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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遮住脸的人坐在靠墙之处,身上还绑着粗粗的铁链,倒是与原著的描写差不多,唯一的差别是,这个任我行身上的铁链没有那么长,给他行动空间没有那么大。杨敛并没有进屋,而是站在囚室门口,静静的看着这个没有丝毫动静衣衫褴褛之人。约莫过了一刻钟,任我行动了,他斜眼看着站在门口的杨敛,“我虽然闷得慌,可是却对你这种小白脸没兴趣。”说着看了眼他手中泛着寒光的剑,“不过一剑便能解决的东西,我懒得跟你动手,那四个人竟然你这种人来与我比武?”杨敛不怒反笑,“这么小的地方,我当然不是来与你比武的。”“那你是来干什么的?”任我行不屑的看了杨敛一眼,丝毫没有把他放到眼中。杨敛淡笑,“十多年前,江湖传闻任我行教主是武林第一高手,今日我若是杀了你,不知道能排第几呢?”“哈哈,一个没有多少内力的小白脸竟是想动老夫?”任我行见他认出自己的身份,不屑的笑道,“怎么,是东方不败那厮派你来的,难道说他东方不败手下无人了,竟然派你这么个东西来?”杨敛仔细看了眼囚室的环境,发现囚室四面竟然还铸了一层钢铁,这任我行是不能挣开铁链的,“就你这等手下败将,哪里值得教主惦念,在下不过是自作主张,想看看曾经的第一高手是怎么样的,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向来丐帮的帮主瞧着也比你干净些。”这话刚说话,这听铁链声一响,杨敛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脑子一晕,自己便已经被任我行抓住了天灵盖。然后大脑便是撕裂般的痛。就在杨敛快支撑不住时,只听“哐当”一声,杨敛掉在了地上,这倒不是因为任我行心善放过了他,而是任我行的腹部插了一把剑,胸膛之处,也插着几十根银针。现在的任我行吸星**并没有大成,加之他心中一直看不起杨敛,也没有想到杨敛还有如此下作的手段。武林高手向来是不屑用这些见不得人手段的,即使是当年东方不败夺位,也是靠真本事。任我行没有想到,今日竟是遇到个如此不要脸之人。杨敛说的那些话,本就是为了刺激任我行动手,这个计划几乎是搏命,要么是任我行死,要么是杨敛亡,这个赌,杨敛算是赌赢了。杨敛只觉得头炸裂般的疼,极力爬起来,退到门外,又关上铁门后才全身无力的靠着铁围栏委顿下来,他十分感谢自己现在韦小宝上身,虽然这种手段被天下武林人不齿,可是对于他来说,除了这些手段,他根本不能靠近任我行。这还得感谢央视版提供的好法子,当初恒山派杀掉岳不群不就是靠那吸星**,结果把剑吸了过去插死了自己么?吸星**,吸的可能不仅仅是别人的功力,还有可能是能杀人的宝剑。任我行睁大眼睛看着一身白衣的年轻人,沙哑的笑道,“哈哈,我任我行纵横江湖多年,最后竟不是死于高手之下,而是败在你这下作之人手中,哈哈哈哈。”这笑声说着豪迈,不如说是不甘心,一代高手,他宁可死于对手之中,怕也是不想这么死去,这对于高手来说,是一个天大的侮辱。想到自己这一生,醉心于武学,竟是死于一个三流武艺之人手中,任我行虽不甘心,可是身体却越来越虚弱,他死死瞪着杨敛,笑声越小,直到最后,竟没了一丝声响。杨敛又坐了一会,见任我行似乎是真的死了,才开了门,走到任我行面前,看了眼他瞪着的虎目,拔下在插在他腹中的剑,把剑插/入剑鞘之中,撑着身子一步步走出囚室。32正文时光(修)走出地下室,杨敛看着守在门外的江南四友,心下一片平静,用剑撑着身体,淡笑,“怎么,四位现在还没有睡?”丹青生面无表情的对杨敛抱拳道,“杨总管不是也还没睡。”他们四人知道囚室里的人是谁,自然也明白教主是不会杀了此人,只是没想到受教主信任的杨敛竟是做这种事情,这究竟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教主改变了心意?黄忠公看了杨敛一眼,快步走进了囚室,不一会便出来了,面色一片惨白,“那人、那人死了。”其他三友闻言,俱是面色一变,教主说是要他们看守这个重要人物,可没有说让他死了。四友之一的黑白子愤然道,“杨总管,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眼中已经有了杀意,“教主并没有下要杀了囚室之人的命令,你这么做,是何居心?”杨敛面色不变,仿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情,“怎么,你竟然怀疑我自作主张,教主信任我还是你们?再说了,我要是没得命令,为我何做这种对我没有半分好处的事?”四人闻言,又细细的思索开来,教主信任杨敛是全教上下都知道的事情,而且很多事情上教主都比较偏向于此人,更何况,杨敛的确没有理由杀囚室之人,难道说这真的是教主的意思?“你们只管怀疑去,我明日便要赶回扬州,教中还有事情等着我处理,你们若是不信,就让一个人陪我一道回教主,如何?”丹青生见杨敛神色不似作伪,略作思考后,便道,“属下愿与杨总管一道前往。”杨敛记得这丹青生的武功不错,尤其擅长使剑,心下也当是得了一个免费保镖,点了点头便回房睡觉,事情了结,总算是能松口气好好睡一觉了。早晨起床,杨敛只觉得头疼欲裂,可是想着桑三娘与莫长老还等在杭州,东方在教中怕也是一直为自己担忧,他撑着身坐了起来,整理好衣衫出门就见丹青生守在自己的门外。他明白丹青生的担忧,毕竟自己要是逃了,后面的事情怕是麻烦了。丹青生见杨敛面色苍白,只当是他没睡好,两人抱拳客套几句,用了早饭便起身,一路上丹青生虽然对杨敛极为防备,但是却极有礼貌,行程上也很配合杨敛的体力,两人偶尔谈一谈各地的美酒还有出名的画家,气氛倒也不算差。杨敛知道自己可能是轻微的脑震荡,虽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要疼些日子,加之要忙着赶路,这滋味就更难受了。到了后来,只能与丹青生不停的交谈才能勉强忽略疼痛感,晚上念着东方也能熬下来。一路上,杨敛的态度都极为配合,丹青生对他的态度越发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