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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无人关注,廉贞目光牢牢地盯着临诀,“你怎的,又多人寿元?”临诀见到廉贞时,本来还笑盈盈的,听了这话,笑容一下子没了,“你问问他,是我强迫他还是他自愿的?”刘成连忙道:“是我自愿的!”临诀道:“神君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取人寿元,怎的这么激动?”廉贞哑然,确实,他早就知道临诀是夺人寿元的邪神,为何这次亲眼见到了,却……如此失态?他沉默片刻,道:“为何?”为何要堕入邪道,为何要取人寿元?倘若临诀还是那个守护一方的神明,他们现在又何须面临如此境地?临诀嗤笑,“我想要活下去,长长久久地活下去,何错之有?”廉贞道:“续命的法子多的是,再不济也可以走修行的路子,何必……”临诀:“正经修炼哪有和人做交易来得容易?”顿了顿,他忽的笑出声来,“倒也不是不可以,倘若神君愿意以身相许,我就为你金盆洗手,如何?”完全没有料到临诀会说出这种话,廉贞顿时呆住了,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见廉贞出神,临诀探手抓住刘成,身形一动就消失在了原地。廉贞这才反应过来,他眉宇间浮起几分恼色,想要去追,又想起临诀带着几分调笑的那句话,在原地犹豫了好半晌才循着临诀的气息追过去。等他到时,夜幕已经降临,清风镇也随着夜幕的到来渐渐归于沉寂。廉贞循着临诀的气息,落在了镇子里一户人家的庭院中,他站在窗外,目光透过破烂的窗纸往里看,只见那简陋的屋子里,满脸病容的女人躺在床上,那个现出寿元的凡人站在女人身边,正殷切地看着临诀。从廉贞的角度,只看得到临诀的侧脸,他的目光落到临诀的面具上,不由得想起了那面曾经被他斩断的银色面具,以及……对方面具下的真容……回想起那一夜的惊鸿一瞥,廉贞不由自主地出了会儿神,等到他回过神来是,临诀已经伸出手,五指微屈,做了个抓取的动作,下一瞬,一团淡黑色的雾气从妇人身上浮了出来,被临诀捏在了手里。见到临诀手里抓着的黑雾,刘成目瞪口呆,“这……这是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恩,没错,大家一定要保持这个认知……廉贞是只披着冰块壳的小白兔啊小白兔,临诀是个披着好先生皮的大野狼啊大野狼。你们不用担心临总被人坑,真的不用,通常是他坑别人,当然,他最爱坑的还是小白兔啊小白兔。现在的剧情可以简单地概括为,大野狼披着好先生的皮在敲小白兔的心门,要求小白兔让自己住进去,小白兔谨慎地从猫眼里往外看,无论怎么看都只能看到一个好先生,于是慢慢慢慢地,开了门。。。今天的选择题是:临总揪出了偷窥的廉贞以后,会对他做什么?A:不用说了,调戏啊调戏,反正临总每天都在调戏道长!B:道长执意抓临诀上天,于是两人又打了起来C:临诀发现进程太慢了,于是露出了真面目,咔擦一下把廉白兔给吃了,全文完!D:选择困难症的我要怎么办?还是继续吃瓜吧!今天晚上作者在路边买了个西瓜,一斤一块五,一称二十块钱,作者想不是特别贵,写两天的文就可以挣回来了,于是把瓜拿回家了。☆、035临诀:“邪气。”刘成:“邪气?”临诀:“也可以叫做病气。身体健康的人体内阴阳平衡,而一旦阴气盖过阳气,人就会生病,人间的大夫对症下药后,可以增强病人体内阳气对抗阴气,一旦阴阳二气再度平衡,病就好了。像你娘这种,则明显是外界邪气入体,人间没有能对症的凡药,自然好不了。”刘成听完,似懂非懂,但他扭头去看母亲时,发现她的脸色比先前好看了许多,摸一摸她的额头,也不再冰凉了,心中顿时大喜。他感激道:“多谢山神!”说着就跪了下去。临诀将手里那团邪气捏碎,见状无趣地转身要走,却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一个布巾包头的妇人低着头一边哄着婴儿一边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见到屋里有人,她慌忙中也没看清是不是刘成,就把婴儿往他怀里一塞,转身急匆匆地走了,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要办。那妇人走后,临诀盯着怀里包在襁褓里的小婴儿,陷入了沉思。因为这婴儿到他手里以后,哭声就停止了,反而睁着一双大眼睛,满脸严肃地盯着临诀,似乎陷入了沉思。一大一小就这么对视了片刻,临诀忽然侧头看向刘成,“他这是想干什么?”刘成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小宝,见到婴儿严肃的表情时,他脸上一僵,忙道:“您快将小宝给我,这孩子……”刘成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因为……小宝尿了。被尿了一手的临诀看着手上湿漉漉的东西,又沉默盯着小宝看了一会儿。完全不知道厉害的小婴儿对着临诀脸上的面具,笑得咧开了嘴,露出里头空空的牙床。临诀盯着他那大大张着的、一颗牙齿都没有的小嘴,忽然露出了笑容。站在旁边心惊胆战了半天的刘成这才松了口气。他连忙端了水来给临诀净手,才把小宝抱在一边给他换衣服。因为这个插曲,本该早早就离开的临诀又呆了一会儿,见刘成拿了米汤要喂小宝,临诀伸手将米汤接了过来,舀了一勺子凑到小宝面前。小宝正被刘成抱在怀里,见到凑过来的米汤,他张着嘴仰着脖子要去喝。临诀忽的手腕一转,把那勺子米汤塞进了刘成嘴里。小宝:……他睁着一刷大眼,小脸红扑扑的,委屈巴巴地盯着临诀看。临诀嘴角一勾,又舀了勺米汤凑到他面前,小宝忙张着小嘴凑过去,那着急的模样活像一只急着要食的小麻雀。临诀故技重施,又把米汤塞进了刘成嘴里。刘成不敢反抗,只能心疼地看着自家小宝。却不知在小宝的眼里,刘成已经成了个抢他食物的叛徒了。如此过三,小宝终于不负临诀所望,咧开嘴哇哇大哭了起来,哭声嘹亮有力,把隔壁屋的刘氏都给惊醒了过来。临诀见状哈哈大笑,总算放过这可怜的孩子,起身离开。他出来时,月已上中天,镇子里传出一声声犬吠。临诀踩着月光慢悠悠往小镇出口走去,秋夜的风有些凉,他一边走,一边道:“道长还打算藏多久?”小镇的大街上铺满了月光,廉贞从大街拐角处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他方才将临诀在刘成家里做的事情从头看到了尾。从前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