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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陌百桑文案找鬼当上门女婿的故事。又名:我老公是厉鬼,老子每天瑟瑟发抖。曲小允一直以为自家师父就是个疯老头,没想到竟然还有几分真本事,专业坑徒弟,把他嫁给了横死的陈家大少!大哥,我卖艺不卖身,要不我给你端茶倒水,当牛做马,你看行不行?陈大少:我就缺媳妇。灵异风,小甜文。属于现代轻松文冒牌道士受x双面厉鬼攻(对外厉鬼,对内温柔)欢乐向,HE第一章冥婚(一)我叫曲小允,是个孤儿,尚在襁褓之中就被师父捡回家,如今已经过了19个年头了。我师父平时爱口酒,看上去疯疯癫癫,却有一手看风水,选墓xue的绝活。这十里八乡稍微有些钱的主想找处风水好的墓xue,都会来找他,人称冯老道。小时候我师父本来想把这手绝活传给我,但是我太笨,怎么都记不住这些阴阳八卦之类的东西。我师父努力了两次后,也就没再提了。我们这小地方,周围住的人也不多,自然丧事也少,十天半个月能开回张都算不错的了,所以这来的钱自然也少,再加上我师父爱喝,拿到赏钱先去喝上他两壶,哪里还能有什么剩余。这日子过的也就紧紧巴巴的了。“小允,少吃点,真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疯老道抱着酒瓶子打了个酒嗝,嘟嘟囔囔的说道。我压根不理他,吃完饭老子还要去山上砍柴,不吃饭拿什么砍啊?我吃完一碗,又添了一碗玉米榛子,就着咸菜疙瘩呼啦啦的往嘴里一吸,一抹嘴,“师父,我上山砍柴去了啊。”老头喝得满面通红,眼皮子都是红的,眼都没抬,“符带了没?”我一摸怀里的道符,点点头“带了。”“嗯。”老头用鼻子哼了一声,就睡过去了。老头说我天生阳体,阳气十足,从小到大,就不爱生病。冬天里也是浑身发热,像个火炉。还说鬼怪就喜欢我这种天生阳体的人,小时候没少拿这吓我。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什么鬼,老子根本不怕。我扛着砍刀,背着背篓就往门口走。我家大门跟普通人家的不太一样,有两扇。一扇是木门,平日里出行都走这扇门。一扇却是铜门,从来没打开过,老头说,这扇门不是为活人留的。我一直不以为然,直到我亲眼所见,这才信了。这天,我砍完柴,吃过晚饭,洗漱后就睡下了。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唢呐声吵了起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想看看怎么回事。就看见老头不知什么时候从他房子里跑出来,来到了我旁边。见我张嘴要说话,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别出声儿,老实呆着,不准出来!”说完,就披着衣服往外走。被老头这么一吓,我是真醒了,连忙趴在窗户上使劲听着外面的动静。这唢呐声是越来越大,我仔细一听,这似乎是喜乐?谁家大晚上的娶亲呢?有病吧!耳听着那喜乐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就在门外,然后戛然而止。我心里感觉毛毛的,但是又压制不住心里的好奇,偷偷下床,藏在了大门后,小心的看着师父站在院门口。片刻之后只听门外传来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敢问,里面住着的可是冯道长?”那女人说话语调缓慢,听上去凉飕飕的,直让人心里发毛。“请问来者何人?”师父朗声问道。我从来没有听过老头如此中气十足的说过话。“妾身乃是陈家镇陈刘氏,今日特来拜会冯道长。”陈家镇?离这里可有好几十里路,这女的怎么跑到这来了?难道是老头的老相好?等我再回过神来,就听见老头大声喊道:“陈夫人,我早就不干这等生意了,折阳寿,你还是另找他人吧。”“冯道长,我儿年过30还未娶亲,孤苦一人。我做娘的,怎么能忍心呢?求求您,求您发发慈悲,替他做一门亲事吧。”我在后面偷偷听着,不知道老头还做替人保媒拉纤的活?难道家里实在过不去了,老头终于开辟副业了?我一下被勾起了好奇心,往前探出几步,悄悄又靠近了大门一点,想再听得真切一些。这边那夫人是苦苦哀求老头,给他儿子说门亲事,可老头这边就是不答应。我心里嘿了一下,反正你都已经下了海了,人家也找上门了,你还拿一手,难道是想多讹点媒人钱?我看着师父沉吟一会儿,又掐指点了点,忽然长叹一声“罢罢罢,我就知道我命中还欠一件,进来吧。”说完竟打开了那扇铜门。我惊讶的睁大眼睛,这老头难道是又喝大了?怎么把这门打开了,虽说我是不信这是什么活人死人走的门,但是天天听老头说,我心里也早已认为,这扇门开不得。我连忙跳了出来,“老头,你开错门了!”话音刚落,铜门已开,听到我的声音,老头转头看向我。我第一次看到老头那幅表情,震惊,后悔,甚至还有一丝害怕。还没等我从老头的表情里回过神来,就见他转身想要去关那铜门,可是已经晚了。门外忽然刮进一阵狂风,吹的我差点睁不开眼。睁眼再看,门口站了一队红艳艳的迎亲队伍。领头的是两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小姑娘,粉雕玉琢的好样貌,头上扎着两个发髻,唇上涂抹着艳红色的胭脂。一手挎着篮子,一手从篮子里扬出红色的纸花,微笑着缓缓踏过门坎。那漫天的红纸花,落在地上,竟变成了金灿灿,白晃晃的纸钱。身上的衣服也摇身一变,成了一身孝服。耳边的喜乐也当即成了丧乐。在他们后面跟着一队吹奏乐器的人,只见他们面无表情,吹奏敲打着手上的乐器,缓慢前行,拉长的唢呐声在深夜中,听的人毛骨悚然,寒毛竖立。伴随着渗人的哀乐,一顶软布小轿,摇摇晃晃的进了院子。那轿身用白布所做,上面用金线描边,被四人抬着。轿子后面则跟着八个穿着白褂的男子,同时扛着一口黑色长方形的大箱子。我一细看,差点尿了一裤裆,这他妈竟是一口黑漆皮的大棺材!那上面还扎着一团白色的大花,纸钱从两边洒在上面,又缓缓滑落在地上。哀乐声止,众人停下。软轿轻轻落下,一位身着黑色古式长裙的夫人从那小轿里下来。一伸脚,我才发现那女人竟是小脚。再一抬头,我的汗当时就下来了。只见那女子面色白的像是一张纸,嘴唇却好像抹了血一般鲜红,一对黑黝黝的眼珠之中竟然没有瞳孔,就跟俩黑玻璃球安在眼眶里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你。那妇人对着师父行了一礼,“冯道长,素闻您以前就是做阴间媒事的,如果能替小儿择一良配,我陈家上下感激不尽。”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