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及格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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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天池对我彻底死心,他看上去是这样。我没有资格再成为让他开房的对象。他用行动表明,宁天池不是非陶晚不可。 我不是很担心,对宁天池像是对结婚多年的老伴儿,没有迷恋后,也不会再有激情,可就是离不开,就是离不开。 最近二老的早餐尽是些带着糖霜的面包,戏称宁天池的咖啡店成了“糖果屋”。大概为了迎合大众胃口? 老太太边塞边叨叨:“年轻人就是受不了打击,妄想用碳水化合物感化苦逼的心?” 糖果屋中宁老板翘首以盼,他端着可怜的自尊心,明明前一秒还对我欲眼望穿。 思念的泪水将宁天池染得湿漉漉,他大骂我不要脸。 他眼中的光像被旋钮调暗了亮度,“陶晚,你出去,我不欢迎你。” 是我进店姿态太傲慢吗,像是巡视的经理?我的眼中只看得见宁天池,他金光闪闪,就TM是行走的金条。 “天池,别这样好不好。” 他怄气的背过身,我从身后拥紧他,我闭上眼疯狂感受他散发出的人民币的味道,我手微微颤抖……他就像是我花大价钱得来的古董…… 我的十万…… 我亲吻所触及的每一处,没一毫都被我含进口腔,他从此是我珍视的独一无二,我亲吻他的唇,但……紧闭。 我真的疯了,“宁天池,你还要我怎样?我给了一切你想要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宁天池漂亮上扬的眼,遮住下半张的乖张,看上去多么赏心悦目。 “什么?陶晚,你终于承认了吧,你终于受不了我的一味索取了吧。”他嘴角讽刺的咧着。 我不断重复着打消他的疑虑,“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 即使他是一个吸血鬼。 “不是的……陶晚,你休想用那点打发叫花子的钱,买奴仆似的衡估我的价值。”他接受不了似的。 “哈?天池。”他激昂的战斗力要放在五角笼中,我必定被打得头破血流。 我只是想要亲他,为什么一个吻这么难。 “陶晚,你真TM不是人。” “我?我不是人吗?宁天池,那在你心里我是你的谁,我又和你什么关系?” “你算个屁,我们就TM没有关系。”宁天池的眼红得像兔子,龇着蓄势待发的大兔牙。 “就是我这个屁,就是我这个和你没TM关系的陌生人,二话不说借了你十万!!你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我很难不觉得宁天池是不是就TM没脑子。 没人比我对他更好,他怎么能这样不知道好赖啊。 “……怎么会呢,你本来是我喜欢的人啊,你本来可以和我有关系的啊……”宁天池颤着眼皮不敢眨,泪最终还是夺眶而出。 我知道我不该拿钱胁迫他。 “现在你依旧可以喜欢我,现在我们依旧可以有关系,嗯?我喜欢你的,我不会抛弃你的,我发誓……” “可你拒绝了!!一切都不可以重来!!你还是拒绝了,我只是背负你十万块的借款人……” 我失神地注视着他,狠劲撕咬舌尖,想要挤出几滴泪,好证明我满腔的真情,可眼等的酸了,舌咬到破了,我也哭不出来。 但是总有可以证明的方法…… 我顾不得宁天池脸上的鼻涕眼泪,抱着他就是啃,伸出舌尖舔食干净,我吻净他的狼狈,席卷去他的悲伤。 “宁天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喜欢你啊,到底还要怎样你才会正真的相信呢?” 哭丧着脸,我整个人生的晦气都用在了这场自证中,可宁天池选择视而不见。 他无动于衷,他只一味地摇头,头发疯癫地晃的散乱,像是将我所说的肺腑之言驱之耳外。 “陶晚,我会还你钱的。” 我没有听清,他哽咽着喉间梗着沙砾,低到尘埃。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或者是我没有敢再次相信,“没有关系的。