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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看好你,那样的人,一辈子在下面做个打手,自己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是,小韩,不管是真心还是托词,既然进了我的门,要来让我拿个主意,那我就要实话实说,听不听得进是你的事。就算你今天走了,早晚,你也是要回来的。这条路,沾上了,就一辈子是这条路上的人。你走不回去,那些人也容不得你回去。今天我不拦着你,不然你心里总不甘心,还觉得二哥耽误了你的前程。没事,你尽管去走好了,我这做哥哥的还可以保着你,让王大牙那种渣滓不敢动你分毫。总有一天,你会再上我的门,说你知道错了,想要回来。到那时,你还可以回来,我还认你做我的兄弟。”“只是有一条,”张老二说到这时,神情又是一变,那和气的中年人不见了,阴深深的光又从他眼睛里头透了出来,韩诚刚松的那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我既然在王大牙那里公开点了你的名,认了你做兄弟,那就不可能改口。你一天不回头,那都不作数;但是你但凡往回迈一步,想要再单干,或者认了别人做大哥,那我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处置。到时候,不是你空口白牙糊弄我几句,就能了结的事了。你给我记清楚。”韩诚赶紧点头哈腰一一认下,心里清楚这关算是过了。他从不敢把张老二当成什么人畜无害的小白兔,那是只猛兽,真不痛快了是要吃人的。张大牙放了他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如果他再要出来混,只能跟着自己,要是敢有二心,把他拆了骨头抽了筋都有可能。条件听起来严苛,也不知道张老二是中了什么邪,看中了他哪里,非要收他做小弟,但是韩诚都不在乎了。只要不走回头路,就算条件是就地处死也没什么关系,而他根本没有再回头的打算。正事说完,张老二也没什么再和他废话的兴致,他抽个空,恭敬地告辞,张老二甩了个手势给他,示意他快滚。于是韩诚麻溜地滚了。滚出办公室,瞬间又被迷幻的灯光、吵闹的音乐,以及长腿大胸红唇女包围了。韩诚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四周除了包房门就是包房门,不时有人端着酒杯拉拉扯扯地经过,看起来都不太清醒。韩诚发现找不到来时那个偏门了。掏出电话想打给郑祥,想想还是算了。他从一对黏在一起热吻的小年轻边上挤过去,打算找到夜总会正门,从那走。越走,音乐声越大,显然快到舞厅,穿过去就是门口。韩诚加快了脚步。突然,边上一间包厢门突然开了,一只指甲腥红的手一把拽住他,把他拉了进去。韩诚猝不及防,被那人按在墙上,还没开得及开口,一个人猛地凑上来,狠狠吻住他的嘴,蹭了他一嘴口红。第15章麻麻我被一个男扮女装的变态亲了!韩诚脑子瞬间宕机,直到一只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裤裆,摸上了小小诚,他才反应过来,一把将那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房间里没开灯,漆黑一片,韩诚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个长发消瘦的人摇摇晃晃地站在自己面前,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也不知对方喝了多少酒。他摸了摸自己的嘴,黏黏糊糊不知是些什么。脂粉气、香水味夹在酒味里,沾了他满身,恶心地很。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女人——在这种场合,和个陌生人做这种事情,估计也不会是什么良家姑娘。呸,晦气。他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拉开门就要走。一只冰凉的手勾在他脖子上,力气竟然大得很,几乎要将他拉倒。他一转身,扭住那人的手压在背后,狠狠把那人掼在了墙上,膝盖一抬就顶住那人后腰。这是街头打架的路数,一般下一步就要问问,“你他妈服是不服?”,说不定还要踹上几脚。不过那人一头及腰长发一直垂到韩诚手上,让他没了兴致。一个女人,算了。他松了手,再往外走。灯突然开了,轰地一阵笑,这房间里竟然满满都是人。韩诚扫视一圈,屋子里都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穿着打扮很是随意,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夹在中间,看样子,是夜总会里的公主。那些人七嘴八舌起着哄,原来,这是一场“大冒险”,袭击韩诚的那人抽中了“在没有事先沟通的前提下,强吻一个陌生人”。本该是个香艳的场面,谁知道遇到了韩诚,不但没有半分怜香惜玉,还想动手打人。被他压在墙上那人也站起身来,一头漆黑的长直发直垂到腿弯,个子很高,穿一身皮衣短裙渔网袜,画着烟熏妆。他一屁股坐在了长凳上,从桌上的烟盒里捻起一根烟,边上坐着的男生忙给他点燃。抽了一口,他腥红的嘴唇中吐出一个烟圈,从头至尾他一直拿眼盯着韩诚,眼神冰冷,又很嚣张,看起来与其他公主的风格截然不同。“还他妈的不滚?等着我脱了裤子和你打炮呢?”韩诚终于知道这人的不对劲在哪了。这一张嘴,低沉的声音,这是个男的啊。他不然被人强吻,被人摸了小小诚,袭击他的还是个男人!是个男扮女装的变态!这特么的怎一个我艹了得!那变态见他不动,不耐烦地撇撇嘴,向边上坐着的男生一伸手。那男生愣了愣,忙将钱包掏出来,递到他手上。只见他打开钱包,抽出一叠厚厚的百元钞票,一张一张慢条斯理地丢在韩诚脚底下,男神看得嘴角直抽抽,又不敢做声,怕唐突了美人。韩诚直接踩在地上的钞票向前两步,一把抓住那变态的手腕。变态手里还有一多半钞票没扔出去,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一张张地扔,这多麻烦,哥哥帮你。”韩诚带着笑,抽出那叠纸币,看也没看直接塞进了自己口袋,又从那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没人给他点烟,桌上也没见打火机,韩诚索性向前一歪脖子,在那变态的烟蒂上对了个火,也喷了个烟圈出来。开玩笑,输人不输阵,韩诚从来就不是那种有仇不报的性格。直接将烟喷到那人脸上,韩诚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屋子里几个男人就要冲出去,被那长发男给按住了。一屋子人冷场片刻,该喝酒继续喝酒,该揩油接着揩油,这段插曲也就这么过去了。几个小时后。张老二踱着步子进了包房,屋里早就曲终人散,留下一地酒瓶和满地烟头。桌上散落着些药片和锡箔纸。张老二脸色沉了沉,也没多说什么。长发男自己坐在那里,拿着个酒瓶给自己倒酒,一口一口喝得正酣。“杜晨。”长发男抬了抬眼皮,叫了声二哥。“少喝点。虽然你年轻,也不能这么作,要是身体喝坏了,我怎么和你父亲交代。”杜晨呲了一声,很是不屑,不过还是把酒杯放回到桌上。张老二在他身边坐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