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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表弟只比我小一岁。”晏端淳嘿嘿一笑,晃了晃腿,故意稍稍提高了音量,道:“该婚配了,省得他总是去听别人的墙脚。”走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的顾客:……顾客心里十分冤枉,但是顾客不说。黎相轻也没有附和这个坏心眼的家伙一起去调侃表弟,他可是看出了点不太好的苗头了,只是作为大哥,他不会阻止弟弟的感情,很多事情,都是要自己去经历的,不管结果是好是坏。没有自家驸马附和,晏端淳也觉得没意思了,靠在驸马怀里闭目养神。没一会儿,便回到了马车边。晏衡清坐在车栏杆上,没见到弟弟回来,根本不能安心睡觉。如今,见驸马抱着弟弟回来,晏衡清瞬间就着急了,跳下马车就跑过来。“淳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都是抱着回来了!可见是发生了什么!弟弟受伤了哇!黎相轻有那么一瞬的懵逼,随后就是尴尬,他怎么向素来严肃的大舅子解释他们是恩爱去了……“没事,殿下多虑了。”黎相轻尴尬地道。晏端淳也忙道:“哥哥,我只是累了。”晏衡清不是很相信,他怎么不知道自家弟弟已经娇惯到这种地步了?累了所以都要驸马抱着走了?他不知道,他家弟弟的确已经是这样了……眼见晏衡清还要追问,顾客看不下去了,走上前道:“闺房私事,殿下不要问了。”晏衡清一愣,顿时喉咙像是被掐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脸还憋得通红。不是他不通这种事,是他根本想不到自家弟弟怎么会和驸马在这种荒郊野岭做那等事呢?!他那自小矜贵无比的弟弟,怎么可能那么糙呢?!黎相轻和晏端淳本来没想说什么的,这种事,含糊过去不就行了?偏偏顾客来了一句“闺房私事”?他以为自己说得很委婉吗?这四个字一出,谁还能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晏端淳要被顾客气死了,感觉今晚表弟承包了他的怒气。他挣扎着从驸马身上下来,不太高兴地瞥了顾客和自家哥哥一眼,道:“没成过亲的人,大惊小怪,早点婚配吧。”说着,晏端淳黑着脸,自己爬到马车里去了。黎相轻看了他们一眼,对他们也是无话可说,上马车帮自家公主换衣服去了。“青叶,守着。”见多了主子事后的青叶比起那两人就淡定许多,应了一声,乖乖坐到马车上,守着门帘,不让人打开。晏衡清僵在那里,十分尴尬,看了看依旧抱着剑站得笔直的顾客,微微皱眉,道:“你怎么知道的?”顾客道:“听多了。”晏衡清:……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见马车里的人一直没有出来,大有霸占着马车不让他们坐的样子,只好自己找地方休息。顾客拾了些柴火,点起了火,两人便靠着树,将就一晚。“殿下可找贴身侍卫了?”顾客拿着一根树枝,挑着火堆里的柴火。晏衡清没看他,道:“并无。”顾客手上的动作一顿,道:“我近日给你寻一个吧,皇宫不安全。”“不必了。”晏衡清再一次拒绝了顾客,顾客便没有再说话。许久,晏衡清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道:“宫外就靠你了,淳儿顽皮,我不放心他。”顾客点点头,“有黎哥和我,公主不会有事的。”过后,再无话题了。这么一夜过去后,马车里的黎相轻早早醒来。毛毯很舒服,又有被子枕头,睡得很舒心。替自家公主把被子盖好,黎相轻坐起来,撩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天气,就看到大树边,晏衡清和顾客互相靠着。晏衡清还睡着,而顾客,睁着眼睛,一直看着身边的人,手几次抬起想碰他,终究还是泄气地放下了。黎相轻看得眉头直锁,暗自叹了口气。作者有话要说:晏端淳:一群没见识的人!滚床单有什么好说的!【生气.jpg】黎相轻:他们没滚过,自然不知。【抱.jpg】晏端淳:哼,还是本公主见多识广。【骄傲.jpg】黎相轻:唔,公主不想解锁更多知识?【你可以坐我吗.jpg】晏端淳:【手动再见】第141章荷包天蒙蒙亮后,众人一个个醒了过来。晏衡清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靠在顾客的肩上,他明明记得,昨夜入睡的时候,自己是背靠着树的。没去看顾客,晏衡清坐直了身子,又发现身上披了一条披风,正是之前盖在马背上的那条,可想而知是谁替他披上的了。晏衡清倒是没有嫌弃这条披风是马先用过的,脱下来放在手里捏了捏,才扭头看顾客。顾客比他早醒许久,一直看着他,此刻也没有回避,不过也是没说什么话。“多谢了。”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晏衡清把披风挂到他手臂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顾客瘫着脸应了一声,也站了起来。这时,马车的门帘被撩开,晏端淳爬出来,探出一个头,还迷蒙着眼,向他们招了招手。“回去吧,还能赶上早点。”晏衡清和顾客便一起回到了马车边,青叶早就清醒了,早早地给马喂了水和草,整装待发。青叶坐在赶车位的一侧已经坐好了,顾客走过去,侧了侧身,让晏衡清先上。晏衡清没有继续坐在外面,他不想赶车,也不想与顾客共处,便踏上马车,撩开门帘,准备还是坐回马车里。然而,等他撩开门帘的时候,就见马车里两个人还肆无忌惮地躺在毛绒地毯上,身上还盖着乱糟糟的被子,自家弟弟趴在驸马怀里说着悄悄话,而驸马,枕着枕头,半靠在车壁上,一脸宠溺。门帘被打开,黎相轻和晏端淳都看了过去。晏衡清十分无奈,十分尴尬,默默地又把门帘放了回去,转身认命地坐回了赶车位上,摸了摸马屁股。顾客见他坐好了,面瘫的脸柔和了一些,在他身边坐好,把手上的披风又披回了晏衡清身上,清晨还是有些凉意的。晏衡清微微皱眉,摸马屁股的手一僵,正想着披都披上了,再脱下来是不是太不给顾客面子,顾客就把他的披风脱了下来,转手就又盖到了马身上。晏衡清:……顾客的脸又瘫了个彻底,他不愿意勉强,也不愿意看到晏衡清不高兴,既然他不想要,那还不如给马。刚刚被盖上披风,一丝暖意入心的马,还没回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