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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醉胸口被揪着,呼吸对于他来说都是奢侈。“为了你啊。”叹气伴随着响起,“每一碗药,剧毒无比,每一次用药过后,他的身体便会虚弱一分,七年啊,从未间断过。”苏轲听到这从墙后走近,对面的几个人都没有理会他。萧流醉就站在院子的中间,一身红色,是他和他都爱的颜色,他喜欢穿。因为他喜欢看他穿红色。此刻却如血一般,太刺眼,太沉重,鼻尖萦绕着血腥的味道,萧流醉的目光垂在手腕,一圈白色包裹住。赵飞云手指扣着柱子,另一只手狠狠抹着嘴角。魏不用背在身后的右手摩挲着,浑浊的眼神望着院子中的雪人。“萧流醉,你再次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已经把他推向了阴曹地府。”朗钰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拨弄着琴弦,随着他每一句的话音落下,琴弦便断裂一根,直到他的指尖停在最后一根纤细,这一句话落,琴弦崩裂……那人不在了,他的琴弹给谁听。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中间的那个男人,看着他低着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看清他脚边不停滴落的红色……“朱朱呢……”又是同一句话,赵飞云怒吼,“不是告诉你了吗!他死了!”萧流醉说,“尸体呢,活要见人,死我也要见到尸体。”“他都死了,你难道还不肯放过他吗!”死,这个字,终于让萧流醉生气了。朗钰和赵飞云挡在魏不用身前,无差别的,所有人都受到了攻击。破碎的石桌,掉落一般的窗棂,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受到了暴击一般的摧毁。萧流醉走了过来,第一步迈出去的时候有些踉跄,他低头,看着朗钰。“王爷呢。”朗钰没回答他,反而是看着地上的红色。“那是他的血,你忍心吗?”苏轲捂着胸口,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萧流醉,即使在这一年中,他的神智不清醒,常常要靠着他不停的提起朱胥才能让他维持片刻清醒。这段时间他留在朱烨身边,交接了某些事情,想着来这看看他们。却没想到,竟然变成了这样。那个人无助的站在雪中,周身的气息波动,抬起头的那一刻,好像是疯狂,又好像是懵懂……他举起手腕,解开白色的绷带,血rou模糊,顺着他的手滴砸在脚边。“朱朱的血……”苏轲想踢他包扎,然而刚迈出第一步,他瞪大了眼睛。只见萧流醉手腕靠近唇边,从他吞咽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在吸食自己的血,不,应该说,他认为这是朱胥的。苏轲不忍心去看,赵飞云垂下目光,看着自己脚下的剑。一时间空气寂静。魏不用被他们两个保护着,没有受伤,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扶着腰走了过去。“这是他留给你的。”萧流醉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只步摇安静的躺在里面。这是……那人第一次扮成女装,在帝都的街道上,他亲手戴在那人头上的步摇钗。他送给他的东西无数,偏偏,他只留下了这个。步摇下还有一张纸条,寥寥几个字,他看了许久。————萧流醉消失了,那天是他们最后一次见到他。不知道那张纸上写了什么,萧流醉没有再找他的王爷,甚至是尸体。有间客栈。店里再也没有了那个总是睡不醒的老板,也不会有谁一百两只为了见他一眼。赵飞云选择去参军,他想活在战场。朗钰也不再是暗卫,自由的普通人生活他让有些许迷茫。不过再看到客栈里来来往往的客人,他决定留下来。这天,赵飞云收拾好了东西,牵着马站在客栈门口。朗钰送了他一把剑,“一路顺风。”魏不用给他带上了上好的金疮药,“常回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可活不了太久。”“我会的。”“朗小哥儿!来壶酒!”赵飞云看着他的背影,转头对魏不用道:“老头,我不在的时候你帮我看着点。”魏不用故意道:“看啥?”“你徒弟。”魏不用摸着胡子,“我还想着抱徒孙呢。”赵飞云说,“你想想就行了。”最后看一眼这间客栈和里面那个人,赵飞云骑上马,离开了这片安宁之地。————又过了几年之久,朝堂上多了一位威武大将军。偶尔沙场归来,便回来到这杨柳镇的“有间客栈”,若是熟悉的人便可看到,这堂堂的大将军,却在这客栈里做跑堂。这一年,是那人的祭日。他又喝的伶仃大醉,赵飞云走到桌子前,看着上面空了的酒瓶,抱起熟睡的人回到房间。一路上,没忍住在那双柔软上亲了好几口,把人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转头快步走出去。“又要洗凉水澡了。”朗钰睁开眼睛,鼻尖都是那人的气息……相比较朝堂的事,江湖上则是多了一个红衣魔头。曾经因为一个人的话而大开杀戒,事后有人打听,原来那人辱骂了几句旧朝的景王。苏轲一直在寻找他,直到朱胥祭日那天,他在杨柳镇的山上看到了他。一壶酒,一个人,一头青丝化成雪,寸寸皆白。直到见到了萧流醉,苏轲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最后只是把保存在自己这里几年之久的东西递给了他。“这是什么?”苏轲说,“圣旨。”萧流醉淡淡的瞥过来,苏轲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眼神,无端让人揪心。“王爷曾经留下的。”下一秒,圣旨已经出现在了萧流醉手中。这是一份传位圣旨,是多年前朱胥御驾亲征之前留下,若是他战死,胜了,便传位给萧流醉,后面是皇室血脉的真相。若是晋败了,那么这圣旨就由保管的人毁去。萧流醉抚摸着上面的每个字,“还是那么丑。”苏轲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说的是字,王爷的字一向不怎么好看。那一夜过后,他又消失了,却从江湖传言知道他曾经出现过,还活着。直到十几年后,那人的传言再也不见,他猜想,他肯定死了。那人不会浪费王爷给他的命,这么多年,活着对于他来说,是忍耐。朗钰他们只记得朱胥给予萧流醉的命,那些包容。在他看来,这最后的孤独才是那人的报复。年龄渐大的苏轲哄着孙子,看着游记上的记录,突然有些恍然。萧流醉行尸走rou般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