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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的。”林羡安心了些,疲惫的闭上眼。然而秦渊又往他手里放了一个东西,让他再度睁开眼睛。他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送你的。”秦渊微笑道,“方才我骗了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也抽烟,尤其是在……你出事之后。”这话当真虚伪了。林羡冷冷地看着他拿过自己脱在一旁的外套,摸出里面的廉价打火机,晃了晃:“这个送给我罢。”他懒得理他,说:“随你便。”秦渊如获至宝的拿着打火机吻了他一下,跟他道:“晚安。”作者有话要说:☆、023.替身这一夜林羡很累,但是却仍旧失眠。挺尸一样的躺在床上,偶尔翻翻身,牵动下身的伤口,折磨得他很痛苦。沈辰丰半夜回来,听闻他已经睡了,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他。林羡吓得连忙闭眼装睡,幸好沈辰丰也只是看了他一会儿,帮他盖好被子,就又出去了。林羡睡不着,想抽烟,抽了几口却觉得淡而无味,厌烦地按了,拿起手机玩游戏。手机里有一条未读短信,是秦渊发过来道歉的。从没见过将虚伪发挥到如此境地的人!林羡一哂,将手机丢回去,整个人埋进被子里。第二日早饭的时候,沈辰丰翻着报纸,不动声色地对他说:“电影的拍摄已经重新启动了,池瑞待会会来接你去片场,在私人医生未来之前,他负责照顾好你。”林羡觉得奇怪,问道:“哥,你就这么相信池瑞?”沈辰丰道:“哥并不相信他,只是他尚还有利用价值,总要给些蜜糖才足够听话。在哥的心里,能够完全信赖的人永远只有你一个。”这句话像是情人之间的告白,情真意切。沈辰丰对这个弟弟一向毫无保留,无条件的宠爱和信任。林羡心里既暖又矛盾,不再说话。片刻之后秦渊开车过来接他去片场。林羡的伤还没好,精神怏怏,但是工作却出乎意料的顺利。一天的拍摄下来,所有的镜头都专业得让人称奇。卫蒙不但不挑他的毛病了,反而喜笑颜开一个劲儿的称赞他,并且不断地根据他的表演特色,转变原先分镜设定和角度选择。整个剧组的工作人员聚精会神,精益求精,现场气氛史无前例的祥和。一天忙完,林羡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不用再担心演技问题,于是骤然松了一口气,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有一块落了地。然而忙完之后又是混沌的空虚,他无精打采地看着窗外亮起的灯火,拿起手机给沈辰丰发了条短信,然后回头望着秦渊,说:“去玩吧。”前方红灯亮起,秦渊停了车。这一天他都在呆在片场,像个小助理般为林羡忙前忙后,甚至比助理想的还要周到。晚上又专门开车送他回家,半途默默无言地看过他好几眼,却最终什么都没说。林羡感觉到来自于他的nongnong的愧疚感,假戏做得跟真的一样,连带着他也心情沉重了。“想去哪里?”绿灯亮了,秦渊调转方向盘,往繁华的市中心驶去。林羡懒懒地道:“去个热闹点的地方,最好有烟,还有酒。”“看来荣二少爷是纨绔公子当上瘾了?”秦渊说话漫不经心,却仍旧调转方向盘,上了高速。林羡哼了一声,道:“无聊。”车开到一处夜总会门前停下,秦渊搂着林羡的腰,虚扶着他,道:“进去吧,这里够热闹了。”林羡的表情僵硬了几秒,噙着笑意进去了。这里是秦渊以前常来的地方,喝酒,聚会,或者是开房——对象只有一个,就是林羡。秦渊是个精力十足的家伙,喜欢张扬和刺激。因此,在他眼里,家与俱乐部给人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家里,两个人平稳相处,温馨而永恒的爱意连绵不绝,而这种地方,喝醉了做/爱有一种偷情的快感,是施展浪漫与激情的圣地,难得疯狂地天堂。秦渊在进门的时候给了侍者一张金卡,随后两个人便被侍者领着,穿过喧闹嘈杂的大厅,进入电梯,停在一个令林羡头疼的楼层。“池先生,您要的东西马上就送到。”侍者帮两人刷下门卡,站在门边彬彬有礼地道。秦渊点了点头,带着林羡进去。这里的装修与凯撒大酒店的皇家风范不同,深褐色的墙纸和玫瑰色的沙发床铺都带着nongnong的糜欲气息。秦渊拉开窗帘,外面的万家灯火映进来,透明的玻璃窗在黑暗里将世界隔绝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部分。房间里的味道一如往前,连寂静的味道都万分熟悉。林羡眼眶湿了,走过去从后面搂住面前的人,脸颊贴着他的后背,仿佛十分依赖,深深的叹了口气,说:“这里太安静了。”秦渊抓住他的手,半晌之后回头,捧起他的脸,吻他。“身体好点没有?”秦渊愧疚的看着他,“是我昨天被惊喜冲昏了头脑,一下子变得理智全失,能够拥有你……这一天我已经期盼得太久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就好像在捧着一间珍贵的瓷器,茫然无措的密吻落在林羡额头,鼻尖和唇上,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林羡的伤感一时间被这虚伪的表白毁得一塌糊涂。他想,这世上还有像池瑞这样无耻的人吗?一边发疯似的把人往死里做,一边口口声声说爱……如果自己真信了他,那这一次又算是白活了!他皱着眉,表情十分厌恶地道:“还玩这套?池瑞,你这幅样子太令人作呕了。你以为你的那点把戏我会不知道?想玩的话就直说,本少爷奉陪,但是求你千万别拿这种虚伪的台词来恶心我!”“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秦渊苦笑了一下,“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今天来这里,我们什么都不做,你陪陪我就好。”林羡顿时觉得没意思了。他坐到床边,脸色冷了片刻。服务员送来了精致的烛光晚餐和红酒。离开的时候又体贴的将房间里的灯光调暗。烛光落到林羡脸上,又映着秦渊修长的身躯,火光跳跃,淡淡的香薰气息弥漫开。“我听说,”林羡冰冷地打破沉默,“秦渊和那个小贱人,之前挺喜欢来这里的。”这绝对不是一个好话题,更何况此刻他的语气变得十分生硬,在说“小贱人”三个字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咬紧了牙关,磨得特别重。秦渊身形晃了晃,走过来坐到他旁边,搂着他的肩膀静静地道:“别这么说小羡,他是最无辜的一个。”“无辜?”林羡仿佛听见一个极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