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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是独生子,家里人更娇惯些,所以即使步入了社会,颐指气使的毛病也依旧不改。习惯了别人照顾自己的容锦珏,竟然会学着去关心人,照顾人,这么多年,厉深就只见过一个樊江言。但偏偏这个有特例的樊江言,却对容锦珏的照顾丝毫不上心,厉深回想了下樊江言对容锦珏爱答不理的态度,无奈地为自己的好友叹气。感情这回事,还真是说不清楚。厉深自然而然把车开回两人住的地方。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厉深转头还看到瞿东陈在低头玩手机。“看什么呢都看一路了?”瞿东陈把手机递给他,“我订了两张电影票。”是最近新出的一部外国片,还是爱情片,厉深笑了一下,问,“瞿东陈你就不能买个喜剧或者动作片?”“要不回家自己演?”瞿东陈笑着回应。电影院就在小区对面,厉深开了车门准备下车,看了瞿东陈一眼道,“也可以先看个爱情片,再回家演一场动作片。”“一场?”瞿东陈关上车门,笑着去搂厉深的腰。两人在外面几乎不会有这样亲密的动作,但瞿东陈搂过去的时候,厉深却并不拒绝,只是笑着凑过去咬他的耳朵,“你想要几场都行,陈哥。”厉深第一次这么叫他,他听过他手下的人这么喊他,但厉深叫出这个称呼时,瞿东陈忽然就有把他按在车库里狠狠cao干的冲动。他真的忍太久了,想cao厉深,想把他按在身下cao得他叫自己陈哥,瞿东陈在灰暗的光线中握了握拳头,努力压抑住内心的冲动。瞿东陈选的这部爱情片是最近网上炒得火热的一部外国片,讲述的是二战时期,男主角投笔从戎,放弃了自己优异的家世和心爱的女人奔赴前线,却因为爱上了德国女间谍被成功策反,女主角在策反男主角的过程中也深深被他吸引,两人坠入爱河,生了一个男孩。后来在一次战役中,男主忽然倒戈,把德国最重要的一个情报成功送到麦克阿瑟手中,致使德国损失惨重,女主蓦然惊醒,原来一切都是男主角为引诱他而演的一出戏。所有的都是假的,最后,女主在绝望中杀害了自己的孩子然后自杀,男主回到自己的国家继续作战,1945年,二战结束。男主在战争胜利的那一天,也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枪声响起的那一刻,电影院里的灯也蓦然亮了,影片结束。厉深拍了拍瞿东陈的侧脸,“醒醒,电影结束了。”瞿东陈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就结束了?”人群开始陆陆续续退场。厉深无奈地看着他笑,“瞿东陈,你都睡了两个半小时了。”出去的时候瞿东陈低声问厉深,“这片子挺感人吗?我怎么看到好多人都哭了。”厉深白了他一眼,不说话。回到家,瞿东陈就脱衣服去洗澡,洗到一半,门忽然被扭开。厉深穿着睡衣进来。“怎么,等不及了?”瞿东陈抹了一把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厉深却直接走到他面前,伸手关了花洒,“等不及了想干你。”瞿东陈用湿淋淋的手抹了一把他的头发,笑着主动亲上去,“那就来吧。”两人这次的亲吻并不像之前一样带着急躁,而是缓慢而深情,厉深轻咬他的下唇,瞿东陈一颗一颗极有耐心地去解他的睡衣扣子。直到赤裸相见。两人互相亲吻,互相抚摸彼此的身体,厉深凑过去含住他的耳垂舔舐,瞿东陈蹲下身去亲他大腿内侧,吸住然后轻咬。厉深的喘息声逐渐加重。瞿东陈按住他靠在墙上,然后单膝跪下给他舔。厉深伸手插住他的头发,嘴里发出舒服的吸气声。“厉深,我想骑你。”瞿东陈给他舔了一会儿,站起身与他亲吻,然后侧耳在他耳边蛊惑地道,“我想骑着你狠狠干你,干得你连叫都叫不出来……”饶是厉深道行颇深,也禁不住在这个时候听到瞿东陈对自己说下流的话,下身那个地方因为这些话硬得发疼,瞿东陈像是故意看不到,厉深用大腿去顶他他也不管,两只手与他交扣,“你说话,到底行不行,恩?”厉深被他撩得难受,狠狠瞪了他一眼,只得道,“去床上。”厉深跪在床上,瞿东陈把自己的性器抵在他的大腿内侧开始前后耸动,厉深大腿紧紧夹住他的性器,瞿东陈骑在他身上兴奋得连呼吸都在颤抖。“啊……东陈,慢点……”明明没有进入,可偏偏这样的举动让他觉得比进入还要爽。瞿东陈骑着他快速律动,他动作太大了,几次差点把厉深撞出去,厉深把头埋进掌心,承受着瞿东陈给他的重量,这是他第一次被瞿东陈骑着干,他真的爽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有一瞬间甚至想让瞿东陈真正进入自己。最后的释放,瞿东陈把他翻过来一股一股射在他的腹肌上,然后伸手去给他快速地撸,厉深叫着啊啊地释放出来。脸上和耳根都是红晕。瞿东陈抱住他亲吻他的耳垂。第二次来的时候,瞿东陈便躺在床上让厉深进入自己,厉深一下一下顶在他的最深处,瞿东陈叫得坦荡又放肆,他声音历来低沉有磁性,可平日里都是克制的,今天不知为何,那样放肆又舒服地叫着,厉深听着他的叫声越发控制不住地大力顶撞他,“陈哥,我就干得你那么shuangma?”瞿东陈只是叫得一声比一声浪。他干到一半退出来,拉着瞿东陈就把他往卧室的门上按,“腿张大些,陈哥。”瞿东陈把头埋在他乳尖轻嗅他的rutou,厉深受不住他的这个动作,心跳得厉害,也不再压抑自己继续快速耸动第十章两人那天都有些疯,第二天起床时瞿东陈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有些哑。这个认知让他脸上一阵燥热。等厉深洗完澡出来让他打电话叫外卖时,他便不清不楚恩了一声,拿着手机往客厅走。“干嘛出去打?”厉深奇怪。回答他的只有瞿东陈的背影。厉深也不深究,勾了勾嘴角进浴室吹头发。吃饭的时候瞿东陈仍旧是沉默的,电话放在一旁震动也不接,厉深问他话他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厉深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瞿东陈,你不会是哑……”话到一半厉深忽然意识到什么噗嗤一声笑出来,放下碗筷看着他特认真的问,“东陈,你嗓子不舒服吗?”瞿东陈慢慢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厉深手拄额头笑得合不拢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瞿东陈终于忍不住说话,语气显出一种强装的正经。厉深更是笑得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