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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也很从容,还能保持微笑,淡定的给自己,和崔枢倒茶。崔俣就明白了,甭管谁,碰上小叔叔这样的,脸皮练也得练厚。“太子殿下此刻尚在宫中,无暇它顾,收到关三消息,便让他直接过来找你,我与崔枢……也是得了吩咐,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项令声音舒缓的解释,关三跟着点头微笑,表示确实如此。崔俣就懂了。就说呢,龙卫认的主是太子,又不是他,这些大事,怎么会避过杨暄直接同他说。虽然大家彼此熟悉,也知道他在杨暄心里的位置,但规矩是规矩,龙卫们不是不懂规矩的人。若杨暄发了话,就合情合理了。“正好,”崔俣想了想,道,“咱们碰头把事情捋清楚,商量出合宜的应对计策,回头报与太子,请他拿个大主意就好,不必事事烦着他一起想办法了。”“就是这话!”小叔叔对漂亮侄儿一向支持,看着侄儿脸蛋下瓜子,滋味要多美有多美,此刻为了表示自己立场,磕的瓜子皮都飞了,“什么大事小情都要太子过问,要咱们有毛用?今儿个这事,咱们给解决了!”项令适时端着茶盏,送到崔枢嘴边,崔枢舍不得放下手中瓜子,也不矫情,直接就着项令的手把水喝了,润完喉咙顿时舒畅无比,还打了个嗝。然而小叔叔并不记恩,用过就丢,瞪了项令一眼:“你靠这么近干什么?边点!”崔俣:……你们真会玩。清了清嗓子,崔俣缓缓开口:“日前,我曾与太子有过交谈,突厥人阿史那呼云,肯定是要抓的,但此人jian猾成性,藏的太深,十分不好抓,只跟着手里信息一层层跟踪,不知要耗到哪时,万一中间再发生什么意外,于我大安来说,实不是好事。”“我便想了个方向,抓不到,就诱他出来。”他眼睫微垂,眸底似有粲光闪烁:“天泽寺礼佛会上,田贵妃份量不足,未能成功引出此人,可昌郡王……就不一定了。”崔枢当即抚掌:“妙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何况是亲儿子,自己的骨血?昌郡王要是倒了大霉,那老匹夫一定坐不住!好侄儿,你说,想怎么搞!”崔俣微笑:“我本来正琢磨着找个契机,扩大深入,关三就过来送了……囤粮一事,可大可小,往大往重了闹腾,谁都扛不住。”房间静了一静。关三率先点头:“确有cao作可能,只是……需得把太子殿下择出来。”这事不管怎么cao作,离不开皇廷,离不开朝堂,为大局计,太子肯定不能卷进去。崔枢拍桌:“那就拱越郡王同昌郡王斗!这两兄弟早有嫌隙,虽被田贵妃暂时压了下去,可那把火,还是在的。”“若要越郡王扬起最大斗志,不遗余力把昌郡王往死里踩,需得给他增加点勇气。”项令指尖在茶杯沿上轻转,修长眼睛微眯,眼底一抹瑰色触目惊心,“比如,两兄弟现在都是郡王,若昌郡王先起来了……”崔枢打个了响指,眼眸晶亮:“让田贵妃感觉昌郡王情势不对,帮着昌郡王恢复王爵,还要让越郡王眼睁睁看着!”根本不用多想,就能脑补出一场宫廷倾轧大戏!崔俣眯着眼,眸光幽深:“除此之外,我还有个建议,这粮税不分家……目前朝中势力,支持太子的已然不少,但这户部,却立场不明,偏它又足够关键。这一场,咱们能不能搭上顺风车,降一降户部?”项令崔枢关三齐齐看向崔俣,目光不乏惊艳,还真是胆大敢想!细细一思,也不是不可行。房间安静良久,关三率先发声:“我能想到办法,找到人,把昌郡王购粮囤粮一事,与户部粮税挂上钩。”项令跟着思考:“等事情稍稍闹大,就悄悄提醒昌王,引他想到甩锅给户部……”“昌郡王被养傻了,不知道自己情况已经危险,只消把消息透给田贵妃……”崔枢磕着瓜子,嘴角笑意十分邪气,“不用咱们出力,田贵妃就能主动想办法,为儿子奔波cao劳。咱们这位田贵妃,可是很有本事呢。”崔俣微笑:“如此,昌郡王势起,越郡王就有了理由攻击……”再加上一切都是在越郡王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解前后始末,他对田贵妃,对昌郡王的恨,肯定更深。杨暄身边的老太监史福很给力,目前发展出的力量已经不少,只要稍稍煽点风,点点火,这出戏,怎么可能不闹的大?届时他们再偏帮越王,哄着逼着太康帝对昌郡王冷了心,撸了爵,甚至关起来,再受点‘越王故意迫害’的罪,阿史那呼云还能坐得住?昌越两人拖户部下水,互相牵制,前期,户部做为角力工具,许还会得一二分注意,到了后头,那两兄弟往死了干架,谁还管户部?可户部被折腾的麻烦不小,没人管,就有了危机。此时,便该太子杨暄出场,干净利落的帮忙解决危机,顺便,也就得了户部青眼。效果再完美不过!崔俣与项令崔枢关三四人头碰头,个个眯着眼,勾着唇,一脸精明狡黠,你一句,我一句,你一个建议,我一个点子,不多时,竟把这事来来回回捋了个通透,连细节都补充好了!三个臭皮匠,还能赛过诸葛亮呢,四个聪明人,想个谋局,简直不要太简单……事说完,散会,小叔叔都没留恋侄儿的美色,也没舍不得半海碗瓜子,嗯,只抓了一把放在荷包里,看都没看项令一眼,就飞出窗子,忙去了。崔俣&项令:……关三微笑,还是他的可儿好。接下来,大家离开,各忙各的,太子这头,由崔俣上报沟通。没办法,现在太子太忙,谁见他都不方便,唯有崔俣,就算他不想见,太子也会忍不住,夜夜来爬床。……不到十日,一桩趣闻就顺着漕运河道,南来北往的客商,传了开来。主角是一个小寡妇。小寡妇削肩莲足,杨柳细腰堪堪一握,眉梢眼角俱是风情,十分勾人。这小寡妇原先不是寡妇,九月里新死了男人,男人来头不算大,姓高名平,在平头百姓里却算个官,是武阳郡下青阳县仓吏,别的不管,只管收税粮。这是个肥差,从中克扣点,拿点东西,做的小心点,别人根本不会知道。要想拿多点,发点财,也行,跟上司商量商量,大家对半,或者你几成我几成,一起发财,大多不会被拒绝。官场么,就是这个样子。这高平呢,跟别人不一样,他胆子大,吃多少都嫌不够。今年九月,武阳郡来了个手里不差钱的大粮商,要买粮。这粮商也懒不愿意发力气,从农户家里一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