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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是的。”沈辰丰提笔在他的资料上签好字,道:“面试结束,明天见。”“好的!”江奕仿佛捡了个宝贝,喜笑颜开,道:“我明天一定会准时去报道!”眨了眨眼睛,眼角那颗泪痣飞扬,十分明媚,道:“沈董,明天见!”“我怎么觉得这人还是个小孩子?”江奕走后,林羡在里间将这场诡异的面试听了个一清二楚,此刻冲了杯咖啡放到沈辰丰面前,道:“看起来一点都不靠谱啊!”沈辰丰道:“能够同时经过沈氏和秦天的重重选拔,最后站在这里的人,一定有他的特别之处。”林羡纳闷了,说:“是吗?这样的人能经过初试都已经很匪夷所思了吧。加州大学商学院毕……辍学?”他拿起桌上的资料随手翻了翻,又惊异了一下,不是因为那人学历,而是简历上那张方寸大小的照片。俊朗的面容,灵动的丹凤眼,左眼角一下,一颗泪痣,让原本清秀的面容显出几分媚气来。他心脏剧烈跳动了几下,迅速将此人的资料看完。江奕?不——这不可能!……这一日,沈辰丰在秦天滞留了一上午,池瑞走后的空缺暂时由他代替,这个人仿佛对一切都了如指掌,所有的东西都在他三言两语的几句吩咐过后变得仅仅有条。原策划总监荀玉被他提上了副经理的位置,成为他在秦天的得力秘书。沈辰丰在忙着公司的事的时候,林羡就显得无所事事。他帮沈辰丰整理好手边的资料,收拾好桌子,回头见沈辰丰仍旧微皱着眉动也不动的浏览着手中的文件,不由产生一股想黏上去的冲动。秦渊办公遇到不顺心的事的时候也习惯皱眉,那个时候的他就显得特别严肃,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每次林羡凑过去挨挨蹭蹭,送杯茶让他分分神之类的,秦渊马上就会放下戒备,几笔勾画几下就将案子丢到一边了。林羡看沈辰丰手边的咖啡已经凉透,于是从柜子里翻出一包碧螺春的茶叶,泡了杯茶送过去。沈辰丰看也没看,端起来就喝,入口才发觉是茶,不由得”嗯?“了一声,放下杯子,抬眼道:”你准备的?“林羡点点头,没告诉他这是秦渊以前留在这里的东西。沈辰丰复又喝了一口,继续去看文件。片刻后方又抬头道:“累的话就先进里间休息一会儿,等处理完这些事,哥再送你回去。”说罢便又全身心投入工作当中了。林羡倒是不累,就是有些无聊。况且心里装了点事,也需要去单独处理。于是乖乖走到里间,像很久之前那样,缩在小床上玩手机,一边等秦渊下班。只不过现在等待的对象,却换成了沈辰丰。他拿着手机也不再是玩游戏,而是存进去一个新号码,名片却是用的“?”。世界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他思索了许久,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沈氏不是你该插足的地方,回去继续把书念完。等了许久不见回复,他渐渐的正要入睡,手机却蓦然响了起来。对方十分平淡的敲过来三个字:你是谁?手机暗了又亮,“我是林羡”四个字在屏幕上停留了半小时之久,显然是在考虑。然而最终,林羡将信息删除,翻身睡了。到了下午,一个男人前来报道,林羡在里间半睡半醒,听见声音。沈辰丰道:“来了?”另一个人道:“对!下了飞机就直接过来了,怎么,够给面子吧!”然而沈辰丰却平淡道:“幸苦了,先坐会儿吧,我马上通知其他人准备开会。”于是那人不满道:“喂我说你有没有点人性,我可是倒时差的人!十几个小时飞机呢!还是连夜!连口水都不让人喝啊!”然而沈辰丰已经去打电话了。林羡醒了,从床上起来,穿上外套走出去,叫到:“哥。”来人正在自顾自地倒水喝,听见他的声音,回头,却猛的一口喷了出来,惊讶道:“这、这是……荣荣?了不得呀,居然转性了!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腻死人不偿命的样子?”沈辰丰正好挂上电话,没有理他,抬头道:“醒了?正好何赐已经到了,整理一下,准备参加会议吧。”那个名叫何赐的人叫到:“喂喂,不要这么无视我行吗!好歹我也是你重金请回来的总经理啊!”林羡彻底清醒了,一改迷蒙态,跟在沈辰丰后面进了会议室。高层会议再度在秦天高级会议室召开,这次没有一个人迟到。秦天的新任总经理露面,由沈氏顶头Boss亲自介绍:“何赐,加拿大籍华人,他是我连夜从加拿大请回来的年轻首席,从这一刻起,将由他担任秦天总经理一职。”现场气氛凝滞片刻,掌声迟钝响起,紧接着,心照不宣的雷动不熄。何赐走上前去,做了个暂且安静的手势,发表讲话。短短的十几个小时,沈辰丰就已经将同时失去执行董事跟总经理的秦天安排得紧紧有条了。这种手段跟魄力,放眼望去,不止在T市,怕是在全国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林羡终于懂得了,沈辰丰是如何拥有“沈家人定的事,没有人能够反对”的气度了。因为他的确有足够的能力,掌握一切。散会之后,沈辰丰与何赐回到办公室做交接。林羡在走廊里晃来晃去,看见秦渊办公司的门开着,于是走到门边,却正好看到在收拾东西的秦渊。然而说是在收拾,结果秦渊却只是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回了原位。他转身的时候,在桌上留下一串钥匙。除了那个被他遗忘在抽屉里的手机,林羡看的很清楚,他什么也没拿。“为什么突然辞职?”林羡靠在门边,漂亮的眼睛光芒锐利,已经盯了他很久。秦渊虽然有些意外,漫不经心地道:“必然选择而已。”看林羡似乎不信,他又补充道:“既然沈氏迟早会抛弃我,那我倒不如主动一点,至少以后还有选择的余地。”林羡冷笑了一声,看穿了他似地说:“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只是做了太多亏心事,心虚了而已吧?”“从昨天到现在,这句话你已经跟我强调了三遍。”秦渊往前走了两步,唇角勾起一个微笑,“荣荣,你跟我虚以委蛇这么久,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你的筹码在哪里。”他道:“以前我或许有内疚有亏欠,可是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归回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