即使你不还,我们还是一样在一起啊。” 尽管我没有说出口,如果他有能力还的话,他本就该还。 “真的没有关系吗?可是陶晚你很在意啊。”他的口吻满是轻蔑。 我很是气愤,始末缘由都轮不到他宁天池置气。我没有富有到,去无视银行卡中六位数的缺空。 “是,宁天池,我TM的确看不起你。我们明明可以就这样各取所需的在一起,但是你TM贪心啊……一切都是因为你!!我艹你娘的!!” 说爽了,宁天池也捂着脸跑了。 我大骂了一声,拳头发泄的捶了两把墙。还是屁颠屁颠地跑去追。 街巷还是街巷,长长的街道走不到头,对于我这种大体重的人来说,更TM竞走一样,费了半条命才来到他的面前。 他到底在讨伐我什么啊!? 两腿间磨出血,我痛地厮了声。手杵着两膝,屈身歇息。 妈的,我起身回到糖果屋,宁天池店都没关,他能跑到哪去?整个守株待兔。 我躲在暗处,左等等右等等,盼来了月亮盼来了星星,等来了两声狗吠。 宁天池离去时俊秀的五官流淌着两道鼻涕星子,淌着两汪的泪水,我折着指骨咔咔作响,掌中握着面巾纸…… 怪可怜的啊。 “咣——”玻璃门发出碰撞声,他还是回来了。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他放低音量又说了一句,“求求你了,给我点时间。” 浅浅与他擦肩而过,回头时背影在我视线中黯淡。我叹了口气,道别:“天池,那我先走了。” 他不会离开我的,我依旧很笃定,是被下了蛊般,我一直觉得只要时间足够长,他总会相信我所说的。 即使理想中溢满的爱,可我对宁天池十足十的用心。 我克制着不去打扰,害怕他对我的抵触还未完全消解,又害怕自己会冲动的想占有他,惹得他更是不耐。 “陶晚,你怎么回事啊?人宁老板说根本就没想和你往那方面发展。”老妈吃着饭都堵不住嘴。 原本想找大叔诉苦的,看他那衰样我更抑郁了。 “?喔?他还说什么了?”我问,mama成了我和宁天池唯一沟通桥梁。 mama昂了昂下巴,一大包花花绿绿的小蛋糕,“说是孝敬我和你爸的,怎么一回事啊?要真没关系哪里来的孝敬一说?” 宁天池果然还是惦记我的嘛。都开始讨好丈母娘老丈人了。 我得意扬眉,“……小打小闹而已啦。” 以为很快就会和好的,他不是小心眼的人,但我高估自己的耐性,也高估宁天池对我的忍耐。 我抛出了无数次的橄榄枝,看了无数次他的白眼,就剩没叫他爹了。 我绷着一根弦,我依旧上班加班,我大可以什么都不做整日围着宁天池打转,可如果我没有钱了,他宁天池还会看我一眼吗? 我可以说我是用钱买他宁天池。 但宁天池就像是玻璃艺品,连我说话大声点的余波都会震碎他。真就我祖宗。 “陶晚,下班后我来找你吧。”宁天池终于正眼看我了。 说不出的激动,我真的成了舔狗。 我欣然同意。他坐在店口的阶梯,我朝着着他狂奔,宁天池大张着臂膀迎接,我扑进他的怀抱。 很久,很久没有触碰他了。我想我对宁天池的喜欢太多了,多到他只要勾勾手指,我就会连滚带爬的舔他脚底板。 “陶晚,你……” 我不允许他说话,我总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像TM分道扬镳,从此江湖再见是路人。“走,跟我回家吧。” 他很顺从,牵起我的手轻轻握着,我再次感受到他的温柔。 他没有提出任何的异议,只一味地听我说。“天池,我对你可是认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我总还是有积蓄,两个人努力总比你一人瞎忙活好……等咱俩明个算算帐,总有一天会还完帐的……” 宁天池在我变相的告白后,开玩笑道:“我算是彻底被包养了。” 我让他安心些,打算让他和我爹妈见见面碰碰头,心那就落肚子里,别自个跟自个儿过不去,东猜西想。 mama看上去满眼欢喜,上下齐手,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爸爸就没细瞧过这般标志的人,带着老花镜研究古董似的。 趁宁天池没被扒光前,我扯着他进卧室。太久没闻腥了,馋得不得了。 