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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一个翻身,将我放到了他的身上。“这样就碰不到了。”卧槽,你他妈这么熟练,你确定你真的是个处男?我震惊地看着上下颠倒的陈立洲,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且听门外面,老头还跟小苗说着话。“小苗,你娘刚才过来找了,让你赶紧回去呢。你把饭放到这,我等会儿给他端过去。”我一听这话,心里简直松了一大口气。身下的陈立洲一把握住我的下巴,紧紧地盯着我,“你这么担心外面的那个女的?”陈立洲的眼睛明显有了怒气,似乎正强忍着,如果我说错一个字,只怕连骨头都不剩的会被他吞下去。我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绝对没有!”陈立洲似乎还有些怀疑,朝门外看了一眼,那眼神我熟悉,上次他生吞那个女鬼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残忍且带着极端的狠戾。门外似乎已经没了动静,看来小苗应该已经走了。我连忙趴在他的身上,讨好的对他笑了笑,“我就把她当meimei,你可别误会了。”陈立洲闻言看着我,忽然嘴角一勾,似乎笑了一下,看的我一愣。暴虐的陈立洲很少在我面前笑,而这一笑,性感的简直要了我的老命。我舔了舔嘴唇,痴痴地看着陈立洲。只见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屁股,低声说道:“我想cao你。”我咕咚咽了一大口唾沫,脸涨得通红,感觉全身都在发热。被他这么紧紧盯着,我忽然觉得有些害羞,心里却想要的不得了。“屁股抬起来。”小陈哥已经蓄势待发地抵在我的身下。我听话的抬起屁股,只听噗嗤一声,陈哥就插了进去。“啊!”我仰头,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一插进去,陈哥就是狂风暴雨般地抽动,简直要了我的老命。我下面热的发烫,全身都似乎快要爆炸开来。“陈哥,好舒服。”我张着嘴巴,话不成声。因为胳膊的原故,我大半个身子都是靠陈立洲的支撑。此刻的陈立洲好像一头出笼的野兽,将我带进强烈的刺激之中。身体里慢慢的都是他,舒服的脚趾都扣紧了。我半眯着眼,舒服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看到陈立洲抿着嘴巴,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部,不断将我顶起,落下,再顶起,再落下。“啊,陈立洲,陈立洲!”我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此刻只觉得陈立洲占据了我的身与心,将我填的满满地,没有一丝空隙。发泄之后的我,筋疲力尽的躺着陈立洲的怀里,累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陈立洲忽然摸上了我受伤的肩膀,眼神晦涩,不知在想些什么。“小允。”门口似乎传来了老头的声音。我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实在没力气了。陈立洲亲了亲我的额头,起身往外走。迷糊之间,我似乎听见他和我师父在说什么陈家,来人,回去之类的话。等我想再听清一些,但已阻挡不了困意的袭来,直接昏睡了过去。今天中元节!更新一章,灵车漂移!欢迎上车,感谢乘坐!我今天弄了个微博,以后更新就在那也通知一下,有兴趣的可以关注下~微博:陌百百百桑第二十七章暂别(三)“醒醒,快醒醒。再不起来就晚了!”又是你,你是谁?“你听不出来我是谁吗?”你到底是谁?“我就是你啊。”我吓得直接睁开双眼,猛地环顾四周,发现身边没有任何人。脑门上则布满了冷汗。这他妈是什么怪梦!我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涸的喉咙。只觉得身上直发虚,头也有些发晕,估计是睡多,魇着了。我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喊了声:“师父。”没人回应。我有些奇怪。往外看了看,现在才到下午,师父去哪了?“陈哥?”“陈立洲?”陈立洲也没反应。我忽然想起来,好像在我睡着之前,师父似乎跟陈立洲说了些什么。我还依稀听到了陈家。难道是陈家来人了?我赶紧爬了起来。起的猛了,眼前还有些发黑,脚下也有些浮。缓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挪到了门口。推开门,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师父。”我又叫了一声。奇了怪了,这老头到底哪儿去了?我往前走了几步,正打算把院子前前后后的翻一遍,就看见老头踩着烂鞋,快步走了过来。一见我,就露出黑黄的牙,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会睡到晚上呢。”我脸上一红,“你去哪儿了?”老头提起手上的酒瓶子,摇了摇,“打酒去了。”“陈立洲呢?”“才分开一会儿就想人家了?那人家回去,你还不哭瞎眼了?”我愣了一下:“回哪儿去?”老头拔开酒塞,灌了一口酒,一抹嘴:“今儿陈家来人了,说他家老太太快不行了,想见她儿子。”“什么老太太?”“你不是见过吗?”老头白了我一眼。我忽然想起来,几个月前的晚上,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陈夫人。“她不是鬼吗?”“都给你说了是生魂了,你这脑子怎么不记点东西!”老头恨铁不成的看着我。我干笑了一声,“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回去呗,反正也没几天。”“放屁!陈家镇离咱们这儿有多远,你忘了?”老头翻了我一眼,“这一来一回可就是十来天,你难道忘了十天后就是你二十岁生辰了?”我一愣,我还真忘得彻彻底底的了。“难道也要带我一起走?”老头摇摇头,“想得美。人家说了,就想见儿子一个,没你的份儿。”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算怎么回事?”老头叹了口气,“有时候我在想,我养你,还不如养头猪呢!”我气的拿眼直瞪他。“你可知道这冥婚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吗?”我摇摇头。“不是死人和活人,而是死人和死人!”我瞪大了眼睛。“陈夫人原本是想找个才死不久的来配她儿子的,要不是陈大少死活看上你了,你们又怎么可能结成冥婚?”我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敢情这陈夫人是就想趁我满二十岁的时候,支开陈立洲,好让我死啊!“卧槽,这老太太也太狠了吧!老子怎么说也算是她儿子的媳妇儿了,她也下得去手?”老头白了我一眼,“深宅大院,哪里会管别人的死活?更何况,你死了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