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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rou。“哈……哈啊,小师叔揉的阿烈好舒服……”在药物的催动下,方烈的身体比往日更加敏感,只要郑谨言稍稍动作就会引动雌xue之中汁水如潮涌出。不仅如此,药物让方烈的体内变得更热,湿润温热的内壁是男人的销魂窟,郑谨言这般定力过人也数次险些泄在了方烈体内。“小师叔,小师叔,”方烈喃喃道:“后面也要……”方烈话音方落,郑谨言的手掌就狠狠的拍在了方烈的rou臀上,这一下用了几分力气,打得方烈大叫一声,体内也猝然收紧,这一下来得突然,让本来就紧致的甬道突然收紧,于是郑谨言也就顺势射在了方烈的体内。jingye直击xue心,再度让方烈雌xue之中涌起了一股春潮。高潮后,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半晌才气喘吁吁的分开。郑谨言低头看了看怀中的方烈,只见他此时双眼湿润,因为快感而失去了焦距,眼角泛红,古铜色的双颊也浮起了一丝暧昧的潮红,厚实的嘴唇张张合合,让郑谨言不免心旌摇动,心想身体勾人也就罢了,情动时的模样也如此撩人,实在是天生的yin物。然而郑谨言方才射过一次,此时若是想提枪再战尚需时间,但此时的方烈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他趴在郑谨言面前,以双手掰开双臀,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褐色后庭。接着郑谨言的手就重重落在了方烈的rou臀之上,可此时方烈却觉得此郑谨言非但不疼,反倒身心舒爽的很,口中也发出了舒服的哼哼声。郑谨言见状心中倒是生出了几分危机感,心想这段时间万万不可让方烈见到除他以外的男人,否则看他今日的模样,怕是要随时酿下大祸,若是真的如蒋玉章所说一时不慎,若是真的纳了妾,到那时必定追悔莫及。郑谨言调息片刻,接着就将阳物送入了方烈的后庭之中。此时郑谨言的阳物之上留有药汁,此番插入后庭之中又是在饥渴的xue内点起了一场大火,甬道之内麻痒难耐,没几下就勾出了透明的肠液。而郑谨言的动作却不似方才那般激烈,反而缓了下来,似是故意躲开后庭之中的阳心一般,郑谨言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尤其爱在接近xue心之处停下来轻轻抽送几下,让方烈的身体徘徊在极乐的边缘却迟迟无法满足,如此重复几次自是折磨的方烈欲罢不能,xue内汁水横流,口中yin叫不断。“小,小师叔,你可恶……嗯……”此时方烈被cao弄的双眼无神,他本意在指责,可此时声音沙哑低沉,又软软的像是在撒娇,倒是勾的郑谨言心痒难耐。于是他索性抱起了方烈结实的腰身,方烈的双腿顺势盘在了郑谨言的腰间,随后郑谨言就以相对而坐的姿势进入了方烈的后庭之中。“啊……啊……”这动作让郑谨言的阳物进入到了更深之处,自然而然的顶弄起了后庭脆弱之处,郑谨言不必动,快感就能让方烈汁水横流,二人交合之处再度濡湿一片。郑谨言情动之时,恶作剧似的竟然将药膏抹在了方烈的rutou和外阴之上,这一下更是火上浇油,本就不小的乳果竟又变大了几分,成熟的似是随时可能涌出人汁液一般,本就肥嫩的阴户此事愈发嫣红。看得方烈情潮涌现之时欲罢不能的模样,郑谨言自是只恨自己只有一双手,无法满足自己这不知廉耻的小妻子。在后庭中抽送了许久,方烈也被cao射了几次,眼看这下方烈前后都得到了满足,郑谨言这才将阳物拔出,随后射入了方烈的雌xue之中。毕竟他还要尽为人夫为人子的职责,让妻子早日受孕才是。“不要漏出来哦。”郑谨言嘱咐道。方才被cao的门户大开的方烈听罢连忙并起双腿。郑谨言拔出阳物之时,方烈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古铜色的肌肤上覆着晶莹汗珠与白浊jingye,好似从水中捞出一般。酣战后的郑谨言也是精疲力尽,于是二人便相拥而眠。郑谨言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怀中的方烈却尚未醒来。郑谨言与方烈不同,他身为代任掌教自然要处理凌霄山上的诸多事务,三师叔的暂离更是让本就繁忙的事务又多了许多。他倒是很想与方烈再温存一番,此时却也不得不披衣起身,梳洗完毕后起身离开。这半月中郑谨言每日按时涂药,可每次却都要重复数次才能完成任务。这半月二人水rujiao融,日夜纵欢,自是妙不可言。郑谨言倒是很想在一个月内独占方烈,可半月后,蒋玉章的车辇却停在了凌霄山下。敲门声响时,二人竟尚在鏖战之中。那时方烈正坐在郑谨言的身上以自己的rouxue上下taonong着对方的胯间之物。那时他双眼迷离,呼吸急促,完全是一副情动之时的模样。这突然响起的叩门声让方烈猛然醒来,郑谨言也是一怔,随即问道:“是谁?”门外传来一声女子的冷哼。“我说郑大掌教——”门外传来了红袖的声音:“难怪这几日看你眼下青黑,脚步虚浮,原来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红袖的调侃于郑谨言自是耳边轻风,拂过也就罢了,却让方烈的脸红了红,他本想从郑谨言身上下来,不想却被郑谨言拦阻,不顾一墙之隔的红袖,郑谨言竟再度抽送了起来。“啊……小师叔你,停下,快停下……”郑谨言这一下来得突然,这一下更是顶得方烈不停颤抖,胯间翘起的阳物竟又射了出来。然而郑谨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力度反而又加大几分。顾忌到门外尚有师姐等候,方烈自是不敢放声呻吟,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背,勉力抵挡滔天的快感,却还是挡不住粗重的鼻息与偶尔泻出的呻吟声。习武之人对他人的气息十分敏感,门外的红袖立刻便听到了方烈的声音。当下心中一惊,她本以为自己方才的话不过是调侃,没想到二人真的在……红袖心知方烈的性子,当下便按下了调侃的话:“别让那小教主的马车在山下等太久啊。”“好,好的,”方烈回答道:“唔……师姐我马上就去。”短短的几个字方烈却也说得十分艰难,因为郑谨言动作不停,他不得不尽全力克制才能强压下呻吟浪叫的冲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原来红袖也不愿意在此驻留,竟飞也似地逃走了。“马上?”这时郑谨言趁势将方烈压在了身下,抓住他的腿抬到了自己肩上。他目光灼灼,凝视着方烈的双目说道:“阿烈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持久吗?”“没,没有!”方烈连忙摆手道。这几日二人交媾起来可谓是昏天黑地,方烈数次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当他醒来之时,郑谨言又趴在他的身上不停cao弄。此时胸口上的rutou硬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