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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我陪mama去走亲戚,小孩都在讨压岁钱。”“我给你也发一个,不,不行,昨晚你那么欺负我,红包被扣光后还得倒罚。”江行雪道。“那我也搬个小板凳,到你家楼下来,给你乖乖地剥一颗猕猴桃。”杜羡努力让江行雪消气。江行雪支支吾吾了一会:“不要,唔,等你有空了,给我列出个你七大姑八大姨的名单?”“把人全请到你家酒会上?”杜羡猜出他的意图。江行雪蹭蹭被子:“算了。”“不用等,马上发你。”杜羡道,“你爸妈刚问过一遍。”“啊?”江行雪惊讶,再问杜羡的感受,“你会觉得突兀吗?”“你问我的想法?”杜羡说。江行雪道:“是呀。”“想抱抱你。”杜羡轻笑了一下。江行雪红了耳尖,回应:“那我想踮起脚,亲亲你。”作者有话要说:我嗅到了完结的味道!第五十二章考完最后一门课程,窗外飘起了细雪,江行雪撑着伞和同学们告别,再弯腰进入等待已久的车内。后座的加热坐垫让他身体放松了些,脱掉大衣搁在一旁。今天没有回家,也不去找杜羡,车驶上高架开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再稳稳下去停在一家酒店的大堂前。侍者一手拉开门,一手悬着护在门框的上沿。沾了风雪的外套已经被烘得干爽,江行雪拿了外套迈出去,并且冲着侍者礼貌地点点头。正巧另外一辆车也当到,在他前方半米的位置刹住车,车主下来接过寄存牌,再把钥匙给了泊车员。“新买的车?没见你开过。”江行雪跑到杜羡身边去。“旧的。”杜羡道,“车钥匙我都忘了是哪把,再不踩踩油门,就要生锈了,让它出来透口气。”江行雪拉住他的衣袖,说:“我爸妈貌似没到。”“到了就不做小动作了?”杜羡瞧见他揪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问。江行雪道:“我妈昨天还和我谈心,她疑惑为什么我已经二十岁了,平常还那么爱黏人。”“得出答案了吗?”“天生的。”他们并肩走进宴会厅,江行雪领口的宝石折射着水晶吊灯的灯光,杜羡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这衣服上面镶了那么多东西,怎么洗啊?”江行雪好奇。杜羡解释:“不洗,穿完以后拆了重新设计。”台边,陆成川喊江行雪的名字,江行雪便松开杜羡跑到哥哥那里去,大概是交代着待会几位亲属的称呼叫法,杜羡无聊地找到自己的位子,发现自己和今晚酒会的小主人紧挨在一起。刚还在会议室板着脸批评助理的杜总有点害羞,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母亲在和自家来的几位亲戚聊天,又扶着陆家的外公外婆在边上落座,拿餐盘盛了些点心给他们,这副场景不像是酒会,倒像是婚礼。有了这种认知的不仅是杜羡,还有江行雪,他紧张得开始埋头沉默。“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喝些酒,到时候你和大家打声招呼,没什么的。”陆成川道,再打量了下他,“你看上去很出挑。”“前天爸爸让裁缝来量我的尺寸,今早就把衣服放在我床头柜上了。”江行雪答。陆成川说:“你男朋友的家人全来了,等下先去看看他们。”这自然不会让江行雪独自过去,他阅历太少,没法自若地应付好这样的社交场合,倒了点苏打威士忌以后,陆成川陪着他去。杜母转过身来,看到他们俩,给自己添了点酒,随即江行雪敬了她一杯。他不知道该称呼阿姨合适,还是称呼mama合适,局促地愣了一下。杜母挽起他的手,说:“小江,以后你一直都有两个家。”“谢谢您。”江行雪真诚道。“谢我做什么?”杜母扫视了一圈周围,“对了,我儿子呢?”·她儿子正在洗手池那边捧着水泼脸,连着两三次,总算把脸颊浮起来的红晕给消了下去。杜羡不可置信地喃喃:“一口酒都还没喝,我已经醉了?”擦干净水珠往回走,他便被母亲招手示意着过去,再被扯着往江行雪面前一站。他恢复了散漫的神色,问:“在聊什么?”江行雪仰头看他,直截了当道:“刚才没找着你,就绕开你独自和mama讨论了一会,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比较方便。”杜羡:“……”经过自我反思,他发现了,私下里自己怎么流氓都无所谓,当着别人的面,自己实在容易难为情。别开头咳嗽了一声,杜羡道:“你想什么时候?”江行雪想心急火燎地说明天,还没等他开口,陆成川打断他们的对话:“不着急吧,你公司里事情那么多,我弟也有学业要顾着,这种事可以等之后再说。”说得和杜羡所想的差不多,一生一次的仪式必然要亲自筹备,所有用品也都该全部自己过目,但现在他们着实没那么多精力。他转移话题:“我陪你去见见我叔叔一家。”有了结婚证但没婚礼的江行雪此刻脸上就差挂着一行字,表明自己“好想要和杜羡走红毯”,然后被带着再次站到杜茹面前。之前杜羡和杜茹态度明确地谈过话,她在这事上做得着实过分,尽管这次看在家人的面子上,没有闹大摊牌,但再有下次的话,自己再怎么为难也不会轻易掀篇。由此,杜茹心里已经有数,再给江行雪不痛快,到头来最不痛快的只会是多管闲事的自己。她向江行雪道歉:“以前发生过的不愉快,我非常不好意思。”江行雪摇摇头,寻求帮助般看了一眼杜羡。杜羡把他往前推了腿:“本来在你眼里,他可能单纯是我男朋友,现在再详细补充下,这位还是陆成川的亲弟弟。”要是刚才是尴尬的话,现在杜茹已经无地自容了,她抬手扶了下额头,说:“陆家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小儿子?”杜羡回答:“哪有突然,他都二十岁了,只不过是别人不知道。”江行雪解释:“嫁给杜羡前,我确实不在陆家,后来回去的。而且,你最该说对不起的不是我。”他心心念念着杜羡那会遭的罪,杜羡笑了下,拿他没办法。杜羡道:“算了,她有阵子学做菜,我的胃都要被试吃给试坏了,没少进医院。”“对不起。”杜茹说,“这酒会是为了他办的?你们该很忙吧。”“这就走了。”杜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爱面子的表姐即将撑不下去。“反正,给弟弟的是真心话。”杜茹道,“赶紧的。”江行雪反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