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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误会吧……怎么会亏了身子呢!【不存在的.jpg】晏端淳:误会真多。【开心凶】黎相轻:不信可以试试么,面膜先拿去。【斜眼看你.jpg】晏端淳:干嘛,我又不是女孩子。【高冷.jpg】黎相轻:敷敷屁股,待会儿试试我到底有没有亏了身子。【你可以坐我吗.jpg】晏端淳:【手动再见】第86章宴席珍柔公主的接风洗尘宴可谓是办得十分隆重但也十分接地气,摆在御花园的宴席少了许多仪式感,皇上也几次让大家放松下来,尽情品酒吃菜,不要拘束。但不管再怎么接地气,只要是在皇宫里,只要是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又哪来真正的不拘束?珍柔公主小时候就不喜欢宫里的规矩,这么些年在行宫里没人管着,天天在深山老林里野惯了,更加反感这种场合,到处都是虚伪交谈的脸,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今日的接风洗尘宴明面上是给公主接风洗尘,实际上是把皇城的世家公子都聚了一下,皇上想让自己心爱的闺女自己先心里挑一挑,想为闺女安排一门他满意的婚事。珍柔公主吃了几口菜,没什么兴致了,倒了些果酒喝,淡淡地扫了眼在座的世家公子,一个都看不入眼。也许是因为先入为主了,这些年在深山老林里又见不到什么人,时常想起幼时的小伙伴,所以哪怕黎相轻在皇城风评那么差,在他心里还是比其他风评甚好的世家公子好太多。只可惜,他是个男的。如果为了保住这个秘密,他日后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嫁给母妃安排好的世家少爷,从此过着表面相敬如宾,实则孤独的后宅生活,第二条,可能就是抗旨逃婚,逃离皇城,去寻找自由的生活。只是,如果是后者的话,就会伤到父皇的心了。每每想到这个,珍柔公主都觉得十分烦躁,也会更加怨恨母妃和哥哥,虽然他内心深处知道,当初大家都是迫不得已。珍柔公主正烦躁着,永康侯家的世子忽然举着酒杯站了起来。“美酒对月,当赋诗一首,肯请皇上允我献丑一番。”永康侯在皇城还是有点人脉权利的,因为珍柔公主的受宠程度,早早地选择站上了五皇子的船,如今永康侯世子在珍柔公主的接风洗尘宴上如此卖弄,其中含义不言而喻,无非就是想抱得美人归,在五皇子的船上站得稳当一些。珍柔公主虽然刚回皇城,但是心里门清,心里已经开始火了,他如今与母妃和哥哥都不怎么亲近了,更加不愿意别人利用父皇对自己的宠爱达到什么目的,顿时低头喝果酒,看都不看那世子一眼。皇上不知道闺女心里的想法,只觉得在宴席上比一比众世家公子的才华也很好,可以让闺女了解一下这些公子,便十分喜悦地允了。永康侯世子便摇头晃脑地开始对月赋诗,念到兴头上,还用指尖轻敲酒杯,仿佛被自己的才华倾倒。珍柔公主自小不爱这些东西,觉得满是酸腐气息,更加看不上眼,而那些世家公子却像是较上了劲儿,一个轮着一个地赋诗,其余人在那里十分捧场地叫好。真是叫人讨厌。再看边上只顾着淡定吃喝的黎相轻,那可以说是皇城世家子中的一股泥石流了。“你不去为成国公府争点面子?”珍柔公主轻轻地晃着果酒,淡淡地问黎相轻。黎相轻挑眉,道:“不会。”珍柔公主便看他一眼,有些想笑。黎相轻看了眼正在沉迷赋诗的某位公子,听了一耳朵,文绉绉的,见公主也不在听,就问:“公主不欣赏欣赏?”珍柔公主脸不红气不喘,道:“矫揉造作,听不懂。”随后,两人对视了一眼,相继轻笑了起来,想起了几年前一起上学堂的时光,两个学渣排排坐,总是被古师傅逮住。当年的时光怎么就一去不复返了呢,如果不是忽然发现了自己的性别,应该会一直这么一起上学堂,青梅竹马,最后也许能成一段佳话。珍柔公主又看了眼御座上的父皇和边上站着的扶黎,再看看身边的黎相轻,心里叹了口气,忽然伸手夹菜,袖袍拂过,黎相轻的酒杯里多了一颗小药丸。黎相轻愣了一下,就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珍柔公主也没装神弄鬼,直接小声道:“解药,之前给你吃的药不会伤身的,你放心,不过你日后还是改了吧,你总是这个样子,怕是很难议亲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黎相轻心里默默地想着。但是见公主看着挺担忧的样子,黎相轻觉得当年的小友谊其实还在的,就解释道:“公主怕是误会了,我去韶华楼都是找扶黎,韶华楼是扶黎开的,外人不知晓罢了。”珍柔公主一愣,心情突然就好了许多,低头吃菜,小声嘀咕道:“那也注意点,你比那些世家子好那么多,凭什么被污蔑成那样。”黎相轻一听,又笑了起来,道:“公主谬赞了,我连赋诗都不会。”“我也不会。”珍柔公主说着,居然有些小骄傲……黎相轻仿佛看到了幼时的那个脸皮很厚的小学渣,回忆起了那时的往事,嘴角禁不住上扬了一些。大概他也误会了公主吧,公主还是幼时那个公主。这么想着,黎相轻仰头把放着一颗药丸的酒喝了下去。两人嘀嘀咕咕小声交流了一会儿,那些世家子终于卖弄完了。皇上看了眼自家闺女,宠爱地道:“淳儿,听你母妃说,这些年你的琴艺长进不少?不如也与在座的各府千金切磋切磋?”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爱女成痴的父亲,想秀一下自己的宝贝闺女,其实是很正常的。珍柔公主可以理解,但是既然父皇提及了母妃,那肯定就是母妃向父皇提议的,珍柔公主顿时心里就十分地不爽。父皇也许只是单纯地想听听他的琴,让他在诸位侯爵大臣家小面前展示一番,但是母妃的目的也许就不那么单纯了。当年母妃的确是为了保他的命,他虽埋怨,但内心是理解的,但是如今,他好像又变成了哥哥争储的工具,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幼时爱他的母妃和哥哥,好像已经变了,他们眼里现在只有皇位。“我好像只有父皇了。”珍柔公主淡淡地说着,随后也没有反对,起身走向宫人准备好了的琴那里,对着皇上扬起了笑脸,艳红的袖袍一甩,坐了下来。不似寻常女子抚琴抚出的轻柔舒缓,珍柔公主抚琴,莫名地就抚出了一股子的清越激扬,不会让听的人慢慢放松下来,反而会坐直去欣赏,越听情绪越高涨。黎相轻手里拿着酒杯,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