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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池水之中。然而奢君并不介意。缓步来到了池中央,他掬起了一捧水。微微的涟漪散去后,明月与众星清晰的映照在这捧水中。这一刻,仿佛日月星辰都被他掌握在手中,为他所驱。这时,琥珀色的双眸之中泛出了一丝诧异。他转身。青年正站在池边,默然的注视着他。水中的涟漪仿佛也在奢君的心中荡开。“年轻的王者,告诉我你之所欲。”奢君悦耳低沉却庄重的声音回荡在池面上。青年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困惑与惊讶。奢君轻叹一声:“星轨变动了。”“中原的君主垂垂老矣,生命宛若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消散。”奢君的手指轻轻一弹,刹那间,指尖的池水散落成无数的水珠坠落在池面上。涟漪平静之后,池面上再度响起了奢君的声音:“残烛倒下后,席天卷地的战火会将一切烧成无尽劫灰。”在谈及即将来临的战争与劫难之时,奢君的声音沉静,甚至是冷酷。仿佛他就是凌驾于众生万物的神明,众生的生死悲欢于他毫无干系,他只是平静的看着世界无数的兴盛衰落,悲欢离合,不带一丝感情。“然而,你之命运会在这一刻改变。”在这时,奢君的语气之中却出现了一丝淡淡的暖意。“告诉我你之所求。”奢君的眼神之中金黄色双眸沉了下去:“你的兄长,滔天的权势或是万世尊崇。”“在我的襄助下,皆是唾手可得之物。”伴随着沉沉的水声,奢君来到了他的身边。奢君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他手很冷,在碰触到他的脸颊时激起了身体的战栗。与寒冷相伴而生的恐惧则使他忍不住缩了缩身体。“而唯一的条件是——永生陪伴在我的左右。”奢君抱住了他的脸,冰冷的双唇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你一直是个聪明且听话的孩子,知道该如何抉择。”奢君微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青年的双唇,当凝视着青年时,奢君琥珀金瞳中流露出了迷醉之色。“不要让我从你的双唇中听到拒绝的话语,你知道神会震怒。”青年握起了拳头却又松开,似是心中尚在迟疑。然而心中的天平再度恢复了平衡。下一刻,奢君的手被轻轻的抓住。奢君将青年揽入了怀中,轻声赞叹着:“真是我的好孩子。”奢君笑了。那一刻,笑意让毫无温度的冰冷双眸染上了温暖的色泽。就在这时,泛着幽绿光泽的针从青年手中滑落,无声地坠入水中。一瞬间,绿色涟漪在奢君身边无声荡开。青年的嘴角漾起了一丝冷笑。番外1父辈的场合摇曳的烛影投在罗帐上,映出交织在一处的暧昧人影。从身形来看,纠缠在一起的似是两名成年男子。“啊!唔……”帐中之人的呻吟声高低起伏不定,似是有意压抑。这时,身下之人突然发出几声轻笑,接着用力的向包裹住胯间之物的阴xue顶了顶,只见身上那人一阵颤抖,不知不觉又将阳物泄在了孙伯君的身上。原来身下之人乃至孙伯君,而身上之人便是方烈的生身父亲。高潮之后,那人伏在孙伯君的身上喘着粗气,结实的古铜色双臂也缠在了对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孙伯君笑笑,埋在那人体内的阳物尚未泄身,又趁势在温热湿润的xue内磨了几下,眼见伴侣胯间之物又有抬头的迹象,这才贴在对方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昔日夫人自荐枕席如此大胆,为何年纪渐长,人却拘谨了起来?”那人眼眶发红,狠狠地瞪了孙伯君一眼,却并不搭话,只是哼了一声。眼见那人不回答,孙伯君并不介意,只是靠近了那人结实的胸膛,随后含住了胸口嫣红的果实。“你……啊!”敏感的乳尖被伴侣含在口中殷勤侍弄着,自然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他忍不住将胸口凑近了孙伯君嘴边,任由对方含吮舔咬。他出身尊贵,身体的隐秘是他唯一的软肋,然而他性情矜骄自傲,认定只有孙伯君这般人中龙凤才与他相配。孙伯君的母亲乃是当年名噪一时的名姬,他亦是承袭了母亲的美貌,少艾之时就是四海闻名的美人,加之性情风流,自荐枕席的男女如过江之鲫一般。昔日惊鸿一瞥,他便认定了只有孙伯君才是与他相配之人,之后他费尽心机手段追求,谁知孙伯君深谙情场手段,若即若离,令人看不透他的心意。二人之间一进一退,一时陷入瓶颈之中。然而僵局却因一场酒醉被打破。那晚他趁夜闯入孙伯君屋中,本以为貌若好女的孙伯君是在他身下之人,可谁知……他至今记得孙伯君将他逼到墙角时的场景:那时孙伯君以发簪挑亮烛火,微笑着分开他的双腿,借着跳动的烛火细细观察那隐秘之处。愤怒,羞耻交织在一处,一时间涌上心头复杂情绪让酒醉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起初他本以为被他视作妻子的孙伯君进入是奇耻大辱,可事与愿违,初尝情欲滋味的他竟被孙伯君的手指cao弄到了高潮。自此他反倒成了孙二东家的妻子,不久后竟珠胎暗结,生下了方烈。距离上一次相聚之时已有半月之久,今日得他允许前来拜谒,孙伯君方一进屋就将他贴身里衣撕开,将他压在身下,在强壮的身体之中肆虐驰骋。此时两个洞xue之内皆被射满了黏腻的白浊,稍一动作那jingye就会顺着大腿滑落。他本想从孙伯君身上站起来,不想却被对方牢牢箍住了腰身,一时动弹不得。此时衣衫搭在结实的手臂之上,贴身的白衫隐隐透出肌肤的古铜色泽来,赤裸的胸口半遮半掩,比赤身裸体又多了几分遮遮掩掩的情趣。此情此景更是让孙伯君食指大动,忍不住将他拆吃入腹。不想此时方才还在自己身下呻吟的人立刻换了副严肃的面容,厉声喝道:“停下。”那人不怒自威,若是其他人一定不寒而栗,立刻遵命行事,然而与他相处十余年,孙伯君早就摸透了他的性子,他毫无畏惧的轻松笑笑,伏在他耳边柔声细语道:“夫人,如今大局暂稳,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那人哼了一声:“说得倒是轻巧,你我苦心经营多年,如今形势渐明,自是要加倍小心,切莫因为一时疏忽……”孙伯君以手轻抚着他坚毅的面颊,打断了他的话,耳语道:“这便是你每次欢好之后服用避孕药丸的原因?”闻言,那人身子一僵,诧异地望向孙伯君:“你是如何知道的?”孙伯君笑笑,一副将一切拿捏在鼓掌之间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