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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不过这点想必白琦早就想过了,也因此,这毒若非有强烈的「执念」基本上是使不得的。轻轻的拍了拍手,淼灵撕下人皮面具,露出的果然是廖褐的面容。「不愧是白家之子,竟连佞琦这毒都知道。」「白琦是我的叔父。」白硕旋摸索著暗袖里的银针,他暗想著在何时下手才是最佳时机。「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工夫了。」廖褐似乎不想和白硕旋交手,他摆摆手,指著地上的两具尸体问道:「想知道为什麽我要杀了他们吗?」白硕旋眯著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因为他们认识你!」廖褐睁大眼,笑得狰狞。「他们都要因为该死的白家之子而死。」「就因为这样而杀了他们!?」白硕旋露出怒容,他低吼道:「你好狠的心!」「我若不狠,就不会放任白琦被困在梧桐树里,然後自己来要把你们赶尽杀绝了。」廖褐想起还在冬萦洛焚丘那棵梧桐树里的白琦,他红了眼眶。在白琦打算与自己同归於尽後,若不是因为徐慈,他可能就真得这样和白琦一起魂归西天了。但是……一想起自己只能和白琦一起死却不能独得他的心,廖褐只觉得不甘心。所以他才会要求徐慈让白琦被困在梧桐树里,然後自己开始找寻白家四遗子准备要让白家绝後。他根本不怕白琦和他们四个的四年之约。毕竟,白蚀和黄柔都死了,年轻且无助的白枫旋他们又还能做什麽?有些事,并非只要肯吃苦肯努力就可以改变的。知道廖褐自是对白琦有情,但白硕旋还是不能苟同他爱白琦的方式。那样残暴的爱简直就像祖圣对待白宁旋一样。只会不断得伤害彼此罢了……。ENDIF作家的话:有些爱~~很难消受得怎麽说呢.......若是那种让人感到有压力的爱我想很难走到最後吧==☆、第五章之九看著红了眼的廖褐,白硕旋叹道:「你这样,也难怪叔父不爱你了。」一个不懂得爱人的人,又要如何要求人来爱他?那种残暴且毫不讲理的满腔的爱意,又要人如何消受?握紧双拳,廖褐的眼布满了血丝。「闭嘴!你给我闭嘴!」他爱白琦的心是比任何人还要强烈的,就算是白蚀也比不上他。他可以为了白琦而牺牲自己……做到这样,为何白琦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你爱错了方法。」想起自己不可能圆满的恋情,白硕旋的脸露出了感伤。「有些爱,并不是自己口头上说说就好了。有些爱,非得要彼此牺牲之後,才会明白最初也最真的炽热。」「你一个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还敢来对我说我爱错了方式?」笑得一脸苦涩,廖褐走近他。丝毫不退缩,白硕旋用著自己坚定的眼对上廖褐的眼。「你……你……!」望著那双神似白琦的眼,廖褐只觉得痛心。那种眼神,带著坚强与不屈服,那种如雏凤初啼的震撼之美,全都在白硕旋的眼中看见了。只是可笑的是……每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时,都是对方要与自己唱反调的时候。想起四年前白琦为了白蚀的四个儿子与自己反目成仇时的决心,廖褐只觉得心好纠结。为什麽白琦总是不懂……不懂他对他的呵护、疼爱与一再的宠溺?为什麽……!!看出廖褐的不解,白硕旋说道:「你难道还要这样一直执迷不悟?」白琦心系的始终不是你,为何你总是迟迟看不破呢?同时暗笑自己的痴傻,白硕旋明白自己不也是一样的愚蠢吗?在沉醉楼的时候,他本就不应该跟随徐风来到徐府。明知他有妻子了,却还是无法遏止对他的情意。他与廖褐……又有哪里不同?他们不都是被爱伤害过得可怜人吗?不是吗?「闭嘴!你给我闭嘴!」突然冲上前在白硕旋来不及防备的情况下把他打昏,廖褐喘著气,一脸激动。拥住昏睡的白硕旋,廖褐望著他与白蚀相近的气质以及与黄柔相似的容貌,顿时觉得心酸不已。他爱不上白琦、白琦不能爱白蚀……他们这样苦苦追寻对方的一眼回眸,为的,到底是早就知道的心碎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满足自身的渴望?明知道到头来只会有诉不尽的忧愁,却还是执意要爱。这样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麽?逼自己不可以脆弱的流下眼泪,廖褐使出千里传音唤著远在梵络的梁殷梅。「别浪费时间了,梁殷梅!」语气里充满著不耐,廖褐感觉出梁殷梅对於白洛旋产生了一丝犹豫。即使成为妖,却还有著人性吗?「你说不会插手的。」梁殷梅的声音传入耳里,廖褐感受到她的不悦。「你说只要我可以引他去维杰就好了!」「计画改了!徐慈已经不耐烦的要我处理白家长子,而圣殿下似乎有意要在琢以出手……现在别再顾虑有的没有的,立刻给我赶来琢以!」突然想起那天在太子殿里徐慈听见杜宁给予白枫旋「生生世世不分离」的誓言时,那种无法言喻的愤怒以及伤悲,廖褐突然觉得他们是如此的相像。都为了爱而不择手段,明明知道一切将会只是虚情假意,却还是笨得陷入了爱情的沼泽。徐慈,一个天才的术师。尽管生在徐家,却也得不到任何的宠爱。只因为她是一个会行动的杀人兵器,因此许多人对她不是感到恐惧就是想要利用。这样一个攻击力强大却被寂寥笼罩的十六岁少女,到底是抱著什麽样的心态要他去杀了白枫旋的?「可是……」梁殷梅的语气充满犹豫,她似乎还想说些什麽。「没有可是!梁殷梅,你可要好好想清楚,此时此刻在你眼前的男人可是代替你夺得齐麟的心的可恨之人……,若要得到齐麟的心,除掉他,是必然的……。」垂下眼帘,廖褐知道有时候自己真的很残忍。甚至……在梦寐之中他也会因为自己的罪孽而吓得惊醒过来。可是,没有回头路了……。他和徐慈一样都没有再次选择的机会,他们只能孤注一掷,不是胜就是败,在这场尔虞我诈的争夺之中,胜利的人往往都是失去理智的疯子。而廖褐知道,他与徐慈无疑就是人们口中不要命的疯子。ENDIF作家的话:徐慈和廖褐真得很悲惨喔是说原先在写小白一号(枫旋)得时候,还挺痛恨徐慈和廖褐的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