抚上他胸膛,跨上他大腿根,顺着宁天池的细绒尽数舔了一遍。他闭上眼,我见他睫毛簇簇抖动。 顿时有些不悦,他又怎么了?一副死守贞洁的模样。 我受不了现在的日子,我把心窝掏出来,宁天池都不屑一顾,所有的甜言蜜语都TM变成诡辩。 我松开怀中一脸不情愿的宁天池,过去稀松平常的举动,早就已是过去式,我靠着缅怀过去得以聊慰。 “天池,求求你了。我真的错了。” “……” “天池,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没惩罚够我吗?”我内分泌都给干紊乱了。 我扯着宁天池去厕所,地漏垒着一层发,我指着当证据,“你看,我日日夜夜被你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求你放过我吧。” 父母大吃一惊,将我与宁天池拉开距离,口中一个劲的安慰宁天池,仿佛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谁来看看我,谁来看看我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不甘心,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宁天池,他凭什么可以离开我?! “爸妈,我们没吵架。”我转头挎进宁天池的臂弯,离开二老瞎cao心的视线范围。 我屏息凝神,我郑重其事,“宁天池,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早就觉得宁天池是因为表白失败,所以面子上挂不住才别别扭扭。 脑袋沟里挖不出华丽的词藻,咬咬牙,择日不如撞日,耳机线的死结都解了这么多次,这宁天池的心结怎样都该得心应手。 “宁天池,我真的真的离不开你,所以我们就在一起好吗?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嗯?” 我都被自个的呕心沥血感动的稀里哗啦,拿出自个的工资卡,拍在宁天池的掌心,“我全部身家可都在这了,我很认真。” “噗——”宁天池抱着我,亲吻我的发顶,他原谅我了,他拥紧的力道要将我融进他的骨血。 我想就这样吧,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一个看上去很爱我的人。 这就是只活在眼下的痛苦,双眼中的眼泪让我看不清往后,只顾继续身处于宁天池的温柔乡。 将头埋在宁天池的颈窝中,他已适应爱人的身份,手肘埋在我的肩颈之下,他的体香拥裹我的全身心。 …… 我的愿望落空了,宁天池不声不响的离我而去。 散落的金钱取代了枕边人。他真的还钱了。 他是在侮辱我,宁天池用仅有的温存狠狠地扇我嘴巴子。我不得不重新重视宁天池的存在。 “诶?晚晚,下次再带天池来家里玩吧?”mama还以为他是位多么难得女婿,他早就抛弃了我。 “人家面包蛋糕的不收钱,请吃顿饭而已,我劝你别挑三拣四了。” 蝇头小利哄得mama乐得不行,春风满面,母亲是替我开始,连带着我的微笑也挂在脸上。 我有点不知所措,现在他们还以为这是件天大的好事,翻着日历挑选好日子。 宁天池扔了一条短信给我,叔叔阿姨好像误会了,你该向他们解释清楚。 他在命令我,我凭什么听他的。 我让mama别太高兴,她那高血压情绪起伏太大有脑出血的风险。 “宁先生啊,有车有房,自个赚钱自个花。” “宁老板吗?天呐,人间极品啊,不喝酒不抽烟不赌博,唉,才不是矮个里拔高个呢……” “天池?简直了,彬彬有礼那教养,说是去法国镀金过我都信。” mama和爸爸情景演练自己打听结果,真绘声绘色。真大相径庭。 经过我日思夜想的探究,以事实为依据,以旧例为参考,我就是被耍了。 这就是一场宁天池先生对所有向他求偶对象的考验,很可惜我在严苛的筛选中剔除在外。 那是宁先生亲自出题"不畏世俗的童真爱情"的命题作文。我很想问问他,我花了人生短短几个秋的作答时间,批阅后的分数是多少?及格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