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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要信的,因为阿软不要和阿珩分离。”白软说着抱住储珩的脖子,脑袋歪在他脖子处,软声道,“阿软一刻也不想跟阿珩分离。”褚珩心颤了一下,抱紧他,说,“嗯,不分离。”白软抬起脑袋,看着褚珩,娘子生的真好看,伸出软乎乎的手摸了摸褚珩的下巴,有点扎手,双唇抿抿,又凑过亲亲,扎嘴巴的,但是却一点儿不让人讨厌。褚珩给他弄得心尖颤了又颤,用下巴蹭了蹭他。白软笑,“阿珩,痒。”褚珩又蹭。白软又笑。两人正闹着,秋容端来了刚煮好的玉米和泡好的热茶,放在小桌上行礼退下,白软立时将注意力转到玉米上。眼睛圆溜溜,盯着刚出锅的白玉米,好奇道,“阿珩,这玉米是白的。”“这是白玉米,好似叫珍珠玉米。”褚珩道。“哇。”白眼眼睛睁大,咽了口口水,指着玉米道,“一个给阿珩,给阿雀留一个,我吃一个。”说着赞叹道,“阿软好喜欢吃玉米的,阿雀也喜欢。阿珩你喜欢吗?”褚珩拨了拨白软额前的碎发,“喜欢。”“这样呀。”白软看他,眸子极认真,“所以阿软和阿珩真是天生一对呀。”褚珩忍不住笑,捏他脸一下,“又是分梨,又是天生一对,看来这几天学了不少新词。”“那可不。”白软拿起一个玉米咬了一口,满足的晃了晃脑袋,“真好吃,给,阿珩吃口,这个可以一起吃了。”他说着将玉米送到褚珩嘴边。褚珩咬了一口,慢慢咀嚼。“咦,阿珩,你看,这玉米这样啃出来像不像你腿间的丑丑?”白软突发奇想。褚珩差点给噎着。“不过丑丑可没这么好看,也没这么美味。”白软说着啊呜咬了一大口,又道,“可是呢,阿软也是喜欢丑丑的,因它会施法术,可大可小,还有羊奶喷出来。”这下褚珩嘴里的玉米喷出来了。白软浑然没注意,继续碎碎念,“但是呢,丑丑喷出的羊奶没有羊儿的奶好喝,阿软不喜欢,阿软还是喜欢吃玉米。”说着啊呜啊呜咬了两大口,嘴里塞得满满的,“阿珩的丑丑会不会要生气了呢,生气阿软也是要说的……”褚珩的脸黑了又黑。“诶,阿珩怎么不吃?”白软见褚珩不动嘴,问道。褚珩看着眼前这欠揍的小妖怪,最终,只是郁闷的咬了口玉米。院子里只有他们俩,白软开心的现了原形,蹲坐在褚珩的腿间,也就是褚珩的丑丑上啃玉米,软乎乎的小屁股贴在上面,不多时褚珩那里便慢慢起了反应。正啃玉米啃的带劲的白软,一呆,屁屁往下蹭了蹭,大尾巴摇摇,扭头,圆乎乎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褚珩。褚珩故作镇定,眼神躲开,慢腾腾喝茶。白软眼睛眨眨,爪爪抱起玉米继续啃。因吃的欢乐,小屁股就容易蹭啊蹭,摩擦啊摩擦,尾巴摇啊摇,耳朵动啊动,惹的褚珩呼吸开始有点不对劲,身下忍了又忍,却难压身体最本能的欲望,那物事一点点的膨胀起来,直接将白软顶的差点从他腿上栽下去。褚珩忙抱住他,抚了抚他的小后脑勺。白软眼珠转了转,换个姿势直接靠着立起来的那物事继续啃玉米,可褚珩那处却不受控制的又大了一圈,白软吃玉米的嘴一顿,眼睛怔怔,小屁股和尾巴定住,伸出一只小蹄子,轻轻的踢了踢那立起来的物事,确定此刻丑丑又硬又粗又大,弱弱的抱紧了自个的玉米,眸光水水的抬眼撅着嘴看褚珩。褚珩:“……”无辜脸。白软瞪眼,比他更无辜。大眼瞪小眼,最终,褚珩完败,将他放在躺椅上,独自去了卧房。良久,褚珩才回来,白软眼睛水汪汪,现了人形,抱住就吧唧吧唧好几口,安抚的意思非常明显。“阿珩,你生气了吗?”白软小小心心的问。褚珩大手拖住他的屁股,拍了两下,逗他,“生气了。”白软一听立时眼里蓄满了泪水,须臾,便掉起泪来,“阿珩不气,阿软也实在是没办法呀,若是让阿珩减了阳寿,阿软要难过的。”褚珩给他哭的一怔,忙哄,“说着玩的,我没生气,你这小妖精怎就当真了?”白软摇摇头,“阿软生气了,生自个的气,明明阿软也是想要跟阿珩去床上滚的,可偏生的阿软是妖,总跟阿珩滚,阿珩就会减阳寿……”他说着眼眶里的泪珠儿又滚了下来,收都收不住,真是好不可怜。褚珩心头给他哭的疼疼软软,哄了又哄,亲了又亲才让白软不哭了。可显然白软心情低落了,现了原形缩成团团窝在褚珩怀里发呆。褚珩给他温柔的清理毛毛和胡须上沾的玉米屑,后喂了他喝水。白软的嘴巴胡须上又沾上了水珠子,看着实在可爱,但对上他那双委屈的眸子,又透出几分可怜气,真是叫褚珩好笑又心疼。“阿珩,怎么办呀,还两次,阿软要找阿城问问如何才能不让阿珩减阳寿。”白软开口。褚珩因着白软的话心中有了些许担忧,原先他没在意,可这段时日,白软一次次强调会减阳寿,倒是让他生出些许愁绪来。他不是怕死,只是,白软是妖,自个是人。人妖殊途。他不懂到底是怎样的殊途,虽说书上读过,听人说过,可先前都觉得不过是骗人的,如今自个真遇见了一个小妖怪,还与他做了夫妻。虽说生在帝王家,可他终究是个普通人,是个俗人,想要的很多,可这样贪心怕落了更不好的下场,更怕对白软有伤害。故而,不求永恒,只求有生之年得以与他的小妖精携手到老。“阿软。”他忽然问。“嗯?”白软懵懂看他。“若是阿珩有一天变得白发苍苍,脸上布满皱纹,你可会嫌?”白软圆眼愣愣,后摇头,“只要是阿珩,怎样阿软都喜欢。”褚珩嘴角勾了笑,轻轻揪了揪他的耳朵,叹道,“你这嘴巴抹蜜的小妖精……”——青莲山,望月洞里。“阿城。”白软喊白城。白城不理。“阿城。”白软又唤,声音可怜。白城转个身不看他,依旧不理。“阿城。”白软继续唤,伸出小手轻轻拽拽白城的衣角。白城丝毫不动摇,继续选择不理会。“阿城~”白软带上了哭腔,可怜气的很。偏生的白城是硬心肠,漠然无视。白软哭了,看向小山雀。小山雀叹气,道了声,“阿城,你就不能回应一下阿软吗?”白城冷冷瞥他一眼,“他想变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