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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陈哥说,都过去了,没必要提。”“罗萝,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是林乱的母亲,他的性子我最清楚,林乱没有教育好是我和我先生的错,但是我希望你能告诉我真相,我也想弥补陈再,给他道歉。”罗萝慌张摆手,“可是陈哥说了,不许我说出去,否则以后就不要我了。”顾挚凝眉,“今天你不说,你以为你明天能继续留在他身边?”“这……顾先生……”罗萝有些为难的看着他,踌躇了好一会,才道:“那这件事,你们可不能说是我说出去的。”顾挚点头,“我答应你。”“其实两年前我也不知道陈哥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听说林乱哥把陈哥带去了拍戏的一个小木屋里,将陈哥锁在了里面,后来木屋倒了,陈哥被埋了,受了伤,养了大半年。”“那他看了大半年的心理医生又是怎么回事?”罗萝眼眶一红,提及后哽咽道:“我也是陪陈哥看心理医生的时候知道的,林乱哥他……他往那屋子里扔蛇。”几声惊呼一齐涌来,“你说什么?!”“蛇……当时陈哥被救出来的时候腿上就被咬伤了好几处,不过好在都是些没有毒性的蛇。”话音一落,乔蓁脚下踉跄几乎站不稳,林烨连忙扶住她。乔蓁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烨,“我的孩子,怎么会……心思怎么会那么恶毒?”林烨显然也没有想到林乱竟然干出了这些事,一时之间心里仿佛梗着一根刺,极不舒服,“对不起,是我没教好他。”林文宣看着罗萝,极为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说……放蛇?”“发生了这事后,邱哥给他放了大半年的假,让我带着陈哥看心理医生,我才知道的。”林文宣眼眶红了,呼吸如同他心跳一样,很乱,“他没告诉我……当时我听到了屋子里有人求救,可我不知道是谁在里面,林乱他病发,我着急送他去医院,我一急,就忘记叫人去把陈再放出来,我……难怪他后来再也没联系过我,还处处躲着我。”罗萝看了他一眼,“林哥,其实陈哥没怪您,他也经常和我们说起你在片场怎么照顾他,真的,他从没提过这件事。而且,其实吧,陈哥没演一部剧,基本上就断一部剧的联系。”顾挚冷眼旁观,“好了,今天就到这,各位请回,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林文宣看向他,可顾挚正眼也没瞧他,转身就进了房间,轻轻将门关上了。“文宣,你马上打电话,把林乱叫回来!”林文宣颓然倚靠在哪,好半响才点头。而蒋宴清,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站的笔直,一动不动。第二天一早,陈再迷迷糊糊起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哈欠打到一半,低头看着自己还穿着昨天的戏服,突然想起了睡觉之前的事情,脸色一滞,心一惊,连忙下床。顾挚还坐在房间外面的客厅里,实际上,他在这坐了整整一夜,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陈再一见他,连忙站住了,恭恭敬敬的说了句早安。“顾先生,早。”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放着一烟灰缸,里面摁满了烟头,离得顾挚一米远的陈再都能闻见顾挚身上nongnong的烟草味。抽这么多烟,难道顾氏要破产了?陈再小心翼翼的看着顾挚的脸色,试探道:“顾先生,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顾挚抬头望着他,摇头。“哦……”陈再蜷缩着脚丫子站在地板上瞅着他,“我昨天……”顾挚不等他说完,朝他挥手,陈再乖顺的走过去,被他一拉,就坐在了沙发上。看着他脚踝那的几个疤,顾挚给他盖了薄毯,“光着脚,不冷吗?”抽了一晚上的顾挚声音嘶哑难听,陈再瞬间就惊呆了。“顾先生,难道顾氏要破产了?”顾挚笑着摸了他一把,“瞎说什么!”“那您抽这么多烟……哦对了,顾先生,昨天的事,抱歉,是我状态不好,耽误了大家进度。”顾挚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怎么能怪你呢?不怪你。”“真不怪我?”“嗯,大家都不怪你。”陈再松了口气,有些后怕,“那就好,我还担心蒋导骂我呢。”“他骂你?不是一直在夸你吗?”“夸我?您是不知道,也就这几天夸我,要是放在两年前……”陈再倏然噤声。顾挚的声音越发的嘶哑难听了,“两年前怎么了?”陈再想了想,嘻嘻一笑,“没什么,两年前蒋导脾气大得很,一言不合就骂人。”“他怎么骂你的?”“还不就是那几句,”陈再扯着嗓子,学着蒋宴清的口吻,“你会不会演戏!你这演的什么东西!哪个混蛋让你进组的?”学完,陈再展眉笑了起来,“其实我就是蒋导喊进组的,每次他都骂自己混蛋,而且还骂得贼起劲。”“是吗?”顾挚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堵,“那你讨厌林文宣吗?”陈再笑容有瞬间的僵硬,又飞快笑了起来,“林哥他很好啊,一直都很照顾我,而且之前都很用心的在教我怎么演戏,我演技基本都是在两年前磨炼出来的,我感激他还来不及,为什么要讨厌他。”“那你讨厌林乱吗?”“林乱?你说他抢我角的事情?”陈再没放在心上,“其实也没多大事,少演几个角,就当放假了。”“两年前呢?”“什么两年前?”“他把你关屋子里,还给你放蛇,你不讨厌他吗?”陈再一愣,似乎对顾挚的话一时间没消化似的,好半天才激动的跳起来,“是他?两年前是他把我关小黑屋给我放蛇的?!原来是这小婊砸,早知道是他,这两年我早弄死他了!”☆、第二十章陈再气的直跳脚,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说完,房中空气瞬间的安静。林乱是什么人?林家的人。顾挚是什么人?顾家的人。林家和顾家是世交。弄死林乱?陈再噌得一下就站了起来,义正言辞,“顾先生,其实我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早就不记得了,再翻出来,没意思。”“没意思?你真觉得都过去了?”顾挚知道他满口跑火车,如果真的能放得下,前世又怎么会抑郁那么长时间,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也不知道藏了多少东西。陈再站在他面前,不知怎么的,心底就生出了一种错觉,总觉得这顾先生话里有话,看他的眼光让他极不自在。“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