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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见的老朋友,熟稔的问:“莫先生让你们跟着我的?”副驾驶上的人摇头否决道:“不是,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莫先生。”我指着这两个人说:“那你们可别跟着我了,否则我就去报警。”司机笑着道:“您多虑了。”我倚在车窗框上,问道:“还没吃饭吧?要不要再和我进去吃?”司机苦着脸说:“夫人,您就别为难我们了。”“……”这要我怎么接呢。我又不放心的瞅了一眼那辆车,不仅那辆,还有后面并排的那两辆。果然,莫先生一点都没变。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存稿,浪起来第48章三十六只攻揣着莫先生给的钱,我先去买了一个手机和电话卡,又来到一所不大的公寓里,找到房东,租了一间房子。月租一千六,水电费超过另收,在帝都这样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条件还算不错。公寓的隔音效果极差,我都能听到隔壁小姑娘鬼哭狼嚎的歌声,扑倒在柔软的床上,我心里却完全没有逃出来的轻松。因为隐隐有种预感,我或许永远无法逃离某人的掌控。甩了甩头,把所有的思绪都抛到天边,我抱着还算整洁的被子睡了过去。只是在梦境中,隐隐听到隔壁传来的吵闹声和嘈杂声,让我睡的不□□稳。我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太好,在莫先生身边也是,独自一人的时候也是。大半夜的时候隔壁还不断传来乒铃乓啷的声响,我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xue,撩起被子下了床,打算看看是谁这么扰人清梦。带着被打扰的愤怒和失眠的黑眼圈,我抬手敲了敲对面缝隙里还散发着光亮的门。礼貌的三声过后,就在我再想敲的时候,门切被突然打开,赤.裸着上身的少年双臂环胸,懒散的倚在门框边,眸里都是不耐的神色,他恶声恶气的说:“大叔,这么晚你干嘛还敲门?”他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刚成年的样子,不羁的红发和刺眼的耳钉昭示着这个少年的叛逆,我左右瞟了瞟,看到里面凌乱的摆设和地上的一片狼藉,说道:“你父母呢?这么晚还吵让人怎么睡觉?”“你是新搬过来的邻居?”红发的少年意义不明的嗤笑一声,随即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没看到我朋友刚走了吗?大叔,回去睡觉去好吧。”说罢,门就彭的一声在我面前关上。声控灯因震响而亮了起来,我摸了摸鼻子,暗骂一声臭小鬼,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后半夜的时候果然没有再听到任何不安宁的声音。但一大清早,我就又被对面少年的大喊声吵醒,他的怒吼隔着不算隔音的门板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用枕头把自己的头盖住,那抑扬顿挫的声音形成了实质化传到我耳边,让我暴躁的几乎想打人。怒气冲冲的打开门一看,发现那个红发的少年盘腿坐在地上,正质问着对面黑衣的人,他说:“凭什么要我搬出去?有两个臭钱了不起是不是?!小爷不干!今儿我就坐这了,看谁敢把我抬走!”黑衣的人面容沉稳,冷静的说:“请你不要为难我们。”红发少年摆出一幅市井泼皮的架势:“就不!小爷我就爱住这!”黑衣人无奈,只得拿出杀手锏,刻意压低了声音对少年道:“季小少爷,如果你不想我们向你的家族暴露行踪的话,就请按照我的意思做。”红发少年像被戳了痛处,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指着男人咬牙道:“看不出来啊,行,小爷我搬就搬。”他边嘟囔着“大丈夫能屈能伸”边向里走去,彭的一声摔上了门。看起来这里面有故事。我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黑衣人对上了我投向他盎然的视线,他咳了一声低下了头,随即迈开步子下了楼梯,脚步声回荡在公寓楼里。晚上的时候,似乎有人住进了隔壁。我提着从超市买来的蔬菜和海鲜上楼,就见对面的门大敞开着,可以看到整洁的没有一丝灰尘的地板和崭新的家具。我正准备探头看看,却没想到肩头突然被拍了一下,吓了一跳的我回过头去,正看到笑意盈盈的莫先生。嗯???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面前?莫汀之你…厉害了。我以为他会稍微那么委婉一点,先偷偷摸摸的住进来,再补以各种糖衣炮弹,到最后才揭露自己的身份。莫先生还装作不认识我,说道:“我是新搬来的住户,很高兴能和你做邻居。”休闲装加身的莫先生还是该死的优雅好看,怪不得下楼的时候我见到两个小姑娘红着脸兴奋的说什么“好帅”,原来这个妖孽在这。我明确的表示出不高兴,不欢迎,不搭理三个不原则,提着购物袋转过身,拿出钥匙对准锁眼,咔哒一声打开锁。没成想莫先生在我开门的时候厚颜无耻的抢先挤进了门,我横眉冷对的问:“莫先生,你进别人家干什么?”他早就想好了措辞,自然而然的接道:“邻居想为你做饭,”他的视线扫过我手中的袋子,“食材我来准备就可以。”我没好气的撞了他一下,走进了洒满暖黄色灯光的家门:“不需要。”我把购物袋放到餐桌上,莫先生已经跟了进来,我见他进来,无奈的说:“请你离开,好不好?”莫先生却老神在在的落坐到沙发上,仿佛这里是他的家似的。怪不得隔壁那家一大早被人赶到楼上,原来是方便莫先生搬进来。好气可还是要保持微笑。第49章三十七只攻牛皮糖莫先生见我脸上微愠,立马凑了上来,带了那么点讨好意味的说:“我帮你做?”“不用,我自己会做。”我果断的拒绝他,又正色道,“你不是说放我离开吗?怎么能说话不……”莫先生说的义正言辞:“可我现在只是你的邻居啊。”我比他更大义凛然:“邻居不可能擅自闯进我家来。趁我没有报警之前,你自己回隔壁吧。”他一时语塞。当然,我知道莫先生是不会怕警察的,但他或许是怕我和他较真,只好道:“我付你钱,行不行?”“缺你那点钱。”我对此嗤之以鼻,说的好像没把他的钱和支票据为己有一样。莫先生脸皮比城墙还厚,任我怎么说怎么骂就是不走,他把我刚围上的围裙解了下来,穿到自己的身上,又把我从厨房推到了客厅,说道:“我去做,你休息一下。”我忍气吞声的说:“你不要太过分。”莫先生柔下声音:“我只是想为你亲手做一次饭。”我没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