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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来……而闵清和季玹看起来并无意外。白泽震惊的看着这一切,他忽然发觉,自己不明白的事情太多。闵清敲了敲铁门,喝道:“皇上来了,还不起来。”季玹静静看着牢房中的人,沉声问道:“你有话要与朕说?”‘程太医’缓缓睁开一只完好的眼睛,另一只眼睛一片血rou模糊,他发出咯咯的诡异笑声,“是的,是本座要见你。”季玹微微皱眉,“你想说了?”“是啊,本座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提议。”‘程太医’怪笑着,“迫不及待想要告诉皇上您这个好消息。”“说。”季玹冷冷道。“只要皇上您称病退位,归顺于我教的话……本座就请求尊主赐予你无上功法,从此飞天遁地,长生不老都有可能。皇上您看本座的这个提议如何?”‘程太医’阴森的笑。“放肆!”不等季玹回答,闵清就怒喝出来,同时一鞭子抽在‘程太医’身上,顿时血rou飞溅!‘程太医’却根本不在意,仿佛抽的根本不是他的身体一般,而是直直看着季玹,“您觉得这个提议如何?如果您答应的话,想必尊主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尊主高兴起来,一向都十分大方。说起来……本座都有些羡慕呢。”季玹却笑了,并不是那种怒极反笑,而是淡淡的,轻蔑至极的笑,“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程太医’眼神阴鸷,“您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你和你们尊主,若真有这么大的能耐,何不直接来取朕项上人头。要这么大费周章,阴谋算计。”季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魑魅魍魉而已,在朕面前,都翻不起风浪!也敢大言不惭。”“无知皇帝!你根本不知天高地厚!”‘程太医’独眼燃着怒火,声音阴冷,“你们这些土著凡俗!在我们修士面前,都如同蝼蚁一般!”“若真是如此,且看你怎么对付我们这些蝼蚁好了。”季玹淡淡道:“闵清,走吧。不必和他多费口舌了。”“是,皇上。”闵清恭声应是。‘程太医’死死盯着季玹的背影,大声怪笑:“你会后悔的!”季玹头也不回,迈着沉稳的步子往外走。白泽蹲在季玹怀中,扭头看了‘程太医’一眼,看到了他眼中的怨恨、不屑、蔑视、恶毒等等情绪,禁不住一个颤抖。他死之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什么尊主,什么修士,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是某种邪教吗?可是能有这种势力的组织,为什么他会一无所知?!季玹为什么也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他一直都知道这些吗?白泽脑中一片混乱。季玹和闵清很快就回到了入口处,四周无人,闵清跪了下来,诚惶诚恐,“是属下无能,请皇上责罚。”“你起来吧。”季玹闭了闭眼睛,声音略有疲惫,“不全是你的问题。”“属下惭愧。”季玹顿了一下,问,“目前查出了多少他们的消息?还有他们和季瑾的关系……”“对方口风很紧,不过有次他谩骂属下时,属下听他自称来自烟梧州。”闵清顿了一下,“可是属下查遍各种地理志,也没有寻到他说的这个地方。”“至于他们和季瑾的关联,倒是有些收获。”闵清道。“哦?说来听听?”季玹挑眉。“是。”闵清组织了一下词语,道,“几个月前,您安排我假意和叶家一脉的大臣交好,并且在随后的混乱中偷偷放走了几个重要人物。”白泽闻言惊的瞪大了眼睛!闵清的行为是听从季玹的命令,而自己因为不知道这一点,反而因此怀疑他的忠诚。闵清是他的属下,却越过他直接执行季玹的其他命令。“当时属下放他们离开时就在他们身边安排了人手,并且此后一直和他们保持联系。他们以为属下背叛了皇上,所以对属下还算信任。”闵清轻声一笑,“多次接触下来,属下从他们那里打探到,有一股神秘势力一直在帮助叶家,这股势力隐藏的十分深,很少露出形迹。每次出手也都能造成偶然巧合的假象,能力非常,正是因为这股势力的支持,叶家才能如此迅速的崛起。”“但皇上能出其不意的掌控局势,叶家败亡,季瑾外逃,是谁也没想到的。局面顿时不可控制,这时候他们终于亲自派人出手来对付您,也就有了这两次的刺杀行为。”闵清说道。季玹一叹,“季瑾,甚至于整个叶家,也不过是他们手中用来颠覆王朝的棋子。”“属下也是如此猜测,这股势力着实不容小觑。”“你做的不错。”季玹微微颔首,顿了顿,深深看着闵清:“你相信他所说的长生不老吗?”“属下不信。”闵清嗤笑一声,“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传说,自古以来都是邪教用来欺骗民众的把戏罢了,要真能长生不老,还会怕死吗?”“正是如此。”季玹眼神冷厉,“既然他们如此喜欢装神弄鬼,就看看他们到底能装到什么地步。”“属下定不辜负皇上的期望。”闵清嘴角露出阴狠的笑。季玹抬头看天,语气低沉,“朕的天下,岂是可以轻易被这些小人颠覆的。”…………………………自从那晚回来之后,白泽一直精神不太好。白天季玹去上朝,阿珠就会过来陪伴白泽,她敏锐的发现了白泽的不对劲,每天变着花样来逗他,可是都无甚效果。白泽发现自己有点自寻烦恼,那日他执意跟着季玹,只不过是习惯了和他在一起。却不想会听到这样的消息,如今想来,过去的自己十分可笑。他还总觉得闵清有问题,不值得信任,殊不知在季玹心中,自己恐怕更不值得信任吧?季玹不信任他……这种猜测如同一根刺横在他的心间。他给季玹找了很多个借口,季玹是君是主,他只是季玹其中的一个臣子罢了,季玹本就无需事事都告诉他。季玹对他表露出来的信任和亲昵,也不过是笼络臣子的一种手段。白泽这样想着,虽然有些难过,但比起季玹不信任他,他更宁愿这样想。如果连这点仅有的信任都没有了,他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季玹的身边呢,如果季玹对他只有猜忌,那他付出的一切又算什么呢?如果连这么一丝被需要都不存在,还一厢情愿留下来的他,岂不是十分可笑?“灰灰,你吃一点吧。”阿珠揉了揉他的脸,嘟着嘴道。白泽对于自己被□□的脸完全没有感觉,仍旧发呆。“灰灰,你到底怎么了?该不会吃的太好所以痴呆了吧?”阿珠声音忧虑,“这么呆的猫,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