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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地伫立在门口,游凛席隐隐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脏强烈撞击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心口处的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灼热的血液聚集到心脏又疯狂地冲向身体里的每一根筋脉。接吻吧……接吻吧……真的要接吻么。这样会不会太宠着那只不听话的小白鼠了。敢跟我无缘无故发脾气。还敢冲我吼那么大声。还敢擅自求别人带你走。你竟然敢……真的要接吻么……五指不自觉地抽了抽,在空气中滑稽地抓了抓,仿佛有千斤重的手臂徐徐抬起。“吱呀——”门被忐忑不安地推开,游凛席艰难地舔了舔嘴唇,迈进房间,扑在桌子上的灰白色身影瞬间闯进眼帘。“砰砰!”胸腔被凶猛地撞击了两下,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正在倒水的肖洒洒听到响声警觉地转过身,“微生……”“呯!”瓷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散落的茶水在地上测绘出漂亮的图形。右脚不经意地往后退了退,又顺势摩擦回来,肖洒洒直愣愣地看着凭空出现的人,呼吸在不知不中觉越来越快急促,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节奏。“游……”肖洒洒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是好地往桌子上靠了靠,“游凛唔!!!”毫无征兆的撞击在迫切的力量扑上来的刹那席卷嘴唇,用力过猛的牙齿直接冲撞到自己的唇瓣上,有些疼。眼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撑大,肖洒洒尚未反应过来,眼前的事物便迅速转了个圈。下一秒,后背狠狠撞到门上发出一声轰鸣,周身被熟悉的藏青色包裹,游凛席霸道凶残的气息瞬间充斥在整个鼻腔里。疯狂的舔吻不断落在嘴唇上,留下一阵一阵的热流。急切的舌头蛮横地撬开自己的嘴唇直逼牙关,并未咬紧的牙齿很快便抵不住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被逼无奈地打开,任由他攻城略地。待到肖洒洒反应过来,游凛席的舌头已经发了疯似的在自己口腔中游走胡闹。不适地眯起了眼,肖洒洒伸手推了推面前几近癫狂的人,被搅得发麻地舌头已经渐渐开始跟着他的频率游走,无法受自己支配。“唔!!唔唔!!唔……”游凛席伸手按住正在用力推自己的手,上前一步与肖洒洒贴得更紧,半阖的眼眸痴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颤抖着的睫毛,手臂不由自主地环过他的腰大力缩紧,让他无法与自己产生一丝空隙。“唔……”求饶的哽咽声在喉咙里翻滚了两下,肖洒洒紧紧皱着眉,讨好地捏了捏游凛席的手腕,越来越窒息的感觉让他无法承受。“唔……”狂热的搅动渐渐平息下来,肖洒洒得救般地松了口气。火热地舌头缓缓退出,带着一根尚未断裂的银丝。肖洒洒扶着游凛席的胸膛剧烈喘息着,微微发红的脸颊不断燃烧,温热的气息不断不断喷洒在游凛席脖颈处。“七天……”同样不平稳的声音掺杂着一丝思念和苦涩,游凛席轻轻捏住肖洒洒的下巴,“你跟微生洵呆了七天,而且你看起来很好的样子,完全没有想我……”小摇着头警觉地向后退了退,肖洒洒推拒,“我唔……”游凛席没有给肖洒洒辩解的机会,便再次覆上他的唇瓣,炽热的舌头不容拒绝地闯进自己宵想许久的温热地带。不再像刚刚那般疯狂,灵活的舌头不断在肖洒洒的口腔内游走,时而温柔的,时而惩罚般的舔过他的敏感地带。黑色的脑袋稍稍向后退却,便被更狠地按回来。游动的舌头不断划过自己能够抵达的最深处,游凛席贪婪地想要舔到肖洒洒的舌根处,甚至是最深处最深处的那个小舌头。敏感的地方被悉数照顾到,肖洒洒不知痛苦还是羞涩地紧闭着眼,身子不可抑制地软下来,倚靠在游凛席身上。除了心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跳动,他几乎无法顾及其他的事情。“唔……”无力的手再次推了推游凛席,黏腻的哽咽尽可能地讨好着。游凛席稍稍离开一点,肖洒洒便立刻往后退去,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别,别亲了……你想……你想吃了我吗……”断断续续的话语让某颗亢奋的心脏再次收缩,游凛席笑颜盈盈地低头凑近肖洒洒,暧昧地冲他吐了口气。“我想……”暗哑地声音刚刚落下,贪婪的薄唇便再次不由分说地抵住肖洒洒。舔\'弄不时换作吮吸,游凛席一遍又一遍将舌头拂过他的嘴唇,又无可自拔地吮吸上去,在肖洒洒的上下唇瓣间厮摩,直到它们微微红肿起来。原来,这才是师父说的那个噬人心魄的能力,可是为什么心魄被抽走的是我。原来,这真的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在次之前,我一直以为它无法容忍。原来,我竟然如此,如此发了疯似的想要亲吻你,想要直接把你吞下去,想要这样缠绵一辈子。冗长的吻在肖洒洒的苦苦哀求下结束,游凛席稍稍抬起头,略带笑意地看着面前红得不成样子脸颊,“听说……微生洵昨天亲了你一下。”肖洒洒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向游凛席,嘴角还挂着尚未退却的晶莹,“怎,怎么可能!!”“这几天跟微生洵玩的很开心吧?”游凛席不怀好意地在肖洒洒的耳垂上揉搓了两下。“我……”脱口而出的极力辩解突然消了下去,肖洒洒想到什么似的往旁边缩了缩头,睁大眼气冲冲地瞪着游凛席,“我是很开心啊跟你有什么关系!!跟老子放手!!”游凛席被突如其来的反抗弄得一愣,痛苦在眼里一闪而过,随即苦涩地垂下眼,“洒洒……”“干嘛,放手。”肖洒洒刻意压低声音,愤怒地扭动着身子,拼命想要将面前的人推开。深沉的重量突然压到脖子上,焦灼的呼吸便随之而来,急促地喷洒在锁骨间。游凛席将头深深埋在肖洒洒的脖颈处,用力按住他乱动的手。柔软的触感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锁骨上,断断续续地流连,肖洒洒的脖子顷刻被红色浸染。“对不起没有救你。”温柔的带着愧疚的话语从锁骨间传来,有些闷闷的。游凛席像是讨好般的,一遍一遍亲吻着肖洒洒的锁骨尖,“对不起……”“咚咚咚咚!!”心脏被不断地从不同角度猛烈撞击,肖洒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