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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个问题:莱戈拉斯在哪?”巴德冷笑一声:“你的婚约者又逃跑了?如果你自己都看不住他,别的男人怎么会知道他去哪了?”“别跟我绕圈子,莱戈拉斯到现在还没消息只能说明有人帮他。除了你,整个中土世界不会有人帮他逃跑!上一次是你,这次显然还是你——看他的路线就知道了。”索林直截了当地指出。“那么你准备怎么办?把我抓回去审问?”巴德鄙视地问。“上一次我没抓你,这次也不会,”索林的怒气几乎掩饰不住,“但上回你还是个毛孩子,我不能责怪你,现在你是个成年人了,可还是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妄为!”“任性妄为的从来都是你,索林,”巴德针锋相对,“莱戈拉斯在孤山很寂寞,连行动都受到限制,我一点也不奇怪他想离开你,所以你也别指望我会帮你找到他。”比尔博忍不住嚷起来:“巴德先生,且不论你一直在无礼地羞辱索林,你拒绝说出莱戈拉斯王子的去向就是陷一个无辜的男孩于危险之中!”“他说得没错,”阿拉贡也靠上前来,“莱戈拉斯在逃走的时候拐带了一位年轻男孩,现在那小家伙可能正身陷险境,我们必须找到他。”巴德看看阿拉贡,没有说话,转而看向比尔博:“您是?”“在下比尔博·巴金斯,”比尔博自我介绍,“那失踪男孩的叔叔以及唯一的亲人。”巴德随便地说:“很高兴见到您,巴金斯先生。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男孩为何会劳动两位国王来寻找,但莱戈拉斯是不可能和你们回去的,如果他想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谁也没资格阻止他。至于你们的男孩,我想他也有权利和他爱的人双宿双飞。”发现巴德误解了什么,比尔博急得红了脸,他大声说:“您一定是弄错了,弗罗多和莱戈拉斯不是相爱的一对儿!弗罗多是被骗走的!”巴德显然不相信比尔博的话,比尔博着急的态度反而让巴德以为他是个想破坏年轻人爱情的家长。巴德冷笑道:“巴金斯先生,恕我直言:您无权替令侄决定他喜欢的人。”“别再逞口舌之快了!”索林的耐心已经快耗尽了,“你明知道莱戈拉斯的行为,他上次逃跑时也带了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姑娘,只不过是为了造成更大的伤害!”索林的话令巴德不得不思考,但他仍然坚持维护莱戈拉斯:“我承认他上次的做法欠妥,也替那姑娘难过。但这次不一样,我看得出来,莱戈拉斯很关心那男孩。”“所以你确实知道他们在哪?”索林步步近逼。“我或许知道,但我不会让你去追他们。”巴德就是不肯说出二人的去向。阿拉贡忽然说:“巴德先生,这里并不存在你以为的为爱私奔,莱戈拉斯所爱的人并非与他同行的弗罗多,他爱的是我。”这下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阿拉贡,后者仍然冷静地看着巴德。片刻,索林出声问:“你知道?”“我一直知道,”阿拉贡说,“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该伤害一个精灵。”索林无奈地摇摇头:“确实,人类都不想伤害精灵。”他转向巴德,郑重地说:“巴德,我不想强迫莱戈拉斯与我履行婚约,事实上这次找他回去以后我就要宣布解除婚约。而弗罗多我们必须带回去,这男孩和所有事无关,我们得保证他的安全。”巴德低头看着索林的眼睛,看起来矮人王没有说谎,但他还在犹豫。忽然,博罗米尔喊道:“快来看!这头座狼不一般!”众人一听,立刻围到死去的座狼旁边。阿拉贡检查了座狼的毛发,脸色变得凝重:“戴过鞍具,这是一头坐骑。”除了比尔博,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巴德取下背上的弓拿在手里,其他人拨出剑四下张望。“这是怎么回事?”比尔博不明白众人的担忧,有点着急地发问。甘道夫缓缓说:“这头座狼是半兽人的坐骑,它出现在这里说明半兽人也到这片区域了。”比尔博终于清楚了事态的严峻,他向索林投去求助的目光,后者没看他,但是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一边退向了他身边。巴德把一支羽箭搭在弦上,用不大但能让所有人都听见的声音说:“你们都跟我来。”一行人跟着巴德在林间穿行,巴德没有马,索林把自己的小马让给他,然后和比尔博同骑一匹马。“我不喜欢矮马。”巴德觉得自己比别人矮了一截。比尔博没好气地说:“你就别抱怨了,我们还得两人骑一匹呢!”他坐在索林后面,脸紧紧挨着矮人浓密的头发,鼻子直痒。从洛汗的边境再往西以山地为主,山势陡峭,狭窄的山路只能容一匹马通过,大家让马匹排成一排前进,以防滚落山崖。金雳抱怨开了:“半兽人比狐狸还狡猾,说不定他们就在对面的山上监视我们呢。如果巴金斯先生的鼻子像他的眼睛一样好使就好了,他就能帮我们嗅出半兽人的臭味!”比尔博哭笑不得:“我的鼻子当然很灵,我能闻出夏尔产的香料是哪一季收割的,但我从没闻过半兽人的味道。”金雳拿起斧子往肩上一扛:“不过我们至少多了个弓箭手,鬼知道那些半兽人会从哪冒出来?多一个不错的战斗人员是好事。”比尔博不高兴地沉默了,队伍里他是唯一一个不具备足够战斗力的成员,而且可能更糟,其他人不得不分出力量来保护他。他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成为大家的负担,那会让同伴们小瞧他的,他必须证明他是个厉害的霍比特人。“嘿,巴德!”金雳向走在最前面的巴德喊道,“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呢。”“很抱歉让您失望了,金雳,”巴德回头,玩世不恭地一笑,“恐怕我还没那么容易死。”“你住在这里?在这个半兽人出没的森林?”索林问。“是的,我在这里生活很多年了,”巴德浑不在意地答道,“自从离开长湖镇,我走过很多地方,但只有这里最适合我——所有像我一样被放逐的人都会这么想。”“放逐?”比尔博从索林身体侧面探出头,但他还是看不到索林的表情。索林没有回答。“怎么?霍比特老爷不知道我是个流放犯人?”巴德促狭地向比尔博笑,“陛下什么都没告诉您?关于他当初是怎么把我赶出长湖镇的。”“流放你的是我父亲。”索林更正道。“可是您当时也希望如此,陛下。”巴德不依不饶,“但您现在后悔当初没判我死刑了吧?”“当年你十五岁。”索林回避了巴德的问题。“你们流放一个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