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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下。“给你监护人打电话。”医生没说家长,只说监护人,其中意味不用明说。林悻眼里泛着泪花:“阿姨,我没监护人。您就给我看下吧,我给班主任打个电话请假。”白大褂医生笑了笑,在他的伤口上狠狠捏了过去:“孩子,谁让你这么调皮的?”接着林悻闻到了云南白药的味儿。林悻真是有苦说不出,皱着眉头说:“阿姨,有人说我是二椅子,我不该还手吗?”那白大褂医生脸上闪过几丝尴尬,却又坦然自若:“哟,就你这刚健劲儿,还有人说你是二椅子呐。来,把字签了,缴费三百。刷卡还是现金?”林悻心里暗骂神坑啊,就这么点药都得三百!奈何他身上只有十块零一毛。他尴尬的笑了笑:“阿姨,您把我病治好,我过几天再还行么?我的学号是19400640,名字是林悻。”白大褂医生盯着他,也不开口也没什么表情,就这么盯着他。林悻心里骂娘,温珂那姑娘在不在啊,现在宿舍都关了吧......他思忖片刻后,见医生还是不松口,心虚的说:“那阿姨,我借下电话总成吧?”白大褂点点头。林悻只记得胡燃和白烽汶的电话,刚好一拨通。胡燃困倦十足的声音传来:“哪个不长眼的,有屁快放。”“燃瓜,是我。”胡燃那头声音突然明朗起来:“咋了?想爷爷了?”“温珂在宿舍吗?我没她电话,喊她来医务室。”胡燃眉头紧皱,“你这龟孙子又被人打了?cao,我现在过来,在那儿等着。”白大褂医生坐在案桌上打着哈欠,林悻手上拿着专治跌打损伤的药材。五分钟后,温珂进来了。她的小脸儿泛红,嘴里还喘着气:“悻哥,你来南翼了怎么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哥......对了,你怎么了?怎么脸成这样啦?”温珂眼里含着心疼和不解。林悻顾不了那么多,“meimei,给钱。”温珂兜里揣着五百块,给了三百白大褂说了几句话后,连忙过去搀扶着林悻往校门口走去:“悻哥,你怎么了啊?胡燃正在赶来的路上,咱们逃出去。”刚走到南翼后门,一声机车的响声顿时刹在了铁门的面前。四下漆黑一片,墙边有个小洞,林悻顾不了身上的伤,弯腰从那个口子爬出去。他生来就好像是这样的,被人践踏,只适合钻狗洞。温珂也不在意这么多,也低身从狗洞里爬出去。胡燃在门外接应,林悻身上痛得快要站不起来。拖着身体去医务室的时候,还没这么痛。怎么去了医务室,赔了三百块。还越来越痛了?林悻靠在胡燃的身上,胡燃和温珂两下就把林悻抬到了机车上。胡燃再跨上机车,前面搂着林悻,后面是温珂的身子。胡燃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南翼十一点十五分熄灯。胡燃把温珂推下车:“回去,不然会被处分。”温珂死活不干,想跟着一起去医院。胡燃见她死搅蛮缠,只好从机车上下来,走到温珂面前,左手钳住温珂的下巴,右手扶着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吻了上去。只不过三秒,胡燃死死盯着她,语气温柔如水:“乖,回去。有你哥在呢,你悻哥不会有事的。”胡燃再也不看温珂一眼,机车飞甩了出去。到了医院,胡燃忙里忙外,挂号急诊,一切安排齐全时,都凌晨一点了。林悻肩头骨折,浑身淤青,在输水。他低声问了林悻班主任的电话,把自己伪装成林悻的家长给林弯打了电话请假,然后趴在一边和温珂发短信。经不起倦意,他直接趴在林悻的旁边睡着了。林悻被痛醒的时候是在午夜三点,头冒着虚汗,鼻子里喷去的又是消毒水的味道。浑身酸软,怎么都不舒服,肩头那块简直是动不得。他觉得自己置身于天堂,嘴里虚弱的说:“燃瓜,燃瓜,我是不是要死了。”胡燃被他吓醒了,看到林悻这样,他眼眶泛红,单手握住林悻的手:“林悻,看得清我么?”林悻神色迷蒙,脑袋昏涨,嘴里喃喃自语道:“不知道,燃瓜,我好像看到我的爸妈了,他们在朝我招手,我也想去了。身体痛得快受不了了。为什么他们都要欺负我,燃瓜,我好痛苦......”胡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死死的抓住他的手:“呆瓜,林悻,都怪我没用,兄弟啊!我要去找他们报仇!是谁?白烽汶吗?是白烽汶打你的?”林悻听到白烽汶这三个字,皱起的眉头忽然散开,目光霎时清明过来:“燃瓜,不是他!”胡燃怒道:“不是他是谁?cao,你还能被谁打?”林悻急道:“小声点!真的不是他,他还来救了我。算了,别惹事。就这样吧。”胡燃疑惑了,摸了摸林悻的额头:“cao,你他妈没发烧啊,他不是把你当狗么?你怎么还替他说话了?受虐受上瘾了?”林悻虚弱的笑笑,忍住肩膀传来的疼痛,白烽汶冷冷的脸摆在眼前。终于承认了心里不敢承认的东西:“是啊,燃瓜。我受虐受上瘾了。”胡燃听不懂林悻的话:“什么?”“我喜欢上他了。”还没到冬至时节,胡燃却感觉到了一股凉风。☆、第九章:表白。第九章:表白。林悻住院住了三天。第二天全身被绷带捆成了个木乃伊,胡燃好吃好喝的在一边供着,把林悻当大爷。林悻躺在床上任胡燃骂,也不吭声,嘴角几处淤青第二天散开是非常痛的,他为了让病好的更快,就拿了纸板写:以前我供了你一个月。胡燃没好气的说:“是啊,你最了不起了。”那次胡燃惹上了黑,差点死了。林悻不作声,胡燃又问:“你真喜欢上...那大傻子了?”林悻神色淡漠,一副理所当然样子:是啊,有什么不对吗?胡燃脑筋有点粗:“他是男的啊,总觉得哪里很奇怪。温珂至少还是女的。”林悻:你懂个屁。气得胡燃想抽他,又下不去手。两人第二天就在医院这么插科打诨过去了。白烽汶一天没见到林悻,内心毫无波澜。只是有些奇怪,毕竟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收到。他不顾文飞侠诧异的眼光,吃完午饭后径直去了初中楼,初三六班。他一出现在那里,班上女生都尖叫起来,冉采儿叫得更为凶残,因为认识她立马走出了教室,娇滴滴的问:“白哥哥,怎么了?”白烽汶高她一个头,环视了一周没人后,声音在她的头上方响起:“林悻呢?”冉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