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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自然人鱼,有着银白色的鱼尾与金色的长发,面容柔美,与西泽尔有些相似,却没有他的那种坚毅与狠辣。今天的天气很不错,皇后泡在水中,想着好好睡上一觉,然后泳池的大门就被从外打开,机器侍女们急匆匆走了进来,面容无奈。抬眸看去,可以见到门外徘徊着的一头金发的男子,艾达勾了勾唇,从水池中一跃而起。“让元帅先等一会吧。”他的声音不大,但是站在门的西泽尔却可以听得清楚。他的脸色并不好,听到人鱼的话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了心头焦躁的情绪。艾达让人将门关上,又花了点时间打理了下自己,才悠悠去见他的大儿子。从他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他是最了解的,西泽尔很少会有这样烦躁不安的表情,况且自从他隐居在这里,他们兄弟两人就都按照他的叮嘱很少来看他了。这次西泽尔会出现在这里,必定是有急事,还是需要他陪他走一趟的急事。尽管心中慌张不已,西泽尔却还是稳定下了自己的情绪,深深地鞠了一躬。“父后。”艾达抬手摸了摸他低下的脑袋,笑道:“许久未见你了,又长高了?”因为换血的关系西泽尔最近的确又长高了些,于是诚实地点了点头。“父后,我今天来……”艾达摆了摆手,道:“不要说那么多了,既然是要我出手救人,人又不能带进来,我们就快点走吧,有什么话路上再说。”似乎没有想到他的父后这么好说话,西泽尔傻笑着,为他引路。走在他身边的艾达看他的神情,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看来这位受了伤的人不简单啊……弄不好,他就要多个儿媳了……西泽尔的飞船就停在高塔的一旁,一行人刚进飞船,飞船就快速启动了,朝着加尔帝国学院飞去。看着自己儿子焦急的样子,艾达笑了笑道:“他伤的很重?”西泽尔一愣。他其实并不知道盛予梵伤得重不重,只是他知道盛予梵很痛苦。那个人哪怕是经受最痛苦的训练都没有表现得那般虚弱过,可是就在不久前,他就蜷缩在他的怀中,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这让他很慌张,才会不管不顾直接来请他的父后。看他的神情就大概只都是怎么回事的艾达笑道:“看起来,我的西泽尔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呢。”西泽尔镇定道:“嗯,我很喜欢他。”艾达来了兴致。“这样,那我倒是很感兴趣呢~虽然小西泽尔从小就受到许多人鱼宝宝的喜欢,可是还没同我说过喜欢谁呢。”西泽尔道:“他是繁衍者。”艾达动作一顿:“这样……那我该好好为小安泽冉物色一位人鱼少爷了……”西泽尔:“……”他就知道他的父后的脑回路从来就是和其他人不同的……那些长老听说这件事后的第一个反应都是反对,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们需要子嗣,完全可以找安泽冉。这么说起来好像有点对不起他的弟弟?西泽尔刚想深入思考一下未来的问题,盛予梵的宿舍就一定到了。飞船悬停在空中,西泽尔直接跃进阳台。池煊正站在阳台看他。西泽尔皱眉道:“我不是让你在房间好好看这他吗?”池煊的表情有些奇怪,他看着西泽尔欲言又止。西泽尔觉得他的神情十分不对劲,直接推开人冲进了盛予梵的房间。房间很干净,他早上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就是什么样子,只是本该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床单一点凹下去的痕迹。西泽尔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转身直接拽住了池煊的衣领:“他人呢!我不是让你看好他的吗他人呢!!”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的小宅男:“……”⊙﹏⊙‖∣大门被打开,在一排的机器侍女之后艾达缓步走了进来:“西泽尔,把那孩子放下。”本该是湛蓝色的眸子此刻黑得深沉,被这样一双眼睛直直看着让池煊颤栗。他可以感受到那刺骨的杀气,也可以肯定,在某个瞬间,眼前的男子是要对他下杀手的。代表着治愈异能的白光在池煊的身上亮起,艾达柔声说:“不用怕,孩子,告诉我,本该在这房间中的人呢?”池煊缓过神来转身行了一个礼。“您好,皇后殿下。”身为帝国人,他对于眼前人的长相是不能再熟悉的了。艾达笑得从容,等待他说话。池煊想了想,道:“元帅走后,我觉得应该先通知渃染少爷,毕竟他也是一名医师,还是小梵的哥哥。渃染少爷来的也很快,他似乎知道小梵怎么了,很快就叫了另一群人,说要带小梵回去治疗。”西泽尔脸色阴沉,说起话来也是一字一顿:“回、去、治、疗?他们要回哪里去?!”池煊眨了眨眼道:“好像是人鱼联盟。离开已经有段时间了,元帅现在去追,应该追得上。”西泽尔二话不说就要走,却被端坐着的艾达拦住了:“你想去哪?”“我去接他回来!”“以什么身份?”西泽尔一愣……他似乎真的没有什么立场,可以要求渃染将盛予梵交给他……艾达拍了拍他的肩道:“先打一个通讯吧,若是他们真可以治疗那个孩子,那你着什么急呢?”西泽尔沉默不语。艾达敲了敲他的脑袋:“怎么就是不开窍呢,他被带去了人鱼联盟,你也可以去呀。”西泽尔点了点头,开启了光脑。再说渃染这边。手忙脚乱地在盛予梵解除伪装前将人送入了海水营养槽之中,渃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飞船已经离开了首都星的大气层,正准备开启第一次空间跳跃,渃染的通讯开始闪烁。看着通讯上完全陌生的通讯码,渃染侧头看了看不远处浮在海水之中毫无生气的冰蓝色人鱼,眉头微皱,最后他还是接通了通讯。界面打开,出现在通讯对面的果然就是那个金发男人。“不知元帅找我何事?”渃染眉头紧锁。盛予梵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他根本不想应付这个男人。盛予梵会出事这个人恐怕脱不了干系。“你要把他带去哪里。”西泽尔连伪装都懒得伪装,神色阴沉地开口质问。那种所有物被带走所以质问他人的语气让本就烦躁的渃染语气更坏:“我要带他去哪里,与元帅有关吗?我是予梵的哥哥,元帅是予梵的什么人呢?”西泽尔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的确一点理都不占。即使这样,他也没打算就此妥协。“我必须知道你能不能治好他,还有,他到底是怎么了!?”渃染摇头道:“他到底是怎么了我没法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