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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你是胭脂。”“哦。”我甩开他的手,知道就知道呗,与我何关,胭脂这个号,以后我都不会用了。“井岚,我喜欢你。”他的话在偌大的客厅里清晰可闻,我愣了愣,这是他第二次说喜欢我。一个男人,喜欢一个男人。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他几秒,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上锁。上锁后,我才松动了表情,倚着门坐在地上,抱着头,太阳xue突突直跳,神经疼得厉害。如果不是大二那件事。如果不是被人压在身下像个玩具一样被玩弄。或许,我会认认真真谈一场恋爱。但是那件事发生过了,我没有勇气去释怀。但是再次见到,他是上司,我可以立刻辞职,为什么留下来呢?因为他开的待遇不错,因为,我爱钱!呵,贱骨头!☆、第7章第一个剧交了过后,我拿到了半个月的工资,于是准备请薛雪出去吃饭。无水经常不在家,他说最近在忙着做实验。听说,他是警校的学生。我没怎么关心他,反正,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到了饭店包厢,把菜单推给薛雪:“想吃什么,随便点。”“你捡钱啦?”薛雪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我,却还是接过了菜单,开始说,服务员在一旁记:“红烧排骨,糖醋鲤鱼……诶,对了,你们的特色菜是什么也给上一份。”我端着茶看着她,薛雪其实是一个挺漂亮的姑娘,中分,黑发及腰,嘴角上有颗痣,生的吃货的命,身材嘛,用一个词形容就是玲珑有致。点完了菜,服务员拉上门出去了。她发现我看她,取了根筷子敲敲我的鼻子:“我知道我是美女,你也不用这样啊。”我弯眸笑:“小雪,我们结婚吧。”她愣了愣,突然笑了,“一顿饭就想买去本姑娘一生,想得美!”我拉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我认真的。”她的笑容渐渐消失,讪讪地缩回手,“那也得让我考虑考虑,这么突然的。”叹了口气,我收回手,“好。”这不是突然萌发的想法,从知道她救了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想着要照顾他,如果她也一个人的话。只是,我一直都没有正式提出来,过年过节,我会陪她回家,因为我的父母在那次地震里全都离开了人世。她的家人把我当亲生儿子看待,我知道,这些恩情我报答不了。无水的出现让我恐慌,我怕我动摇了,我怕我沉沦在那个恐怖的深渊里。一顿饭在两人的沉默中结束,饭后我送她回家,她拒绝了,说自己打车回去。我也没有强求,送她上车过后,一个人在夜晚的城市里行走。有多久没有晚上出来过了?没想到,这个城市变得这么美了。就是这样的夜晚,我已经在他的怀抱里迷失过两次了。我不会被掰弯的,因为我觉得恶心。但是,身体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到了小区楼下,我随便找了个花坛坐在旁边,夜风习习,倒有些凉意,快入冬了吧。我抬头看着天空,一片漆黑的天空。“井岚?”有人在叫我的名字。闻声看过去,却被人遮住了眼睛。“别看了,再看就得哭了。”是无水的声音。温柔的嗓音。我眨了眨眼,睫毛刮到他的掌心,他的手颤抖了一下,松开,我看到他穿着警服,俯视着我,看上去真不赖。“这身衣服不错。”我起身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他跟在我的身后,像个孩子一样炫耀:“是不是很帅?”“嗯,衣服帅。”薛雪一周左右的时间没来蹭饭或是过来玩,上次唐突的告白可能让她吃不消。我也不好再跟她多说什么,就这样冷静一段时间吧,考虑清楚了再说。无水一直忙着实验,我不明白,警校的学生为什么要做化学实验。“我可以去看吗?”这几天在家里无聊透顶了,每天起床就是玩游戏,看电视,眼睛都受不了了。无水正在穿外套,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可以啊,不过后果自负。”嘁,别小看人,虽然我的工作让我成为了宅男,不过,我还是个会经常锻炼的,这段日子,是为了调整心情才没有去健身房。他出门了,我跟在他的后面,不远不近的距离,戴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四处张望。我们坐了两站地铁,然后到了一个停车场,无水让我等在那儿,他去取车。不一会儿,一辆普通的白色现代开了出来,车牌是红色的。这是,军用车?他按了声喇叭,听起来和现代呢喇叭声音不太一样。我上车,坐在副驾驶,注意到里面改装了的一些东西,系好安全带,“车看起来不赖。”“谢谢夸奖。”他启动了车。我们到了一处偏远的山区下了车,无水让我跟着他的脚步踩,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虽是不屑,倒也照做了,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听点话没什么不好。跟着他,渐渐看到了几顶帐篷和稀稀拉拉的人。他走过去和他们打招呼,介绍我说是加入的学长,来看看工作。几个学生也没多怀疑,打量了几眼就忙自己的去了。我看到那些土堆边的类似炸弹的东西,还闻到刺鼻的硫磺味。无水拿了几块黄土走过来,在我面前晃了晃,“这里随处都埋着炸弹,你信不信?”信,为什么不信?他们这样让我想起了谍战剧,和他们里面的紧张气氛丝毫不差。我点点头,“这就是你们的实验?”他把土扔地上,拍拍手,“嗯,爆破。”“无水,你让我刮目相看。”我淡淡地说。原本以为他只是个小小的cv,然后不经意看到他摄人心魄的眼眸,接着是现实中和网络上的声音差别,他的表白,他提及的企业,然后是他有枪,现在,他告诉我他在做爆破的实验。扑朔迷离的身份,无水,你到底是什么人?“走吧,我带你去休息的地方。”他自然而然地拉过我的手走,我也没注意,跟着他到了休息营地。“你在这儿,别乱跑,我去做实验了。”他摸摸我的头说。我拍开他的手,冷冷的说:“我不是孩子。”☆、受伤无水穿上军装的时候特别帅,大概是父母都是军人的原因,我对军人充满了敬意。我坐在他们搭的帐篷里面,看着桌上写着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公式和笔记,无聊的托腮转着那支重量感不错的圆珠笔,看了一会儿,发现有一个错的公式,就顺手给改了。现在大概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了,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