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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收藏家、企业家,还有社会活动家,阵仗不亚于一场新品发布会。在这些照片里,单钰博看到了姚晋弘。幸好早上关唯晨没把他叫起来,让他一起去参加这个开业仪式。这个念头闪过了单钰博的脑海,打了个转,他忽然之间又意识到,说不定关唯晨正是知道姚晋弘会去,所以才没有向他提起一起去的这件事。“你的礼物呢?”关唯晨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眼看他走到自己的面前,单钰博答道:“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不够——”他单膝跪在沙发上,把毛巾丢在一旁,慢慢地靠近他。他一点点地往后倾,说:“我真的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过,得借你一样东西。”关唯晨疑惑:“什么?”“你的玻璃琴。”他笑着说。闻言关唯晨微微地怔了一怔。他坐下来,继续擦头发,过了一会儿,问:“今天去了琴房?”他的态度让单钰博有些不确定,说:“早上去的,看到有你没有写完的曲子。或者,我不能用那架琴?我不知道,因为Judy告诉我那里有一架琴,她也没说不能用。”“可以用。”关唯晨笑着握了握他的手,“给我写曲子了?”听他猜得八九不离十,单钰博笑说:“可没这么大本事,你听听就知道了。”单钰博确实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第一次碰这架琴时,连基本音阶都找不到,琢磨了半天也就只能擦奏出一首。关唯晨站在琴旁,听到他用这样空灵轻柔乃至刺耳的声音擦奏出,不禁抿起了唇边的笑容。但主题提示部分结束以后,混入了一些不协和音,让曲子一下子变得活泼而灵异。他轻轻地挑了一下眉。第二变奏时,他加入了几个装饰音。原本在天空中一闪一闪发亮夺目的星星一下子变得金光闪闪,仿佛将要一颗颗划过天际般华丽。在这样的盛况意犹未尽时,出现了第三变奏,转为柔板,舒缓柔和的音调在透明的玻璃上静静流淌,像是流星雨化作了句点。单钰博的双手放在琴上,良久才放下来,抬头笑问:“怎么样?很短,跟我白天擦奏出来的还不太一样。”关唯晨注视着他,坐到他身边,问:“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我本来想叫做,可既然和白天的那首不一样,就叫做吧。”单钰博无所谓地耸肩。他忍住笑,说:“看来,我恐怕没有荣幸听到v2.0这个版本了。”单钰博无不可惜地说:“对的,因为我也忘了v2.0是怎么样了。”说完,他看到关唯晨把手放到了自己的手上,再抬头时,他吻了过来。第50章浮动在耳边的呼吸充满了潮湿的气息,关唯晨的吻贴服着他的耳畔,深深浅浅,侵染了他的听觉。单钰博双手扶着他的腰,一步步被他逼到床边。不消片刻,他变得居高临下。单钰博被绊倒在床上,浑然不觉,扶着他的后颈,仰起头更深地吻进他的口腔内,与他翻翻覆覆纠缠在一起。伸进单钰博裤子里的手显得有些不耐,可又是这样的慢条斯理、势在必得,单钰博唯恐会压着他的手,挺起腰时,另一只手钻到了他的背上。他背上的曲线起伏有力,没有灯,单钰博想起他站在灯下脱去衬衫的背影,手指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肩线。大概是他抓得太用力,关唯晨的亲吻暂停,注视他的双眼时,迅速解掉了他的纽扣,剥掉他的衣服,让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单钰博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同样注视着他,等到他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忽然抓住他的胳膊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关唯晨的脸上掠过了一瞬间的诧异,没等单钰博再做什么,已经在他没反应过来时挺身而起,把他的双手反扣在身后,按在床上。单钰博轻声地笑了一声。“笑什么?”关唯晨一只手脱掉自己的衣服,一只手仍然攥着他反剪起来的双手,好整以暇地问。单钰博被迫趴在床上,回头望着他。明亮的月光从窗帘外透进来,关唯晨的身体模糊而清晰。看到他紧致利落的躯体,单钰博屏住呼吸,说:“吻我。”话音刚落,关唯晨已经俯身深深地吻住了他。单钰博在他亲吻自己的那一刻得以重新呼吸。他松开了禁锢住单钰博的手,灼热的胸膛紧贴着他微凉的背部,仿佛一团火焰将他包围和熨烫。好像每一个被他吻过的地方,皮肤都是烧着的,没过多久,单钰博觉得很热,热得气息乱七八糟。在关唯晨把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的那一刻,忽如其来的力量让单钰博晃了神,忍不住想用双手把自己撑起来。可没有办法,他起不来,而是关唯晨的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让他紧贴着他已经膨胀发热的身体。关唯晨的手指让他发抖和战栗,单钰博跪不起来,只觉得喉咙发干。渴。关唯晨抓住他的下颌,把一个湿润的吻送到他的唇边,流连在齿间。单钰博将发麻的手臂伸向床头,抓到放在那里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塞进关唯晨的手里。他的目光很深,双眼已经被热气模糊的单钰博看不清他在专注时是怎样的神情,只觉得他分明在看清自己。意志已经不由自己支配,单钰博难受地皱起眉头,额压在枕头上,任由他看清。轻轻按压在后面的指尖湿润微凉,很快也跟着身体发热,关唯晨的手指伸进来的时候,单钰博放弃地呼了一口气,转眼间又因为腺体被触碰而紧绷了神经。关唯晨和单钰博都不说话,他们用呼吸和肢体交流。只是单钰博丧失了听觉,完全被一片空白覆盖。他闭着眼睛,只凭借关唯晨的触摸感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连安全套的包装撕开的声音也听不见。本该听不见,关唯晨的手臂这样有力,当他们的身体摩擦紧贴,汗和体液将他们更紧密地接近。他进入他,缓慢而坚定。单钰博开始发凉的指尖被他扣紧。关唯晨不小心压到他腿窝的膝盖像是锐器,单钰博痛得皱了皱眉头,隐约听到他的膝盖滑开,叩到柔软床铺上的声音。这是错觉。只有一样东西是真实的,是关唯晨的身体。单钰博想象他的汗张开了一张薄薄的水蒸气,把他紧紧地锁在里面,贴伏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让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从身体深处延展而出的快感,灼热而迷离,像是他们忘乎所以的呼吸。摩擦在床单上的部位越发肿胀,随着关唯晨节奏清楚的侵占,显得尽头遥不可及却又触手可及。单钰博回头,朦朦胧胧间看到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关唯晨看到他回头,俯身吻住他的眼睛。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