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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间突然一睁眼…站在尸山血海之上,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尸体残骸。尤其是剑非那个视角,更是可以清晰无比的看见所有死不瞑目的人各种恐怖的五官。那毫无疑问,都是死前极致痛苦留下的骇人表情。那一刻剑非站在原地,也总算是切身感受了一把什么叫高山之巅,刺骨之寒…那何止是刺骨之寒,那简直是能让八尺壮汉都毛骨悚然的惊寒。所有能够笑着调侃地狱的人,绝对都是没有亲眼见过地狱的人;所有可以随意戏说死亡的人,那也一定是因为没有亲身感受过什么叫做死亡。剑非只要一回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衡泪的那一天,就还是心有余悸的害怕。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害怕也还是要去面对。直到剑非看到了那白色一字台上最后的那段总结。“……天下可镇魔种之用皆在其列……无寐无梦无欲无食是以为魔。魔妻之身魔种之能……血饲魔妻,以求抑魔。情养魔种,重生为人。”不由自主的念出了这段话,剑非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愣住了…“所以我竟然…真的已经死了吗?”剑非有些难过的长长叹口气,总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虽然从衡泪他们的反应,也能看出来自己其实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可是不管怎么样,剑非还是打心底里不想愿意相信自己已经死了的。他能吃能睡,还能说话做事…为什么他会死呢?他又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是死了之后被谁特意做成了一具尸魔?…剑非捂着自己的脑袋拼命的回忆他最后的那段记忆。然而什么也没有…他什么都想不起,他想不起来他是怎么死的?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被穿上一身嫁衣,最终变成了镇魔妻。“啊…”在这个无限纠结的回想中,剑非痛苦的翻到了在地上,脑袋像是突然间不听使唤了一般。一种诡异的恶心感不断的从大脑朝着身体所有的神经汹涌而去…“剑非?!你怎么了?!”原本心中还带着对剑非的种种疑问与惊讶。一路上扶着被鹿爷接好的胳膊思考着要如何询问关于他那个护肩的事情。结果怀着忐忑的心情,衡泪回到了他和剑非的卧房,却看见剑非不知为何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剑非!你怎么了?!清醒一点!”力气突然变得很大的剑非,居然连衡泪都没法拉开他按着自己脑袋的手。看着剑非的眼白隐约有变黑的趋势,衡泪更是惊慌不已…“剑非!”衡泪抓着剑非的两个手腕,用着几乎要捏断剑非骨头的力度才将剑非抱着脑袋的手扯开。随着衡泪单膝跪倒在地的姿势,剑非自然而然的抱上了衡泪的背。“啊——!”那猝不及防的一口咬在衡泪的脖子上。仿佛要把衡泪的rou给撕裂一般。原本衡泪就有伤的肩膀,加之今天忍受的所有疼痛终于在剑非这没有料到的攻击中给激发出来。“剑非…”衡泪最终被剑非按到在地板上,被两人的力道再次撕扯开的伤口,加上衡泪脖子上的伤…一股鲜甜的气味像是毒|品一般渗透入剑非的脑中。衡泪倒在那里,剑非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撕扯着身下人的衣服…剑非在拼命舔舐衡泪的伤口,不断的吮吸着每一滴从衡泪伤口处渗出的血滴。而原本就有伤在身的衡泪只能任由剑非压制着自己,胸膛也急促的起伏。慢慢的,剑非开始从狂躁中冷静下来…不断舔|咬着衡泪伤口的唇舌也渐渐停下来…剑非双眼恢复了正常,俯视着被他摁在身下的衡泪衣衫破碎。他尴尬至极的看着双眼坚毅的衡泪,唇齿之间却都是衡泪血的味道。“……我…”剑非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怎样的语气和受害者衡泪说话。而衡泪作为被他突然扑倒的一方,除了脸色难看外却显然要比剑非冷静的多。“吃饱了吗?…饱了…就先起来。”衡泪调整着呼吸,脸色难看的慢慢说着。闻言,面色尴尬的剑非轻轻放开了抓着衡泪双肩的手,一点点小心的站了起来。而躺在那里的衡泪却咬着牙,用右手扶着左手慢慢坐了起来。“你要去哪儿?”心中愧疚又惶恐的剑非看着衡泪转身欲走的背影也顾不上尴尬开口就问。而衡泪的回答也显得十分平静。“去找鹿爷重新给我把胳膊接上…天色晚了早点休息。”说着在屋子里呆了还没有十分钟的衡泪就再次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傻站着的剑非心中对自己恨铁不成钢。这一次显然不同于之前衡泪主动放血的时候。这一回,剑非虽然因为回想死前的事情失控,可是刚刚对衡泪做的所有事情剑非是有清晰意识的。那种感觉就是一瞬间有一种冲动,一种力量挟持了他的身体攻击了衡泪。可是在这样凶猛短暂的失控之中,剑非却又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刚刚险些咬断衡泪脖子的时候,努力的控制自己别去咬破衡泪的动脉。虽然只是很微小的一点力量,可就是刚刚那短暂的瞬间…剑非没有让原本就受伤的衡泪陷入生命危机…那是一种怎样奇怪的感觉,好像攻击衡泪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可又不是他自己…皱着眉头,剑非心里愧疚。可这愧疚又不能改变他需要喝衡泪的血才能平静下来的现实…正在铸剑炉前做今天最后检查的鹿爷,转脸看到面色煞白的衡泪瞬间黑了脸。“你这又是怎么回事?”“胳膊又脱臼了…”衡泪连解释都懒得做,反正不管说什么都少不了要挨鹿爷的一顿骂。好在这里就只有鹿爷和云霞姑妈,不然还要当着一堆人的面丢脸。鹿爷瞧着衡泪的模样气的简直吹胡子瞪眼。“你还看什么?把药箱拿过来!你这个侄子不听话,你们这些当长辈的都也不管管!”“鹿爷您说了都不管用,我算哪门子的长辈啊?”云霞姑妈是衡落衡泪父亲家族关系里极远的一个meimei。虽然往日衡家的几个孩子从来不叫云霞姑妈,不过若说起来这位协助衡落管理衡家大小内务的女子,的确当得起衡泪的长辈。只是在衡泪这样习惯了我行我素的人面前,一般长辈的话不管用就是了。“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你?虽然脱臼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老这么反复你真是个神也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