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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弯皱着,紧抿着嫣红的唇。李卿澜想见敖悔更加难耐的表情,左手捏着玉柱,右手摩擦着头部,一点点向覆在上面的薄皮内伸进。“啊……”身下一阵奇异的感觉,敖悔再也忍不住开口叫了出来,迷离着睁开眼看李卿澜到底做了什么。那修剪的圆润的指甲顺着缝隙一点点向里伸去,微微挑开那薄皮,露出里面的东西,粉嫩的,颤抖着滴下欲望的汁液。见敖悔身体抖的厉害,李卿澜更坏心眼的拿另一只手去拨开外表的薄皮,直到整个头部暴露在空气中。滴着眼泪,在空气中颤抖。敖悔又羞又窘,伸手去挡,却被李卿澜抓住了手,伸向那颤抖着的玉柱。“阿悔,我是在教你,你不上手学,怎么能会呢?”李卿澜握着敖悔的手指,在小敖悔的头部打转。恶意的曲起敖悔的手指,扣向中间流泪的小孔,引来敖悔抽泣般的低叫。当然,李卿澜的恶趣味不可能到此为止,“阿悔……这里叫马眼,一会儿,你就能看见他哭的更厉害了……”“阿悔,你要把这层薄皮拨开,揉摸这里……会更舒服。”李卿澜一面说着,一面拉着敖悔的手抚摸玉茎头部的周围,又惹得几滴透明的液体从中间的小孔渗出。“阿悔,这里叫会阴,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李卿澜引着敖悔的手去摸,又恶意的用指甲sao挂。敖悔的腰都软了,只得用一只手撑着李卿澜的胸膛,免得自己变成一滩水。脑子里已经无暇思考,快感像是潮水把他淹没,眼前像是一片空白,又像是五彩缤纷。李卿澜见敖悔似乎快到了,便松开他的手,自己上手用力撸动,没一会敖悔便xiele,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在了他的胸膛上,甚至有一些被射在了他下颌、嘴角。敖悔颤抖着身子,呼吸急促得不像话,眼睛半睁半闭着,没有焦距的盯着李卿澜的胸膛。李卿澜捏着敖悔的玉茎又撸了撸,甚至还捏了捏玉茎的头,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挤干净。然后扯过枕上的布巾把浊夜擦干净,然后笑着将敖悔从他胯上扶起,自己出了门,叫人打了两桶水。一桶留给敖悔,一桶送到自己房内,毕竟他自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把自己收拾好以后的敖悔还没有整理好心情,趴在凉席上翻来覆去,滚来滚去的又出了一身汗,自己却无知觉似的,脑子里还都是刚才的画面,和李卿澜笑着眯起的凤眼。随后又惊醒李卿澜的问题,记得他好像也……然后敖悔又胡思乱想起了李卿澜是怎么处理自己需求的问题,一想到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也会发生在李卿澜身上,敖悔便立刻变成了蒸锅里的螃蟹。“阿悔,该去看书了。”李卿澜敲了敲敖悔的房门,里面翻来覆去的声音立刻停止了,随后传来闷闷的答应声。李卿澜低笑一声呆子,便先一步去了书房,毕竟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敖悔到书房时,李卿澜已经拿着一本兵书在读了,随即又想起早上的事情,低着嗓子问了句。“你这个尚书旁听不用去上朝吗?”李卿澜见人来了,便回一笑,道,“圣上准我隔几日一去,毕竟我这个年岁就准备直任尚书位,可谓前无古人,再每日张扬的去上朝,怕是盯都要给我盯出一身窟窿了。”敖悔也不敢抬眼看他,侧身挪着步子到了书桌一旁,捡起另一本兵书混混沌沌的看着。李卿澜抬抬眼皮,瞥了眼敖悔拿反的兵书,心中暗笑,呆子。敖悔见几日过去,李卿澜都同平日一样,同吃同住,也无尴尬,更未再提那日之事,敖悔便放下心来。虽是这么想的,但敖悔只要把眼睛往李卿澜那边一看,他边会想起那日之事,连带着就算做了梦,晨间有反应他都不会自己舒解,就直挺挺躺在床上背书,等待那劲头过去。他怕,怕再想起那双修长的手。他怕,怕再念着那笑着睨着他的眸子。他怕,怕自己不能再喊李卿澜一声“哥”。敖悔再笨,也是知道自己现在不对劲儿的。面对敖悔的躲避,李卿澜有点后悔。敖悔又恢复到了之前,他醒时敖悔已经出门了,下午才回。练完武、背完书,就躲回房间里。“卿澜哥哥……”李卿澜抬首便见到了那张同敖悔长得一模一样的面孔,纵面容一样,但却知不是他。“敖弃,你今日怎么出来了?”“我……觉得屋里太闷了,想看看……”敖弃低着眼睛不敢抬头看他,只盯着他的衣角。敖弃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抬起头来,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匆忙同李卿澜道了别就顺着墙下的阴影走掉了。“卿澜?你在这怎么也不出声……”敖悔见李卿澜倚在树边,有些不自在。他本是听到这方有女人的声音才来看看的,却刚好碰到了让他脸上烧的冤家。“我好像听到女人的声音了……”“听错了罢,去吃饭吧。”敖悔楞楞的盯着李卿澜的背影看了好久,总觉的他在隐瞒些什么。一想到李卿澜在同一个女人讲话,甚至是金屋藏娇,他就觉得胸口被人勒紧了一般。明明还能呼吸,却觉得已经喘不过气来。我这是怎么了……敖悔松开抓着自己衣襟的手,盯着看了好久,最终却还是放下了。敖悔弄不清自己想些什么,李卿澜弄不清敖悔想些什么,两人就这么冷战般的过着日子,直到李卿澜被急宣入宫的那日。作者想说的话duang!这个就是传说中的rou版!废话不多说,看官请好~☆、伍·将军百战胜归朝凤鸣洪武二十一年,夏末,八月十二,北蛮蛰伏十一年,再次大肆进攻凤鸣。北蛮新王嘞柯文哥以武力上位,不服前王统治,刺杀前王,一统北蛮。秋日在即,命三万大军南下,夺粮、掠城,势侵凤鸣。凤鸣洪武二十一年,九月初八,凤鸣将军敖成被帐内jian细下毒偷袭,昏迷三日未醒,王朝上下无一不惊。三日后,朝员出策,令敖将军之子出战,曰虎父无犬子。新任尚书令李极力反对,曰少将年幼无战场之经验。然圣颜怒,廷杖尚书令,令将军之子敖悔领兵一万增援,即日出征。敖悔坐在李卿澜的门外擦枪,他不敢进去,他怕自己走不了。李卿澜趴在床上,眼眶发红,死死瞪着门外隐隐约约透出的一点阴影。直到敖悔出征,李卿澜也未见得他一面。敖悔从未上过战场,却得圣喻任将军之职,军中将士多有不服。加之敖悔面生女相,更是不得待见,入夜休息时多有将士冷嘲热讽一番。对此,敖悔则展现了继承自他父亲寡言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