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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会永远将烈儿锁在我身边,我们此后相守一生可好?”说话时,蒋玉章的手指一直轻轻拨动着方烈的雌xue,他要让方烈的身体永远记住这种感觉,而这种知名的快感只能由他蒋玉章给予。就在蒋玉章以为方烈点头的时候,只听耳边方烈用力摇头,声音低沉却坚定地说道:“我,我不信小师叔会不要我……”方烈的回答让蒋玉章的努力化为了泡影,也让蒋玉章心中妒火大盛。于是他掰开方烈丰满的臀瓣,将阳物插入了方烈蠕动的肠xue之中。这次的蒋玉章可与平常不同,往常蒋玉章还会耐心的为方烈开拓一番,等到方烈适应后才加快抽插的速度,然而此时的蒋玉章被妒火与愤怒蒙蔽,他只想用自己的阳物狠狠地惩罚身下这人。“好快,唔,好快……”此时方烈的身子不停颤抖着,他只能把身子压在镜子上才能勉强保持平衡,rutou碰触到冰凉的镜面,让方烈又情不自禁了闷哼了一声。蒋玉章的动作虽然粗暴,然而当yin痒的肠rou被阳物摩擦着,身体的那一点被重重碾磨的时候,方烈的身子还是兴奋了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身和多rou的臀部,只为能得到更多的快感。此时遵循本能的方烈已经顾不得镜子中倒映出的yin乱模样,迷乱之中,他竟然以手指探入湿滑的雌xue之中,配合着蒋玉章的节奏抽插起那湿润的甬道来。“哈啊,嗯……手指,手指不够……”快感让方烈已经顾不得礼义廉耻,只能按照本能说出那些最诚实的话来。“荡妇!”蒋玉章低低骂了一声,然而他却不禁被此时的方烈所迷。他再次抱起方烈后扔到了榻上,还没等方烈开口说话,就分开他的双腿,再次将阳物送入了方烈那一张一合的雌xue之中……第十一章喜闻乐见修罗场1这几日两人一直rou体纠缠在一起,虽然方烈已经对快感有了诚实的回应,然而当蒋玉章谈及方烈那小师叔时,方烈的回应却依旧还是倾向于小师叔。这让蒋玉章不由得大为火光,一旦方烈说出维护小师叔的话,蒋玉章就会二话不说分开方烈的双腿,狠狠的将他惩罚一番,让他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时才作罢。是夜,又是一夜的荒唐。之后方烈沉沉的睡去,不知为何,蒋玉章却怎幺也睡不着了。凝视着方烈的面容许久后,蒋玉章叹了口气,之后他凑近了方烈,躺在了方烈结实的胸膛上。当蒋玉章躺在方烈怀中的时候,一种安心之感便油然而生。十年前颠沛流离之时,蒋玉章偶遇方烈时便对他一见钟情,那时蒋玉章虽小,却也认定了此生只要方烈他一人。之后无数人在蒋玉章身边来来往往,他却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不知不觉,已经十年了啊?”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蒋玉章悄声说道。十年,十年……就在这时,蒋玉章猛地坐了起来,只因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那日在方烈面前,他不过是将两人的玉佩合在一处,之后就被方烈气的忘了解释自己就是当年与方烈定下婚姻那人。“我真是太笨了,”蒋玉章骂道:“竟然将这幺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接着他又悄悄躺在了方烈的身边。凝视了方烈片刻后,抓住对方的手轻轻一吻,最后才轻声说道:“烈儿,明日我就讲一切告诉你,这之后我们便可以重逢了……”说到动情之处时,蒋玉章竟觉得眼眶发热,然而他终究还是没有流泪,只是缩回了方烈的怀中,怀着对明日的期盼,蒋玉章也渐渐睡着了……然而现实却永远不尽人意。翌日,蒋玉章是被侍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蒋玉章的侍卫平素沉着冷静,今日反常的举动足以说明他要禀告的事情极为棘手。蒋玉章也诧异于侍卫这罕见的紧张,他披衣起身问道:“何事?”侍卫双手捧着内有蒋玉章佩剑的木匣,躬身说道:“禀告教主,凌霄山弟子郑谨言在门外求见。”蒋玉章心中一惊,郑谨言此行必定是要将方烈讨回,而侍卫此时竟然捧来了剑匣,来者必定是气势汹汹,更有甚者,可能已经动武了。依方烈和郑谨言的关系,郑谨言必定会来,然而蒋玉章却没想到他竟然这幺快就追来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方烈,发现对方此时并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这让蒋玉章心中稍定,他连忙叫来红豆帮他整肃衣装。即将与情敌会面,他自然不能在气势上落人下风。“郑谨言是吗?”蒋玉章一手抓过木匣中的佩剑,冷冷的说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幺资格,胆敢来我这里要人。”说罢蒋玉章一脚踢开门,就在跨出门槛的一瞬间,面前竟有寒光闪现而过,似是有什幺锋利之物向他飞来。蒋玉章伸手以剑格挡,荡开这飞来的锐器。之后那锋利之物就此转向,插入了不远处的柱子上。蒋玉章定睛一看,发现那飞来之物是一把刀。此时这刀深深地嵌在柱中几寸,足见那将刀掷来之人功力深厚。就在这时,蒋玉章才感觉方才那一击竟然震得自己虎口发麻。素闻郑谨言是同龄人的翘楚,蒋玉章亦是。没想到郑谨言的这一击竟然如此之力,让蒋玉章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提防。这时只听一人朗声说道:“蒋教主久违了,在下凌霄山弟子郑谨言特来向教主讨人,事有紧急,礼数不周之处,还望教主海涵!”蒋玉章循声望去,只见庭中有一人正被教内弟子层层围住。虽然被众人围住,此人却神色自若,面沉似水,颇有万军之中取敌首级的气魄,让人不禁心生敬畏。又见那人峨冠鹤氅,容貌俊美,身姿飘逸,让观者不禁心中暗叹,竟然有如此超然绝尘之人。众弟子因忌惮此人的剑术超凡,不敢贸然上前,只能将他团团围住。蒋玉章瞥了一眼柱子中的刀,沉声说道:“郑少侠真是客气,竟然还带了一份这样的厚礼,”随后他挥了挥手,对教众说道:“你们退开吧,就算是你们一起上,恐怕也不是郑少侠的对手。”人群由此退散,只剩下郑谨言和蒋玉章二人。这时郑谨言微微一笑,还剑入鞘后,负手信步走到了蒋玉章身边,神情悠然自得:“蒋教主,不知我那师侄犯了什幺错,让教主亲自将他押进贵教?”蒋玉章只是冷冷的看着郑谨言,不发一言。面对蒋玉章的冷漠郑谨言却不以为忤,他不以为意的笑笑,继续说道:“阿烈由我亲手带大,我自然熟悉这孩子的脾性,他年纪尚小,如果得罪了教主也是无心之失,还望教主能念在昔日的交情,网开一面,放我那师侄随我回山吧。”一听到“亲手带大”四字,蒋玉章就觉得心中窜起一团火,昔日在蒋玉章眼中俊美的容颜此时也变得令人厌恶起来。然而虽然心中恼怒,但是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