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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因为错将油门当成了刹车所以才导致了这场车祸,车里坐着老婆孩子,自己和老婆当场死亡,孩子被救了出来,和爷爷相依为命,我最近听说,那老人家四处找人,要上访,要仔细调查这件事,不巧的是,这位老人家和你儿子认识,这不,就找上了陈再,要陈再帮他伸冤。”徐来点燃了一支烟,瘾君子深深吸了一口,又道:“你儿子很像你,热心肠,立马就答应了,这不,去乔氏兴师问罪。”徐来看了眼林烨紧蹙的双眉,笑了,“可能我说的不太清楚,这么说吧,那老人家说,他儿子之所以会出车祸,是因为当时驾驶的那辆车,刹车系统有问题,而那辆车的制造商,就是乔氏,这么说,林先生明白了吗?”何止是明白,简直一清二楚通透得很。乔家和林家的关系谁不知道?乔家出事,林家绝不可能独善其身,林烨对那起车祸也略有耳闻,因为死伤人数众多,已经惊动了上层,若是处置不当,只怕……林烨不敢想。徐来看到了林烨的脸色,舒服朝后一靠,戏谑道:“不过林先生你有个好儿子,替人伸冤,毫不手软就把剑对准了自家人心窝,白亏了老先生疼他一场。”“我不想怎么样,人活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什么好在乎的,国外的一切都被顾挚横刀截断,我现在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但是我乐意,我就想看到这件事,你林家是个什么下场。”林烨脸色难看,双唇紧抿,似乎有说不出的怒火在酝酿。“不过这区区一个车祸,估计掀不起什么浪花,毕竟就凭那老人家和陈再两个人,再怎么折腾,估计也没什么用,但……”徐来倏然就住嘴了,他看着林烨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如果,再发生几起车祸,你觉得……”“徐来!”徐来笑了笑,“别生气,你要知道,这并非偶然,有一就有二,既然车有问题,车祸也是在所难免,而且……”徐来取出一张文件,4k纸上写了些东西,最底下有两个手指印,“这是陈再和那老人家亲手摁的指印,大义灭亲啊这是。”“徐来!够了!”徐来无所谓耸肩,“是够了,做完这最后一件事就够了,陈再在里面,你可以去救他,被我喂了药,算算时间得去洗洗胃才行,不过,这张纸,就会到某人的桌子上了。”林烨双拳紧握,眼眶通红,转身就往房间走。徐来将信纸折好,塞进信封里,轻声笑道:“好歹兄弟一场,我做事也不喜欢那么绝,这样,在这个房间里,陈再和这封信,你可以带走一个。”林烨推开门的手停滞在半空。门外有人进来,徐来将信封交到那人手里,“把信寄出去,上面有地址。”徐来看着林烨背影站在门前,补了一句,“得快些,时间可不等人。”说完这句,徐来明显看到林烨背影微颤,他知道林烨心里纠结,可他不就是想看到现在这个场景?“你为什么,非得针对陈再。”“不,我针对的,可不是陈再,还有林文宣。”徐来脸上挂着一抹若有若无却极其狠厉的笑容,“只要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林家,在当年徐家出事时,隔山喝茶。如今,林家自食其果,不知道他这个隔山喝茶的人,能不能瞧见一出好戏。在徐来意料之中的是,林烨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徐来挥手,让人将那封信寄出去,没过多久,林烨抱着昏迷不醒的陈再看着徐来,眼神清明,“徐来,我绝不会放过你!”徐来无所谓,“现在这个局面,我原本就没想过能安然无恙。”林烨深深看了徐来一眼,大步流星,抱着陈再往外走。直到房间内只剩下徐来一人,他这才低声笑了起来,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沏一壶茶,他亲眼看着林家是怎么踩着徐家上位,如今,他也要看着林家,是怎么倒的。*陈再自从被徐来喂了药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胃部火烧火燎的疼,似乎有人拿着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一般,让他疼的连梦里都不安稳,抑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嘴角。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问他痛不痛,陈再真的很想一巴掌糊那人脸上,痛不痛难道从他表情上看不出?痛了多久陈再不清楚,只是当这痛消失后,他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衣服能拧出水来。没了痛苦,陈再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林烨和顾挚坐在床边,听着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这才齐齐松了口气。林烨替陈再掖好被角,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顾挚凝眉问道:“你去哪?”来的路上,林烨已经将事情经过和顾挚说了一遍,那张诉讼书徐来已经寄了出去,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补救,林老先生那,还有乔家。顾挚也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这事没牵扯到乔氏和林老先生,可以往小了说,但这事如果牵扯到了林老先生和乔氏,那就足以兴风作浪,往大了整。“你好好照顾陈再,我回一趟别院,和老先生通通气。”顾挚也没多说,直到林烨走了,这才拿着毛巾擦掉陈再额头上的汗,“小崽子,捅大篓子了!”或许是心有灵犀,顾挚一说话,陈再就醒了过来,刚洗过胃,喉咙里灼热灼热的,话都说不大出口,一睁眼,就瞧见了顾挚阴沉的一张脸,不大好看。“顾……顾叔叔,对不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顾挚无奈叹了口气,“好好休息,别说话。”☆、第八十九章陈再并不清楚是怎么得救的,他只是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听见了林烨的名字,林烨这个名字,于他而言意义不大。他望着不远处窗外晃眼的阳光,刺眼得有些睁不开,微微一眨,就有一滴泪从他酸肿的眼角溢出,他一瞬不瞬的望着顾挚,嚅嗫着,却没问出口。顾挚对上他的眼睛,伸手将他鬓角的泪抹去,没说话,也没安慰他。陈再想,这大概是顾挚第一次对他不闻不问,洗胃之后,胃里还时不时的隐隐作痛,他手捂着胃部绞痛的地方,觉得有些委屈,他知道这次是自己太过草率才会落入徐来的手里,自己有错在先,可是他就是觉得委屈。偏过头去,双眼紧闭,一副真要休息的模样,顾挚也一改往常宠溺哄人的模样,冷着他,靠坐在沙发上闭眼休息。他太累了,自从接到了徐来的电话,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不久前陈再进入手术室,更是让他紧张到了极致,如同绷紧了的弦,一触即发,一绷即断。直到他从医生口中听到了陈再无恙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