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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大了很多,刀哥的巨人化状态,兴许拿得起来。”“你们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江朝戈问道。“没什么,走吧。”乔惊霆背上殊,“我们得找个地方给他疗伤吧。”他想,治愈卷轴救不了这里的人,也许舒艾可以。他们顺利出了城,躲在了山里等其他人。殊躺在一边休息,江朝戈啃着在集市上买的rou饼,而那个小孩儿,在抱着酒壶喝酒。乔惊霆和白迩已经淡然了,他们觉得这个孩子做出什么都不用好奇,反正这是异世界,而这个孩子看着也不像人类。江朝戈的rou饼吃了一半,才想起什么似的:“哦,介绍一下,我叫江朝戈,他叫虞人殊,他嘛……”江朝戈指了指那小孩儿,“叫炙玄。”炙玄翻了个白眼,继续用那比自己脑袋还大的酒壶喝酒。乔惊霆也介绍了一下俩人的名字。“你们的巫术很厉害,而且跟我们平时见到的巫师不一样。”江朝戈把一个rou饼扔给了虞人殊,“吃点东西吧。”虞人殊把rou饼凑到鼻尖闻了闻,皱眉道:“好像不太新鲜。”“您就别挑了三皇子殿下,凡间的东西没几样能入你的眼,忍一忍吧。”虞人殊撇了撇嘴,不情愿的吃了起来。“皇子?”乔惊霆看了虞人殊一眼,终于知道这股难掩的贵气是从哪儿来的了。江朝戈微微一笑:“是啊,他是皇子。”虞人殊看了乔惊霆一眼,眼神有些冰冷,但乔惊霆没注意到。“他怎么受的伤?”“也是冥胤会干的,今天这波也是冥胤会的人,一直在追杀我们。”“如果就是这种水平的话,你们就不用担心了。”乔惊霆一时自信了起来,毕竟刚才那一战的难度,还比不上他们刷狂石怪呢。江朝戈还是微笑着:“那我们就放心多了。”他拿起rou饼递给乔惊霆,“吃吗?”乔惊霆摆摆手。“不准给他们东西吃。”炙玄哒哒地跑了过来,抢过江朝戈手里的rou饼,咬了一口,然后呸地吐掉了,“难吃。”“哎,别扔。”江朝戈一把抢了过来,“别浪费啊祖宗。”“你这小孩儿几岁了?”炙玄一瞪眼珠子,江朝戈赶紧把他抱起来,捏了捏他的小脸,“五岁。”乔惊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炙玄,但是批评别人的孩子没家教好像也不太好,只能说:“可是……相当不一般啊。”江朝戈笑而不语。“对了,你的魂兽呢?”乔惊霆突然想起来什么,适才那个叫天戎的狰是虞人殊的魂兽,那江朝戈手里这把刀……江朝戈解释道:“我魂力不够强,一般不会召唤他。”乔惊霆点了点头,想起了背景资料介绍里说的,江朝戈虽然拥有神级魂兵器,但还比较弱,所以才需要他们保护。这时,邹一刀等人姗姗来迟,看上去无人受伤。乔惊霆迎了上去:“你们好慢啊,都解决了吗?”“解决了,赚了不少……”沈悟非推了邹一刀一把,邹一刀立刻意识到不该在副本NPC面前说积分什么的,改口道:“经验。”乔惊霆互相介绍了一番,并压低声音冲他们说:“那个小孩儿特别讨厌,你们别跟他说话,最好别看他。”白迩指了指虞人殊:“舒艾,试试给他疗伤。”舒艾走了过去,看到虞人殊的面容时,目光明显闪烁了一下,拥有一头银发的英俊皇子,此时正虚弱地等待着救治,这画面可以让任何一个女性生出无数幻想。舒艾轻咳一声,蹲下身,掌心聚起一团绿芒,笼罩在虞人殊染血的衣前襟上方。虞人殊感到灼痛的伤口顿时降了温,血也止住了,显然是凑效了,他心中一喜,冲舒艾优雅地一笑:“谢谢。”舒艾垂下了眼帘,很难得的害羞了。韩开予“啧啧”两声:“这个人的性激素指数很高,而且是不经意的,不得了,女人看到他根本把持不住啊。”邹一刀斜了韩开予一眼,拿烟头隔空点了点他:“还有比你更让女人把持不住的男人?”他颇为嫉妒地说,“兰蔓你都拿下了。”韩开予眯了眯那对风流多情的桃花眼:“这个嘛,就看什么样的女人了”乔惊霆撇了撇嘴,小声道:“反正都是假的。”“你可以把他当成假的,但他们也很真。”沈悟非在沟通网内说道,“如果我们通关了这个副本,就可以随时进出,就像我们进出海妖王号和机械城那样。这么一来,他们就跟住在其他城市的朋友差不多了。”“好了。”舒艾站起身,“他没事了。”虞人殊站起身,看了看舒艾,又看了看其他人,惊喜之余也带着几分戒备,“我从来没见过你们这么厉害的巫师,就是最厉害的魂导士也不能这么快地治好这样的伤。”“我们要是没两下子,大国师也不会派我们来护送你们。”乔惊霆看了沈悟非一眼,表情有些心虚。沈悟非一下子就明白了,但他不知道之前这帮人究竟说了什么,也不敢冒然接话,怕被拆穿,于是道:“这里不安全,不宜久留,我们先离胡安城远一点吧。”虞人殊道:“若不是有伤在身,我们早就前往昆仑圣殿了,现在确实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昆仑圣殿离这里多远?我们怎么去?”虞人殊潇洒一笑,那只威风凛凛的狰瞬间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邹一刀眼睛一亮:“哇,酷啊。”天戎那五条长长的尾巴游走在虞人殊身侧:“你的伤好了?”“我没事儿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昆仑圣殿。”天戎匐在地上:“上来吧。”乔惊霆兴奋地跳到了天戎的身上,摸着那粗厚扎实的皮毛:“真棒啊,回去我们也弄一只吧。”韩开予踹了他一脚,示意他小心说话。天戎发出一声冷哼:“不准在我身上乱动。”江朝戈笑道:“这哥们儿脾气也不小,你们老实点儿。”虞人殊朗声道:“天戎,带我们去昆仑圣殿。”天戎站起身,一跃几十米,朝着北方狂奔起来。那速度如风驰电掣,若不紧抓着他的皮毛,恐怕会从身上滚下去。耳边的风呼啸而过,扫刮着他们的头发、皮肤,几人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吹变形了。韩开予趴在天戎的身上,脸色有些苍白:“我第一次发现,我可能晕车。”“这叫晕‘狰’。”邹一刀相对来说比较淡定,“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缺乏锻炼,都该送部队修练几年。”“开玩笑,我们在游戏里接受的锻炼少了吗。”乔惊霆甩了甩脑袋,“不过这么个跑法,真的容易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