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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冲下楼梯,陶忘言一愣,随后大笑,立刻追上前去:“喂,不是我还能是谁?”楚云端和郑南冠提着外卖回来,身后还有黄川晖和李圆知,四个人笑看着打闹发疯的两个小子,都摇头往楼上走,走的时候还不忘看了看身边的人。“我们关系最好,对吧。”“我们关系最好,对吧。”“我们关系最好,对吧。”“我们关系最好,对吧。”“嗯,对。”何之随后走出来,站在楼梯口转头去看身后边走边穿外套的岳承恩。少年头也没抬的推着他往楼下走:“别看了,咱们两个关系最好。”“得嘞。”许轻舟靠在窗边大笑不减,今天的阳光拥着穿透人心的那种暖意,款款袭来,瞬间便能刺破混沌一般,他靠在那里温和的风絮絮,听花落,感百川。少年的吵闹声阵阵,一如既往的喧嚣。其实……本以为这里的日子会很吵,很难过,难熬到极点才对,可是……如今他明明可以离开,却又不舍得。风乍起,吹皱了一池水。笑问枯叶飘零久,一晌贪欢。他看着闲庭叶落,俊美魅意的面容倒映在窗户上,他能看到自己舒展的眉眼,似是能通过黑色的瞳孔看到自己深处的灵魂,那个灵魂已经挣脱了束缚,已经从荆棘丛生的可怖森林之中逃出,那些被荆棘刺破的伤口也已经在阳光下得到治愈。他已经释怀。虽然留有不甘的冲动劲头,可他已经放过了自己。知道吗?你不必那么完美。即使你不完美,也有人愿意靠近你。他站在璀璨斜阳之下,看着玻璃上碎钻般灵动的光色,那些光色就这么落入眼中,如星空熠熠,如水光潋滟,他对自己说:“没关系,不完美也很好。”我自由了。我闭起眼睛,就自己自由了这点思索一阵子。但是,我还不能完全理解自由这东西是怎么回事。现在明白的只是自己成了孤身一人。孤身一人住在陌生的地方,如丢了指南针丢了地图的孤独的探险家。莫非这就是自由的含义?连这点我都稀里糊涂。于是我不在思索。】——你不必思索,只寻着自己的心去活,大胆的去追逐你的梦,你的目标。你必然会得到星辰的指引。夜市里面孩子们都欢腾的聚在各个摊点前……热闹如烟花,一点便会着火。穿梭着,争闹着。李圆知拿着套环不知终止的放肆着,一旁的黄川晖见他这个模样多少都有些讶异。“你……”“我怎么了?”他把手里最后一个圈圈扔了出去,正巧套中一个海鸥形状的钥匙环,老板将东西勾给他,李圆知道了谢,笑容满面的跟着黄川晖往别的摊点穿。郑南冠他们几个都一脸苦闷的纠结着那些玩意,李圆知凑过来在他们身后大笑,毫不留情的吐糟出声,撸着袖子就上前替他们征战,最后不负众望的得来了个一个毫无用处的摆设,即使不无用,跟在一起的孩子们还是哈哈大笑,欢呼庆祝,一时之间整条街都注视着他们,他们走到哪里,那里就是热闹。万里游拘谨着路人的眼光并未上前和他们胡闹,徐山暮从前就不喜欢这种大呼小叫的气氛,所以二人算是偷得浮生闲暇,跟在那些人不远的地方,时不时走到喜欢的摊点上打上两局游戏。两个人玩游戏都不算厉害,只是给店家送钱而已,一来二去找不到乐趣,都沉浸下来。同样脱离大队的还有许轻舟和若惊鸿,当小神仙雀跃欢呼的抱着大熊归队的时候,所有人都愕然了,瞬间又爆发出惊呼声。“我靠!!!!”“许轻舟你可以啊!!”“这个都能打到!!”站在远处的徐山暮看了万里游一眼,发现少年的上确有不甘心显露,立刻幸灾乐祸的笑了。若惊鸿抱着他的熊宝雀跃跳来:“山暮,里游,你们看!”他把熊宝递过来,糊了那两个人一脸,又宝贝的抱进怀里:“你们看轻舟给我打回来的熊宝。”万里游想笑又有点好胜心:“这有什么好的,明天我给你买两个更大的回来!”“那能一样吗?!”许轻舟听了这话立刻怼回去:“这是我打来的,只花了十块钱好不好?”“哪又怎么样?”万里游嫌弃的看了一眼那个熊宝:“惊鸿,明天咱们逛街去,你想要什么爸爸我都给你买。”“现在我才是他爹!”就着这个父亲的问题两个绝色少年当街就要吵起来,徐山暮靠在一旁看着他们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对惊鸿招招手,领着那孩子往街头的小吃店走了。等那两位父亲之争的兄弟回过神,转头去找不见踪影的另两位兄弟的时候,若惊鸿已经跟着徐山暮啃鸡翅了。徐山暮吃着若惊鸿喂过来的炸rou,对着那边两个人挑衅一笑,满是智商的优越。“哎呦,我这暴脾气!”黄川晖发现李圆知今天开怀大笑了好几次,像是被拘束了很久突然被释放一般欢腾。跟着薛帆远和陶忘言两个少爷在夜市来回穿梭,自在快活的很。郑南冠和楚云端终于不再纠结那边过不了的游戏,留下了一些钱买串串香吃,两个人抱着纸杯在街边坐下来,对着正在迷茫的黄川晖发问:“你看什么呢?”黄川晖在两个人坐下,郑南冠把纸杯递过去,少年惯性的拿了一串吃,盯着眼前鱼龙混杂的场面开口:“圆知……好像不一样了。”“什么不一样?他上次来也挺能疯的。”楚云端弯着腰吃那东西,怕汤水滴到自己的身上:“就是这次开朗了一点。我觉得挺好的。”郑南冠笑说:“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圆知这么高兴过,简直就是放飞自我。你们看。他多高兴。”“他就是活的太拘谨。”楚云端见黄川晖手里只剩下两根竹签又把自己碗里的递过去:“现在放飞也挺好的。有时候我看他活的都累。”黄川晖摆摆手,说是不吃了:“他出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想开了?”郑南冠半嚼着东西开口:“我那天在楼上看到他跟着山暮出去吃东西了。可能是两个人聊了开吧。”少年指着那边打着哈切懒懒散散的人道:“圆知的心结可能结了吧。我看他最近都没有整天泡在练习室里面。”“我昨天还看到他拉着帆远他们打羽毛球。”楚云端笑说:“他这样才正常吧,之前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我们看的都辛酸。”“你们觉得他这样很好?”黄川晖发问:“你们就不怕他是自行堕落?”“我是觉得不错,而且……你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堕落吧。”“我也觉得很好。”楚云端拍着黄川晖的肩膀:“你要是真的担心就去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