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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歧缠着他,将他胳膊向上压在枕头上,低头在云吞散发着羊脂般细滑的肌肤上落下碎吻。腻歪的厉害。“最后一次。”苍歧低头征求他的意见,墨色的瞳仁像一池温热的泉子,潮湿而吸引人。云吞皱眉,蜷缩起腿往一旁缩去,他刚一动,苍歧便扶住他的小屁股猛地推了进去。“啊!”云吞微微抬起的腰被狠狠撞了下,将他歪斜撞出了被窝,云吞瘫软躺在枕头上,脑袋一软,打算就此装死,他睡他的,让帝君他老人家自己玩自己的。却不料,云吞刚一歪头,就好一双精致的大眼睛对在了一起,那眼睛和苍歧很像,却更加清澈干净,大大的,里面尽是好奇。“嘶。”云吞倒吸一口气,脸上轰的一声烧了起来。小小蜗趴在枕头上,吃的胖乎乎的,小脑袋搁在小灵芝的巴掌大的后背上,朝他伸出手,奶声奶气道,“叠~叠~抱~”云吞觉得自己的耳朵也烧了起来,浑身热的像团火,他勉强维持着笑容,小声说,“蜗~蜗~乖~,小~声~点~,别~把~灵~儿~吵~醒~了~,唔!”他刚说完,小灵芝动了动小手,揉着眼睛睁开了眼,和他无辜的对视。云吞,“……”小灵芝含着手指,眯眼一笑,小小蜗低头把他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含进了嘴里,当成自己的一样唆。云吞,“……”云吞心力交瘁,瞪着在他身上毫不在意低头蛮干的男人,想起蟒婴说的话,伸手把小小蜗手里的小手拉了出来,顺手把他自己的给囫囵塞进了他小嘴里,“要吃吃你自己的~,不准咬灵儿~”小小蜗皱眉,呸呸吐出了自己的小胖手,哭丧着脸说,“不~好~次~”小灵芝眼睛忽闪忽闪含着手指,含糊不清说,“好次!”然后又把自己的小手塞进了小小蜗嘴里,嘟囔说,“泥次。”云吞,“……”云吞心想,恐怕不只是小小蜗觉得小灵芝好吃,这小东西也觉得自己好吃吧。“叠~叠~”小小蜗唤他。云吞眯着眼,被一大两小给折腾的不行,昏昏沉沉不想睁开,想也不想的说,“不准让我也尝尝~,说了多少次~,灵儿不是吃的~”他还没说完,就觉得被窝一凉,一股细风钻了进来。云吞惊慌睁开眼,就看见本来还挤在墙角根处的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他身边,小手捏起一只被角,正和小灵芝往里面看。还似懂非懂长长的‘咦’了一声。云吞被吓了一跳,连忙按住被角,他脚下猛地一踢苍歧,帝君他老人家舔着脸凑过来搂住他的腰就着一双宝宝好奇的目光,猛地用腰撞了云吞两三下终于xiele在他身子里。“好舒服…”,苍歧伏在他身上在他耳旁叹道。云吞紧紧拽着被子挡在胸前,忍无可忍,一脚将还在回味的帝君揣下了床,“还~要~脸~不~要~!”苍歧一时不着,咣当赤果果栽到地上,屁股结结实实磕在地板上,他回头,就看见云吞披上外衣抱住一双爬进他怀里的宝宝。小小蜗一伸小手,学着爹爹的腔调,指着苍歧,“泥~还~要~黏~不~要~!”小灵芝没他学得快,只会说最后两个字,“不~要~!”算是替帝君做了回答。苍歧,“……”云吞把衣裳都丢到他身上,眼睛睁大,“出~去~,不~准~进~来~!”苍歧抱着衣裳,巴巴凑到床边装的可怜兮兮,“屁股疼,揉揉再出去。”云吞感觉自己快熟了,凶巴巴瞪着他,露出一口小白牙,苍歧心里一咯噔,抱着衣裳往外面走,头也不敢回,说,“我自己揉。”然后连滚带爬开门出去了,站在门外朝里面小声说,“你睡吧,今天别起来了,等睡醒了我给你们送吃的。”云吞哼了声,听到苍歧在屋外放了静音咒,打了个哈欠,疲倦袭上眼角,露出浅浅的笑容,拉过小杯子把宝宝排排躺好盖住,侧着身子搂过他们两个,柔声说,“不准这样说爹爹知道吗,宝宝乖,睡吧,再睡一会儿。”小小蜗拉住小灵芝的手,也打了个小哈欠,闭上了眼。云吞伸手刮了下离他最近的小灵芝鼻尖,搂住一双孩儿,夜色将明,这才刚刚睡下。云吞没出来吃早膳,云大人没吭声,接过木匣子里幻回原型的小东西,喂两宝吃东西。云吞没出来吃午膳,云隙额角青筋抽了抽,‘噌’的一声抽出长剑拍在桌子上,方圆二里的妖没一个敢靠近。夕阳渐渐落下,人间的初夏和风徐徐,千幕城中总算有了生息,这几日外面就能听到有小贩挑着东西的吆喝声了。眼见夕阳就要没入地平线下,远处的大海浪花翻滚送上晚风,云吞继续没出来吃晚膳,云隙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拔剑架上了对面桌上的帝君他老人家。客栈里的小狐狸小刺猬赶紧站了起来,抱着自己的饭碗退远了两步,伸长了脑袋看热闹。云隙气呼呼道,“吞儿还是个孩子~!帝君就不能节制点吗~!”花灏羽把温缘脑袋上的毛茸茸耳朵折下来捂住,不准听。苍歧玄衣曳地,八风不动的端坐着,“云大人,你先——”“你~叫~我~什~么~?”云隙怒目而视,牧单捧着木匣子想拉住他,但心里也觉得苍帝有点过分了,竟然让吞儿一天都没下来床。苍歧顿了顿,嘴唇几次开合,也没叫出来,本来他还有些理直气壮,虽然吞儿还小,但总归已经是他儿子的爹了,他们的事归他们自己管,但他这本该叫的一声怎么都叫不出来,名不正言不顺,还真不敢说出那句‘云大人无需多管’。苍歧只好把目光落到了身旁公公的身上,以求救援。牧单在旁边摸摸鼻子,这段时日跟在苍帝身后,看惯了他呼风唤雨神姿威严的模样,也有点想听听这活了上万年的老东西叫个爹是什么感觉。苍歧看出牧单的意思,再也维持不住淡定自若的姿态,干咳一声,环顾周围似笑非笑朝这里看来的众妖,喉咙发干,刚启唇,就听云吞的声音从后院传了进来。“寒舟叔!”苍歧如获大赦,立刻站起来快速道了句,“吞儿出事了。”转眼消失在了客栈大堂中。后院里阴风嚎啕,无数扭曲的魂魄从小院上空涌了进来,凄厉的阴风中惨白的冤魂挣扎着被吸进了地上的金釜中,釜前坐着的寒舟面色如纸唇角缓缓淌着鲜血。云吞抓住苍歧,“我叫他他听不见,他受伤了,快让他停下来。”阴风风眼中坐着的寒舟修为疯狂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