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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小彬便皱起眉头来道歉:“曹医生……都是我不好,我是禽兽,你别生气好不好……?”曹楠带著泪水点点头说:“不能怪邢先生……都是黑老板的错……所以我今天要罢他的工。我要去洗澡了。”就这样,黑老板成了整个事件中最大的反派,那全都源於他我行我素的性格,和想要节省测试费用的私心。可最终,由於小彬在床上太过投入而忽略了测试项目,老板不得不在稍後又请了专业测试人员,一分钱的开销都没节约下来,并且当天由曹医生负责的医疗体检,也因为老板不妥当的安排而被取消了。那时黑鳄才体验到什麽叫做“得不偿失”……黑岩番外(上)这篇番外分上、中、下分著贴来,关於攻受问题。。。。啊啊啊啊大人们自己看吧。。。另外,群里谢谢那位蟑螂雪莽大人他把自己的姓氏都贡献出来了。。真是好大人。。。那天我死活想不出小志应该姓什麽雪莽大人立刻慷慨送姓!今後还会麻烦群里的大人们把姓氏或者名字借我表介意哈,请支持蟑螂的偷懒举动名字这东西。。。不是一般的难起。。。*************************************************************那是一个落叶的季节,滕志被送到了黑官邸,那时他只是个13岁的小鬼。大人们很快省略了他的姓氏,从此“小志”这个名字就一直陪伴著他。官邸里都是些身穿黑色西装的、脸色严肃的成年人,只有一个年龄比较接近的人,还是这座官邸的少主人───黑岩那时还不到10岁。第一次见面时,小志看到那位小少爷正兴冲冲拿著一幅画作冲进他父亲的办公室,然而不久,便又退了出来,画作却已经被扯成两半了。那孩子拧著眉头,有些失落地走向庭院。小志於是跟了过去,刚一靠近,黑岩便转回身来问了一句:“谁?”小志便急忙低头回应道:“我是滕志,岩少爷。”“噢。”那孩子答应了一句便继续走向庭院。小志跟在他身後,直到那孩子坐在大树下的长椅上沮丧地叹著气,小志才问道:“你手里拿的什麽?”“一幅画”黑岩说“刚才还是一幅画,现在已经是垃圾了…”小志看到那两半了的图画纸上,用各种鲜豔的色彩,画了一辆小汽车,看起来很不错。於是他默不作声地接过那两半画纸,从口袋里拿出小刀和透明胶带,将它们仔细贴合起来。黑岩看著他的动作,渐渐来了兴趣,他兴奋地抚摸著图画───它竟然复合了!虽然贴得不好,但那孩子还是兴奋不已,他对小志说:“这张画我画了好久,谢谢你小志。”“画得很好呢。”小志於是表扬了一句。黑岩似乎更开心了,随後那表情又黯淡下去:“只是…父亲说它是没用的东西…”“有用的,”小志又说“这麽好的画,我很喜欢。”小志看到那孩子露出难以言喻的兴奋神色───这位少主人似乎很少得到赞美,所以如此平凡的表扬也让他开心得想要扑上来了。黑岩将图画递到小志手里说:“这张画送给你吧,既然你喜欢,就要好好保存噢。”小志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会贴在墙上……”滕志慢慢张开眼睛,眼前便模模糊糊出现了那张少爷儿时赠送的图画,它始终被贴挂在床边,画纸中段还有一条胶布粘合的裂缝…刚想起身,他便听到房门一响,黑岩端著食物走了进来。小志急忙起身,这动作使左手传来了阵痛。“小志,”黑岩把食物放在一旁问道“你还好吧?”“岩少爷…”小志抬起左手,看到小指和无名指处缠著厚厚的纱布,被护带牢牢保护起来。他回忆起不久之前的事───没错,那两根手指已经被自己亲手断去了。他和岩少爷,此时已经回到了老爷官邸。“医生说你快醒了,我就让他们做了些食物,”黑岩拨弄著大腕说“还有点热,待会儿再吃。”小志看著那人的样子───不知什麽时候,这个不到10岁的小不点儿,个子已经高过自己,样子也越来越英俊成熟,变成现在这个18岁的少年。小志从来都是个平静的人,他著那孩子一天天成长起来,心中却从未被注入过什麽温柔的鼓舞,那幅威武的外壳之下,躲藏著无限的失落和沮丧。从那时开始───从把它贴合了画作时起,小志就愿意成为这人的拐杖,让他从自己身上获得支点,找到些许自信───因为岩少爷原本该是位出色的少年,只因为错误的生活在了阴影之下,才使这人有些乖僻…“为什麽那样看著我?”黑岩突然开口问道,“眼睛眨也不眨。”小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看著那人出神。“没什麽,”小志说“你不要紧吧岩少爷?”“不要紧…”黑岩拨弄著手指说“他毕竟是我叔叔,看得出来,即使被我气得想要杀人,却还是忍耐下去了…叔叔对我手下留情了,我见过他把仇人搞得家破人亡,比起那些人,我已经算幸运了……现在回到家了,你放心休息吧。这次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受这麽重的伤…”小志摇摇头:“是我自作自受。”“小志,”黑岩走到床前来摸摸他额头“已经不发烧了,你还想要什麽就说出来,我会尽量满足。”对方看著黑岩点点头:“岩少爷你一直照看我,真让人受宠若惊。我会更加尽心尽力地帮助你,只是……”“只是什麽?”“只是下次……不要再让我帮你捕获别的少年了…”黑岩惊讶地注视著对方,小志则仍旧平静,他盯著自己残缺的左手说:“我想帮助你,岩少爷,希望你快乐地成长起来,可这次是我错了,虽然在黑鳄先生面前我不愿示弱,但我们的确不该任性妄为。你是要继承家业的男人,应该看得远些。”小志微微摇头继续说:“以上是我冠冕堂皇的说法,但似乎也渐渐明白自己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