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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郭旷一行。拍的时候人不多,满打满算加起来十一个。这次去M国参加影展,倒是一个不落的全都凑齐了。还多了一个沈铭。楚秋稀奇的看着这个黏在郭旷旁边的矮子,沈铭这会儿跟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背着大包小包的样子不同,这次带的东西轻巧了许多,一个大行李箱就凑齐活了。而郭旷一脸不耐烦,拉着自己的箱子往沙发边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了楚秋这张沙发上。沙发上郭旷、楚秋、张大力三人一字排开,在没有别人插足的位置。沈铭左右看看,就坐在了郭旷右手边的那张单人沙发上。“我听说沈铭他们家把沈铭扔给郭旷管了。”张大力凑到楚秋耳朵边上小声说道,“这回估计是让沈铭过来跟着长长见识。”至于长什么见识,楚秋也能明白。亚尔影展虽然比不上那几个大奖,但是在学院派和小众文艺片里的地位却是非常高的,许多独立制作和文艺片的导演编剧,宁愿不奔着那些大奖去,也希望能够在这个影展里取得一个什么名堂来。而影展上每一届都会有不少国际知名的影评人出席,还有许多新锐导演和编剧,沈铭就算只是蹭在旁边听上一点,也足够这个刚毕业还没有作品的小年轻受用许多了。郭旷坐在楚秋旁边,大概是楚秋的社障气息让他感到亲切舒服了,拧在一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楚秋叼着糖,伸舌头卷进嘴里,偏头看看心情似乎平缓下来的郭旷,又挪开了视线。张大力看起来非常焦躁,而郭旷也是一脸不耐,被他俩夹在中间的楚秋,就活像是被两尊煞神挟持的小可怜。这会儿郭旷心情终于好些了,让楚秋小小的松了口气。广播那边正在喊头等舱登机,楚秋一行人站起身来,往通道走。“我再说一次。”郭旷一边走,一边对沈铭说道,“没让你吭声不许开口,听到没?”沈铭瞅瞅他,委屈的瘪瘪嘴,小媳妇似的点了点头。楚秋和张大力扭头看向他们,惊叹的瞅着郭旷。“我以前可能真的是白揍了这么多年人。”张大力说道。楚秋点了点头,看着就算被训了也粘郭旷粘得很紧的沈铭,若有所觉的瞅了那个仰着脑袋正小声的对郭旷说话的矮个子,又看了看满脸不耐烦却还是接了话的郭旷,收回视线,晃了晃脑袋。一定是星星昨天说的春天来了给他造成的影响。楚秋都觉得他现在看谁跟谁都好像是一对。……亚尔影展在M国L.A举行。整个影展将持续两周左右的时间,期间会分门别类的规整入围的电影类型,排选时间,让参与影展的影评人和业内人士有充分的时间去观看入围的参展影片。参与奖项的影片都有着必须在影展上首映的硬性规定,每天都排满了几部影片的放映计划,甚至展区内还提供了编辑室,用以给影评人们就近编辑影评与讨论影片。期间有整整三天的时间,是提供给一些得到了影展入内名额的普通观众观赏影片的。这些观众和影评人手中也同样拥有投票权,但他们投选出来的奖项,是观众类的奖项,与评审团评审的奖项并无关联,但通常来说得到观众类奖项的电影,都会得到参展投资商的青睐。楚秋作为参展人员,手里揣的是个嘉宾证,可以全程在影展场地内乱窜,欣赏别的影视作品。竞奖相关人员不享有投票权。影展开幕式由主办方与其邀请的嘉宾宣布开始。真正需要走红毯的时候,是最后一天晚上,正式颁发奖项的时候。而楚秋在L.A其间,也需要配合一些街拍与采访。国外许多演员都不需要这样的报道,但对于极难出头的华语电影来说,楚秋对于这个奖项必须表现出足够的重视,花费足够多的时间去处理它,炒作它。这些道理楚秋是明白的,所以他并不介意配合一下。反正等再过几年,这些奖项对于国内而言就不再算什么稀奇事情了。楚秋倒了两天时差,这会儿穿着身还算得体的偏休闲的服饰,看着手里的影片时间表,发现时间正巧,他能赶上今天这一场的的播放。他顺着地图,走到了播放场地,惊讶的发现偌大的场馆里竟然已经坐下了约莫半数的人。要知道这个观影场地很大,座位结构很是随意,结伴而来与独身前来的影评人都能找到合适他们的位置,号称是提供最舒适的家一般的观影感受。整个场地比一个IMAX场地还要大一些,不同于正规院线,在没有位置的情况下,自己拿条椅子过来,或者是席地而坐,只要不影响他人观影,都是许可的。因为影展持续时间非常长的关系,受邀的影评人与业内人士通常都是零零散散的来,少有的情况下,他们重视一个片子,会连续来上好几天,观看那一部影片,以便做出更公正更透彻的评价。今天是影展的第三天。楚秋挑了最后排角落里的位置坐下。等到正式开始播放的时候,楚秋扫了一眼下方的人群,微微瞪大了眼。坐满了。整个场地坐满了。还有人转身出去,拎了小矮凳进来。并没有看过郭旷剪出来的完整片子的楚秋,在整个场地灯光暗下来之后,抬眼看向了眼前巨大的荧幕。四个汉字的手写体,轻轻的漂浮在了清晨海洋的浪涛之上。作者有话要说: 祁天瑞:谢谢同行,谢谢谢谢。周熠星:guna!!!第九十章天光未亮,海风吹拂着依山傍海的那座孤独小镇。潮汐轻柔的抚摸着沙滩,浪涛声清净而舒缓。沙滩上远远走来一个少年,他神情木讷,微抿着唇,扛着画架拎着画具,脖子上挂着个手电筒,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摸着黑,顺着随着他走动晃晃悠悠的手电筒的光线,走到了简陋的木质码头上。他坐在最边缘,将小塑料桶放到一边,听着海洋的声音,将颜料挤在了调色板上。他穿着打着好几个补丁的衣服,手上冻得通红,挤颜料与调色的动作却又稳又准。斑斓亮丽的颜色在他手中一点点呈现出来,少年微微垂着头,一言不发的继续修正着该有的颜色。倏然,他低垂着的、被厚重浓密的睫毛遮挡住的眼睛抬起来,那无波的目光平静的注视着终于露出一线光明的海平面,下一瞬便抬起手来,将一缕深沉的紫抹上了画纸。朝阳初生,少年完成了一副漂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