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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保证?”那人不悦白泽的不知好歹,但显然现在还用得上她,所以耐着性子道:“本座从无虚言。”“我还有一个疑问。”白泽想了想,道。“你说。”那人道。“皇上身边戒备森严,以我的实力,怎么可能杀的掉他?”白泽说。“这一点本座早有准备。”那人将右手从斗篷里伸出来,他手指修长,肤色苍白,指甲带着一丝不健康的灰白色。手心托着一朵幽蓝色的花,花瓣呈半透明状,层层叠叠,十分美丽。白泽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花。“此花名为落幽花,剧毒无比,花瓣融入水中,无色无味,任何方法都无法探查出来。”他轻轻一抬手,花朵轻飘飘的落在白泽面前。没想到对方准备的如此充分,白泽打起十二分的警惕,试探着问道:“我知道了,我会去皇上身边的。还有最后一个要求,希望您能答应我。”那人没有回话,显然是不高兴了,但也没有离开。白泽小心的道:“我一个人在皇上跟前行事,举步维艰。希望您能告知我联系您的方法,这样若有合适的机会,就可以及时请您相助,这样我的把握就大多了!”他说完紧张的看着那人。只要他肯答应,他就有机会把他从幕后揪出来!那人沉默了半晌,说:“到了那个时候,自然会有人出现助你。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怎样取得皇上的信任。”说完他就转身离开,白泽连忙追过去,可对方一出门就不见了踪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白泽拿起地上的花朵,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之前这么多天,从来没有人出现联系过他,他都差点以为青画真的是无辜的……可季玹才对他表露出这么一点兴趣,这个人就出现了。可见只要他有足够的用处,不用担心不能接触到更多□□。况且今天也不是全无收获。那人自称本座,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尊主,看起来似乎是个等级森严的组织,但这组织的称呼却太过江湖气,不像是季瑾所为。但他们的目的季瑾却显然是一致的,都是要对季玹不利。而且看来这个组织安排的人手并不止他一个,想起季玹身边还有这么一个隐藏着的神秘组织处心积虑置他于死地,白泽就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一夜白泽睡的并不安稳,第二日一起床,就有人来传唤,说是崔皇后要见他。他淡然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又将那蓝色花朵戴在头上,去前殿见崔皇后。一进门,就看到季玹和崔皇后并肩而坐。白泽没有丝毫意外,恭敬的跪下行礼。“朕听皇后说,你不愿意来朕身边。皇后怕朕误会她不大度,特意传你来说话。”季玹温和的开口,嘴边带着淡淡笑意,“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话,朕和皇后都不会怪你的。”☆、 大葬白泽恭敬的给季玹和崔皇后行礼,“回皇上,奴婢是这样和娘娘说的。”季玹闻言似乎有些失望,但他自然不会勉强一个侍女,就准备让她下去。然而还未开口,就听白泽又接着道:“奴婢身份低贱,是娘娘给了奴婢一切。虽知能去皇上身边伺候,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但……”白泽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泫然欲泣,“但奴婢如何能辜负皇后娘娘的厚爱,如何能不知好歹只为自己而让娘娘难堪,娘娘什么都没有说……是奴婢自己不愿离开娘娘。请皇上千万不要怪罪娘娘,若是皇上定要怪罪,就怪罪奴婢好了,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这番话说的崔皇后瞪大双眼,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白泽只做不见,掩面啜泣。季玹低头看了看白泽,又看向崔皇后,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如此忠心的侍女,难怪皇后舍不得了。”崔皇后慌乱的跪下来,语气慌乱,“皇上,臣妾绝对没有……”她真的没有威胁过白泽,但是……但是白泽也没有说她威胁他了啊!当真是有苦说不出!想起前日白泽在她面前的信誓旦旦,崔皇后忍不住对他露出一个厌恨的眼神!白泽仔细观察崔皇后的表情,如果崔皇后当真没有参与,那自己的行为在她眼中就是出尔反尔恩将仇报,怕是将她得罪惨了。但他已经没有退路。季玹伸手搀扶起皇后,“朕并没有责怪皇后,皇后为何如此。”崔皇后眼圈微红,“臣妾对皇上掏心掏肺,只要是皇上想要的,有什么不能给,莫说一个小小的侍女了,就是要臣妾的命也绝无二话。臣妾若是早知道她的想法……昨日便将她送去皇上那里了,哪会等到今天。”“是是,朕知道皇后的贤良大度。”季玹握住崔皇后的手,笑,“是朕夺人所爱,让皇后受委屈了。”“至于这小小侍女……既然她让皇后不高兴了,又怎能轻易绕过。就打二十大板,再送到朕宫里吧,也免得日后皇后见了她心中不快。”季玹笑道。崔皇后双手抓着季玹的衣袖,面容楚楚可怜。两人柔情蜜意,都没有闲暇再来搭理白泽。既然季玹发了话,早有一旁侍候的太监将白泽拉了出去,就在门外打了起来,可没有丝毫放水。白泽一声不吭,直到板子打完,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白泽只觉得浑身骨架子都是软的,如同被打散了一般。身后疼的要命,但疼完又有些庆幸,伤成这个样子,季玹恐怕是没有胃口对他下手的。而且也给自己拖延下手提供了借口,倒真是方便了他了。季玹也不知是否忘了他,好几天没有再出现,但也没有人怠慢白泽,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药也是用的最好的。白泽的伤势恢复的不错,他吃的苦多了是了,这实在不算什么。白泽偶尔在院子里走走,但也只限于这小小的院落,其他哪里也去不了。这天下午,白泽照例在院子里转着,忽然见一列太监默不作声的搬着桌子椅子等物件走了进来。很快院子里就被布置的焕然一新。同时还有侍女进来替他打扮,替他画上了淡妆,穿上一身鹅黄色宫装。白泽任人摆布,然后对着镜子看了看,不去想自己借尸还魂的事儿,只从男人的眼光来看的话,这身体打扮一番后看起来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倒也是个清秀美人。想来季玹是终于记起他了。傍晚时分,季玹果然出现了。他身穿龙袍,头戴玉冠,似是刚商议完事情回来,神情略有疲惫。他一进来,就挥退了左右,只独留他们两人,面对一桌子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