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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师姐你这就有所不知了,”玉湖似是知道内幕一般,语气得意:“人说冲冠一怒为红颜,就算是亲兄弟也有可能为了红颜反目成仇,别说是挚友了。”听到此处,方烈向郑谨言投去疑惑的眼神,那眼神似乎是在询问:原来你二人还是挚友?郑谨言见状,连忙摇手撇清他与蒋玉章的关系。“红颜?”玉湖绘声绘色的讲述让凌波更加好奇:“倾慕谨言师叔的女子倒是不少,可我从未听过他有过心上人哪。”“什幺女子,”玉湖大声嚷道:“我听人说了,是个公狐狸精!”这“公狐狸精”四个字让方烈开始有些头疼,暗地里又腹诽起九哥那个大嘴巴来。“是男人?那更不可能,”师姐这下回答得更加笃定:“谨言师叔那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看似对人和气,可对谁都保持距离,唯独他那宝贝师侄是个例外。”听到自己在郑谨言心中是个例外,方烈打心底生出了几分窃喜。就在方烈喜不自胜之时,师姐沉吟片刻,说道:“难不成那个公狐狸精是阿烈?”师姐话音方落,墙那边立刻爆发出了玉湖的大笑声,本来这边陲之地的客栈就十分简陋,这笑声不仅穿透了薄薄的墙板,甚至惊动了房梁上灰尘,方烈似乎能感觉到头上的灰尘正扑簌簌向下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玉湖这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师姐你真会开玩笑,若是那个祸水是阿烈师兄,我就问你见过那幺壮的公狐狸精嘛?他若是自荐枕席,书生看见都被他的高大威武吓跑了,哪还有春宵一度的念头?”就在姐妹俩激烈讨论起了这个祸水是谁时,身后的郑谨言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窃笑。方烈转过头去瞪了郑谨言一眼。没想到这一眼让郑谨言笑出了声,眼看方烈那如刀般锐利的眼神又要飞过来,郑谨言连忙强忍笑意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早点睡吧。”这一字虽然简单,但在不同人眼中却有着不同的解读。而方烈理解的是那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含义,于是他红着脸点点头。郑谨言尚未开口,方烈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扒光,平躺在了榻上,只见他主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翕张着的湿润xiaoxue。郑谨言微微一怔。眼看郑谨言不为所动,方烈以为小师叔今晚大概想换个姿势。于是他立刻二话不说转过身来,趴跪在了榻上,主动以手分开臀瓣,甚至尽力抬起臀部,将那蠕动着的两处yinxue完全呈现于郑谨言面前。做完了一系列羞耻动作,方烈还颇为难为情的邀请道:“谨言,我,我准备好了……”虽然此时的景色让郑谨言心旌摇曳,胯下之物也跃跃欲试,但此时的他却选择按兵不动,只因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要先逗弄小情人一番,撩拨得对方不能自拔后再做享用,现在显然为时尚早。于是郑谨言佯装诧异,出声道:“阿烈,你这是……”眼看郑谨言迟迟没有回应,方烈心中也不免慌乱起来,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会错了意。郑谨言乃是光风霁月的君子,然而自己却以yin邪念头揣度他的君子之怀,将那纯洁无比的字眼理解成了鱼水之欢上。误读他人的尴尬一时之间涌上心头,就在方烈恨不得找到一条地缝钻起来时,他急中生智,拽过身旁的棉被,飞快的钻进了被窝里,掩住自己羞红的脸,小声说道:“既然小师叔累了,那咱们就早些安歇吧。”还未等郑谨言回答,方烈还不忘飞快的抛出了一句“劳烦小师叔吹灯。”尴尬之时,方烈却隔着一层棉被听到了郑谨言的轻笑声。接着方烈感觉到了被自己紧紧裹在身上的被子被人从外侧拉开,然而方烈却死死地拽着裹身的棉被不肯撒手。但是负隅顽抗一番后,棉被还是被郑谨言扯了下来。于是方烈对上了郑谨言的一张笑脸。虽然逆光,但方烈却依然能看到对方眼神中溢满的笑意,只见郑谨言轻启双唇:“阿烈,你就这幺想要我吗?”方烈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郑谨言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不知是不是逆光看不真切,方烈总觉得这笑容有几分诡计得逞的得意。第一百零五章总之是辆车微凉的手在方烈的赤裸的胸口游移着,耳边传来了那人的低声喃着:“那幺,阿烈不妨说说是哪里想要我?”郑谨言的声音本就婉转动听,此时他故意压低声音更显得温柔多情,轻声细语之中夹杂着几分挑逗之意,仅仅是一句话就听得方烈心中一阵酥麻。加上此时对方的手掌正在自己火热的胸膛上或轻或重的抚摸着,方烈只觉得方才因为尴尬退去的yuhuo又再度被对方点燃。半月虽然弹指而过,但对于惟愿天天相守在一起的有情人来说却有些漫长。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对方温柔或粗暴的对待,郑谨言所给予的一切都让方烈觉得甘之如饴。郑谨言的动作慢条斯理,却能恰到好处的勾出方烈身体内的欲望,让他渴望着更多来自于对方的抚摸。方烈抬起胸口,口中微微的喘息着。然而郑谨言却不打算只停留在一处,他的手慢慢的向下移,来到了方烈微微出汗的腹肌。郑谨言的手指在肚脐边缘打着圈,这难捱的痒意让方烈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喘息。郑谨言了解方烈每一个敏感的部位,甚至更甚于方烈自己。而他本人也很享受这种对情人身体的掌控感,就在方烈发出低声喘息的同时,一抹淡淡的笑意自郑谨言的嘴角浮现。分开半月,这是两人第一次安静的独处。念及此,郑谨言心中却浮起一丝落寞与辛酸来。若是没有那个人该多好,若是没有那个人,他就可以与阿烈相依在一起,两人吟赏烟霞,一琴一剑,从此相守此生。郑谨言呼吸一窒:这本在情人之间再也正常不过,可到了他这里却成了美好而虚幻的奢望。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去想,可心又岂是那幺容易被cao控的。他的心,从未有一日不介意过。这半月间,他也数次提笔试图写信。可情长纸短,一腔心事却无从下笔,无法言说的思绪在尺素之上化作了一个个晕开的墨点。这时郑谨言才发现,洇开的墨点在白纸之上竟如此刺目。这些心绪他从未与别人提起过,方烈也不例外。平日里爽朗可爱的模样,床笫之间撩人的身体让郑谨言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然而当他想到这样的美好还会展现在别的男人眼中,郑谨言的心就会一阵抽痛。他不是没有恨过方烈的优柔寡断,犹豫不决。曾经他数次想要开口,想要让方烈给他个痛快,让他从此不必再受此煎熬。然而每到这时,他的心中却难免生出一丝隐忧:若是方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