败寇的准备才是。甚至真到了那一日,都不用殿下和妹夫发话,自有人会去替他们当恶人的,所以善善你真的不必替妹夫担心,妹夫心里肯定有数的。”甚至沈恒心里隐隐有所猜测,诚亲王忽然跳出来,忽然想为两个小儿子博前程了,指不定就是有人刻意引导的也未可知。毕竟他再是内帷不修,糊涂庸懦,好歹也是一国亲王,是打小儿生在皇家、长在皇家几十年的人,基本的常识与危机还是有的,怎么可能忽然间就改了自己几十年,已经根深蒂固的态度与想法?自然是有人劝说诱导,有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至于那个人是谁,沈恒纵心里有数,也不打算去深猜,去求证。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也有自己的底线,就像他自己,若有人胆敢伤害善善和他的至亲,他肯定是要一直记着仇,无论多久,都要为他们报仇雪恨,讨回公道,哪怕是双手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