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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禾摇头:“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你看,你已经很成熟了,你很游刃有余的对付我,知道怎么样让我心疼,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再也不会傻的无限度的要我降低限度,知道没有用的事情,也不轻易的发火了,因为你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发火对我们的关系没有改善,对既定事实不会有影响。“因为你已经可以权衡好这一切了。”戚泠眼眶也逼出几分红:“你不喜欢?”言禾笑,透着股苍凉。他拉起戚泠的手,抚了抚他手心些微的茧子:“也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我每次看到你已经这么成熟懂事了,得失计算的好的时候,就会想,你到底经历过什么,你家里怎么对你的,在你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在你最难受的时候,我就会想……“你当时该多么恨我呢?”戚泠哑然。言禾却淡淡笑起来。还是说了出来,难过的同时,又带着一丝解脱。戚泠低头,胸口起伏。“那你呢,你没恨过我么?”言禾看他,戚泠眼眶深红,牙紧咬着,又带出几分相同的倔强姿态。言禾摸了摸他脸,道:“不知道。”戚泠呼吸粗重几瞬,到底接下来的话没问出口,叹口气。“回家。”言禾回到家眼睛都睁不开,戚泠推着他去洗澡,他恍惚觉得戚泠在认真给他洗头,接下的事情就一件重一件都成了剪影,思绪断着,有些记得,有些不。睡觉的时候被人强硬抱着,言禾模糊觉得,像是发脾气的戚泠。可是生活里又很久没有这个人了。连想清楚的力气都没有,眼前就黑了一片。安静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天光大亮,言禾头疼。嗷嗷直叫唤。戚泠把人从被子里拽起来都废力。言禾:“睡睡睡,要睡。”戚泠一把敲在言禾脑门上:“马上中午了,睡个屁,起来。”言禾:“不不不不不。”戚泠没法,把被子抱走,在外面待了不一会,人终于飘了出来。洗漱完,给自己倒了杯果汁,昨晚的事情慢慢涌上来。言禾坐在戚泠身边,见他唬着个脸,便是小心翼翼讨好凑上前,问:“那个,昨晚……”戚泠蹭的转过头,面无表情就看着他,言禾毛骨悚然的接不下去。咽了口口水:“我难道,又说错话了?”戚泠早就料到是这结果,不徐不疾问:“你还记着什么?”记着,什么……言禾硬着头皮:“吴衣行找我喝酒,然后,你就来了,然后,就,回家了?”模糊印象只有个大概。戚泠摇头,不再说,言禾想了想,也闭口不问。总归,应该,不是,什么好事,罢?!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新文,正在更新,跪裂苍穹求各仙女收藏,不要脸那种跪法~~~:为了活下去,付寒星万不得已成为了人工智能02的负责人。可遇上付寒星这个人,作为人工智能的02真的很努力表达善意了啊~02:喝吗?是什么?苹果味的机油呀!(多么大方~)02:这个根据概率@¥%*&你不会懂的。(多么委婉~)02:你要是死了想要什么葬法呢?食人族的葬法不行,我不吃人的~(多么体贴!)然而付寒星:“不用。”“谢谢。”“我心领了。”(拒绝三连~)———————————————接档的:单向暗恋到双向到公开的故事。向长宁暗恋的人失恋了!很好!向长宁暗恋的人和他初恋彻底闹掰了!非常好!但是大晚上的,向长宁打开自己破屋子的门,姚真站在外面的时候……他家只有一张床啊啊啊!!!向长宁不好了。------------------------------------------------------------为数不多的烟盒透露的直白内心~~喝醉酒说这些话,全文就这一次~~有些时候爱恨就是一个硬币的两面不是么?————————————————————————————————谢谢烛小蝉给我砸的手榴弹,么叽~~~谢谢茬儿、禽兽长、一日一发、在下只是路过给我砸的雷,笔芯~~~第28章你过来赶上周末,戚淑在家午睡,迷迷糊糊有一阵铃声响。她翻个身,假装听不见,继续睡。手机也开始响起来!啊啊啊啊!戚淑坐起来,满脸不高兴!气鼓鼓跑去开门,大声问:“你是不是又忘了带钥匙了,说了多少……”拉开门,门外站着脸色如霜赛雪的戚泠,戚淑瞬间哑了。僵持着,半晌,弱弱叫了声:“哥?”戚泠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熟门熟路换好鞋,道:“平时就这么欺负南行的?”戚淑:……戚淑:“没、也没有。”戚泠也不指望戚淑,自己找了个杯子,给自己泡了杯茶,坐沙发上,比戚淑这个主人还悠然自得的模样。戚淑穿个卡通睡衣,规规矩矩跟在戚泠身后,坚守敌不动我不动原则,半天不说一句话。戚泠靠沙发上,戚淑站的五米开外。“你过来。”戚淑下意识摇头:“不。”戚泠不说话看着自家妹子,戚淑不情不愿,慢慢挪近。戚泠指着沙发对面,说:“坐。”戚淑视死如归问:“不是什么好事吧?”“嗯。”戚淑差点随着戚泠的话蹦跶起来,被他眼神压着,委委屈屈又缩在沙发里了。戚泠喝口茶,问:“妈最近怎么样?”戚淑提着心小心回答:“还行。”戚泠:“最近血压还正常么?”戚淑:“挺正常的,经常和她姐妹们出去旅游,有时候南行也带着妈我们一起出门玩儿。”戚泠叹口气:“还有一个月又要到日子了。”戚泠戚淑的父亲,戚云威就是夏天走的。突发脑溢血身亡。戚淑低了头。戚泠:“你和妈说了我和言禾的事情?”戚淑摇头:“还不敢。”戚泠点头:“嗯,等明年我会去说的。”戚淑觑戚泠,抿唇,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戚泠想了半天,还是点了只烟,问:“不介意吧?”戚淑摇头。沉默半晌,戚泠开门见山:“在我大学的时候,言禾的医生给家里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