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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看起来很撩心,凌乱的美感。喻成景轻轻地撩起江温辞额间的发梢,俯下身,唇尖扫过他薄透的面庞。最后停留在他嘴边,喻成景对着这个比自己大的青年,颤声说道:“哥,你弟弟真的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没有回答。只有两人显得有些暧-味的紧贴呼吸。“我怕你逃走,真的好怕你离开我......那我一生都暗了。”喻成景半跪在熟睡江温辞的床边,对着他自我喃喃道。“你能不能假装爱我......一场戏。”这场戏的出演时间有点长。可能是一辈子。江温辞在喻成景黑暗而行的人生道路上。犹如一道温暖明媚的阳光或灯塔,震撼或沉默地照亮了他的一生。锁着江温辞的房间在别墅一楼,从阳台望下往。只用纵身一跃,就能触及宽阔的地面。第36章江温辞被喻成景锁了好几天,对于又一次的任务审查时间也越来越近。他最近貌似在忙集团里的事,很少回来看江温辞。他把江温辞一切通讯工具也都收拾掉,就连江温辞最后让梁漠救自己的打算也覆灭,他只能凭着高宽落地窗外的夕阳或朝阳来判断日期。“我去上班啦。”喻成景那副英俊的皮相依旧很温柔,他身着深色商务西装,一边手老练地系着领带,俯下身去轻轻吻一下江温辞额头。“哥哥,要听话哦。”说罢,喻成景碧色的清澈眼眸不经意地暗了暗,指尖揩过自家哥哥柔软的唇瓣。最后喻成景扳着他越发越削瘦的下巴,狠狠地深吻下去。随即把那单薄漂亮的身子推倒在床上,开始过分的索取。......这是第几天了呢?事后,离去上班的喻成景只留下满身媚红印痕的江温辞。他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想道,天花板上有个明显的坑洞,像是一只无所不在的魔眼窥视着自己。殊不知那是摄像头拆下留下的痕迹。人都有两面性,喻成景一面是温柔如阳,无论说什么他都会微笑地点点头。另一面是残暴如嗜,温柔只不过是留下他喜爱物品的枷锁之一。自己则被他那面温柔给捆住,给蒙骗,以为他很好欺负......江温辞抖着腿,哆哆嗦嗦地扶着墙去清理。他一站起身,喻成景留下的稠液顺着他修长的大腿轮廓滑下,流过喻成景在他腿上留下的吻痕。最后滴落在房间的地毯。有种莫名的罪恶感。他对于这事有些笨拙,弄了好久才勉强给弄干净,后面已经是透红一片。江温辞换上喻成景留下的睡衣,轻薄的布料让胸前被揉捏地发红的两点显得很明显。喻成景不让他在家穿便装,只让穿半透明的睡衣,可见喻成景皮子底下黑化的劣根。出来时,江温辞靠在落地窗前想吹吹风。清晨凉爽温润的清风拂吹过他清秀的面庞,扬起他被水洗得过分湿润的墨色发梢。他看着远方热闹的街道,刚过春节,街道上的红帘仍未拆下。就匆匆挂上元宵节或情人节的广告横幅。前些天,喻成景给自己做了汤圆。白润光滑的糯米外皮裹着红豆或芝麻等馅,喻成景就那么坐在对面看自己吃。他说了一句让自己突然悚然毛骨的话,他说汤圆像极他碰自己时的触感。喻成景不可能再温柔了。今年的情人节巧克力会大卖,远方飘来巧克力可可香厚悠长的香气。要是没有系统这任务,喻成景或许还好好的,下班时可能会陪自己去买巧克力,他的笑容一定比巧克力更要甜。[宿主,系统任务审查时间要到了,几天过后。]江温辞轻轻地点点头,他觉得任务成功的可能性不大。锁着他的楼层在别墅一楼高一点,落地窗距离地面有几米,像喻成景这样身手好的可能只会擦破点皮。目标疏忽了这里。他无意间瞥眼朝眼底久违的地面望去,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可以跳窗离开。想到这里,江温辞不禁有点蠢蠢欲动。虽然他心底依然有点不舍,目标很可怜,视自己为唯一,全世界。这念头很快就被任务会成功的激动给雪藏。鲁莽的他完全没考虑到自己做完后带着伤,更何况自己底子身手也不好。落地窗不高,他带着些激动地收拾完行李,披上喻成景留给自己保暖的唯一外套。跳出去后,再逃出别墅院子,逍遥而去。江温辞听说喻成景最近在忙与海外集团合作的业务,也排除了上次他会突然回来的几率。他知道那么做,喻成景肯定会疯的。被抓回来后,目标的黑化值可能就不是现在的100%了。冬天冷风从江温辞耳边吹拂而过,他犹豫一会就便闭着眼跳下去。他腿间的伤很成功地被自己翻窗过于粗暴的动作给弄疼,落地那瞬间没调整好姿势。整个人带头撞在覆盖着层昨晚未融化的薄薄冰冷冰霜。下面是与泥土同色的一片碎石,种满如火的对红。江温辞以为对红花之下的柔软如棉絮的泥土。落在地上的江温辞脑袋嗡一声响,紧凑着是传遍全身的疼痛,那种仿佛身体在一秒钟内被重重揉拽的空洞。疼痛过后是一片空白。没见血,抬眼望天只望见刚下的蒙蒙春雨。冷风从呼吸道席卷上江温辞的身子,他吃疼地挪动想要站起来逃跑。江温辞稍稍一动,又是钻心的疼。他发现,他的右腿意外地折了。由于是雨水地滑,加上他身上带伤。不像所说中的擦破点皮,反而伤着他逃跑的工具之一。头意外磕到碎石滩,鲜血从他额上弥漫开来。虽没伤害到姓名,但他挪动不了,只能趴在越发越冰冷的碎石面上。他觉得自己体内的温度在一点点流失,意识在一点点模糊。自己可真会造孽。江温辞情绪低落到极点,仿佛喻成景像有着魔力,无论如何都能在任何情况下无形地束缚住江温辞。待喻成景中午下班回来时,春雨已经离开。他未知情别墅背后的江温辞摔下来,他把车停在车库。手里拿着包装好的巧克力,嘴角挂着确实和巧克力一般甜的笑。他打算破例一次让江温辞出来和自己出去吃饭。庭院门口江母种下的对红恰恰开放。妖艳火红的对红花在临近春天的薄雪中宛若一颗颗燃烧的心脏,那些花一根永远只能在两端结两朵花。两朵美丽惊艳的红花被一根茎紧紧牵连着,伴着对方永存永息。仿佛是一对天作之合的情侣,连命都绑在一起,残酷既美丽。喻成景眼眸里有点甜,他伸手轻轻摘下一根开得正好的对红花,打算送给江温辞。他愿意跟江温辞永存永息。目标对江温辞的感情已经接近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