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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布料?”老板接过画纸看了看:“哎哟,真是不巧得很,这布前些日子被一位公子全买走了。”庚延一闻声,也走了过来:“那位公子姓什么?家住何方?”“我一个生意人,只要有生意做哪会问这么多。”老板将画纸还给赵元长:“要不二位再看看别的布料?”“不了。你可还记得那人的模样?”老板打量了赵元长与庚延一,而后摇摇头:“记不清了。”赵元长拿出一定银子,笑道:“再好好想想。”一见到银子老板眼就发亮,伸出手边拿银子边笑道:“还就真想起来了。那人穿得一般,手里还拿着一把剑。我起先只以为是名普通的剑客想买件袄衣过冬,没想到他出手倒是大方,店面上的布料都看不上眼……”赵元长打断他:“他身上可有容易辨认的地方没有,比如脸上有什么伤疤?”“没有,那公子爷长得十分俊俏,别说疤了,就连大点儿的痣斑都没有。”赵元长收好画纸对老板笑道:“那我们便先走了,若是再见到那位公子麻烦帮忙问问他家住何方。我不会亏待你的。”“是是,二位公子爷慢走。”出了布匹店,庚延一又回头望了望招牌,鸿室绸缎庄。鸿室,皇室。他笑了笑,对赵元长道:“,这鸿室绸缎庄的老板可真能耐,能将你的东西拿到店铺里正大光明的做买卖。”“能耐的可不是他,是他背后那人。”说着赵元长拿出一样东西:“这扇坠你见着可觉得眼熟?”庚延一仔细看了看,扣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是有点。”“这是我御赐给少府卿的东西。”“原来那家绸缎庄……”“罢了。”赵元长收好扇坠换了个话题:“今日也算是弄清了的确有人买了与卿弟身那件袄衣一模一样的布料。只是我突然觉得有些纳闷,若是到鸿室绸缎庄买布料之人正是凶手,那他又是如何得知卿弟一定会穿着那件袄衣赴约?这定然不是巧合。”“如非巧合,那凶手想必是用了什么方法让赵元卿不得不穿那件袄衣。”“褚韩替卿弟收拾衣物之时我见过,卿弟的衣物完好也并未有破损或是弄脏的地方。为何偏偏是这件?莫非凶手知道卿弟近日特别喜爱这件袄衣,于是下的赌注?只是这招未免太险了。”“如果是凶手事先告诉远舜王,让他一定要穿这件袄衣呢?”庚延一停下来,直勾勾地看着赵元长:“比如告诉他,庚延一觉得他穿这件袄衣好看。”走在前面的赵元长特停了下,转过身也是直勾勾地看着庚延一。两人对视沉默了许久,还是庚延一先叹了口气走上来。他道:“我只是说的比如。”“若是当真如此,想必此人与卿弟认识,并且也知道他对你的用心。”庚延一无奈笑笑:“我只是说的比如,你又何必当真。”赵元长道:“我只是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托词,卿弟听后是必定会穿那件袄衣赴约。”“此人熟知宫中地形,又与远舜王认识,怕连你我他都认识,并且还熟悉我们的笔迹。见过你墨宝的人定然不在少数,可我却是很少在人前写字。”“更重要的是,此人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这样的人,在宫中是在太多了。”这二人话语间不知不觉竟到了那所高老宅的大门前,赵元长停下来看着门上的封条,他总觉得似乎与他见到的那日有些不同,可仔细看看,又的确是一样的。走过了几步的庚延一又退回来,问了句怎了。赵元长呼口气走上石阶摸了摸门环,指腹上立刻沾了厚厚的灰。赵元长见庚延一走近了,便问:“你可知这原是谁的宅子?”庚延一就笑了:“你忘了我不是在顺宜长大的?”赵元长歉意的笑笑,又道:“这处宅子,原是父皇当朝时延尉高嵩的老宅,后因勾结妖怪而满门抄斩.当日我们在晚鳞湖被抓走,就是关在此处。”“你怀疑是高家的人下的手?”“高嵩一家已被满门抄斩,一双儿女一个未留。”赵元长突然转身对着左边那尊石狮子叫道:“刘名扬,侯硕,出来。”侯硕听见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他转头问刘名扬:“什么时候被发现的?”刘名扬走上石阶:“此地臣不便给陛下行礼,请陛下恕罪。”赵元长点点头,又继续对着石狮子大声笑道:“侯硕可是等着我亲自过来请?”侯硕立刻跳出来,跑上石阶对着赵元长一阵傻笑:“陛下,您怎知道我们在后面跟着?”“若是你没有贪嘴跑去买饵饼,我自然是不知道。”“这饵饼是给亭玉带的,不是臣贪嘴。”赵元长又问刘名扬:“这宅子近来可有动静?”“没有。”庚延一将脸凑近封条,又用手摸了摸,道:“这封条我觉着像是被人撕下来又贴上去过。”“我也这般觉得,可是仔细一看又不像。”庚延一突然站直了身子问赵元长:“你说这宅子的主人姓高?”赵元长点头:“不错。”庚延一愣了愣,随后笑了起来:“高这个姓氏倒算是普通。”“怎么,你认识姓高伯山之人?”“嗯,认识,其实这人你也认识。”赵元长迟疑一瞬:“你是说……婕妤?”“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宫再说。”说着庚延一笑着瞥了刘名扬与侯硕一眼:“不然太后又该担心了。”“也好,今日出行的目的已达到,那我们便先回去。”回到宫中,侯硕四处问了人都说没见到常亭玉,便去跑到周礼那里。周礼一直以为常亭玉与项白川一起被太后派去暗中跟着赵元长了,听侯硕一说,他才明白太后也没找到这二人。侯硕将饵饼往桌上一扔,便要去找。周礼突然叫住他,他便以为周礼要阻止自己:“今日的事我已经做完了,你拦我做什么。”“我不是要拦你,是想托你,若是见到项白川便让他拎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我。”“拎着自己的脑袋是吧,好,我知道了。”侯硕刚跑出们便与一人撞得满怀,跄踉后退了几步险些往后坐下去,再看与他相撞之人,由于没抓住什么可以支撑的东西,此时已然坐在地上。周礼听见响动便放下地方官员的奏事折走出来,此时常亭玉正揉着自己的屁股站起来。常亭玉道:“侯将军,我说过多少遍了,让你出门或者拐弯时别跑得这么急。你都撞我几次了你自己说。”“我到处找不到你,心急了点。”“你自己老婆我也没见你这么急过。”常亭玉捂着屁股走进周礼阅事的殿内:“周御史你这儿可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