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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觉得十分怪异,忍不住伸手去摸,一看,又是红艳艳的鲜血。「别摸,我等会要人给你包扎。」我反手将血擦在衣服上,默不作声。我冷眼看著替我包扎伤口的人,那人在我的视线下似乎有些尴尬,他轻手轻脚的替我处理腹部的伤口,又替我包扎了後颈的伤口,然後才赶紧站起来离开,那个男人笔挺的站在我身旁,脸上擒著残酷的笑容。「你看看你引诱男人的本事,连家庭医生也被你迷成这样。」我不发一语。我知道不管对他说什麽都没用,他总是知道如何用冷酷的言语刺伤我,用无情的手段弄痛我,这些他最擅长,即使我什麽都没做,他依然能将我冠上莫须有的罪名。「你以为不说话就行了?」他走过来坐在床边,两只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看著他。「鸿大少爷觉得我该说些什麽才好?」他越讽刺我我就越想说话激怒他,偏偏这回他只是冷笑,捏紧我的下巴,我痛的眯起眼睛。「我当初怎麽就没对你下了死令,让你怎麽样也逃不出台湾?」我的心跳了一下。*******************************************************************************是是是是是谁说大学生活多采多姿的可恶竹子要被报告给榨乾了辛苦的爬回来更新话说储存的文文要用完了啦><17.扭转寂寞的力道「我当初怎麽就没对你下了死令,让你怎麽样也逃不出台湾?」我的心跳了一下。当初我的计画并没有成功,但仍然是让鸿麒天受了重伤,逃出去的过程竟然顺利的让我觉得心惊胆颤。我在一个学弟的帮助下离开台湾到加拿大,以为可以重新生活,谁知道还是被他给找到了?我没有挣开他的手,只是心里朦胧之中又浮现当初的恨意,对,我是恨他,更没有理由爱他,恨他让我没办法过平凡普通的生活,我宁愿一个人寂寞,也不愿意被人这样压在身下辗转强暴,所以我恨他。他似乎察觉出了我的心情,手上又更用力。「你恨我,那又如何?」他冷著一张脸看我,「这栋别墅每个角落都装了监视器,连这个房间都装了,我看你怎麽逃出去!就算你在加拿大的情人神通鬼大,也帮不了你,更何况他什麽都不是。」他的语气有一丝戏谑。我愤恨的看他,说不出话来。外面的庭院都做了高墙围住,上一次我从三楼跳下去,毫发无伤的逃出去,可这一次可是多了一道墙,我从这麽高的地方再跳下去,就是不死也没办法攀墙而过。鸿麒天大概是刺激我刺激够了,满意的放过我没有再说话,他拉过笔记型电脑坐在床边看,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腰上抚摸,另外一只手就在键盘上面敲敲打打,一心二用的程度连我都自叹不如。晚上的时候医生又来给我换了一次药,鸿麒天对他说,让伤口好的越快越好,但是不许让疤痕消失,我没有看他。我知道如果伤疤消失了,他一定会想办法在烙印上去。他就是这麽一个不择手段的人,表面上光鲜亮丽,面带笑容对著别人,却是笑里藏刀,骨子里是什麽样的冷血我都明白,很久以前我就明白。当年我就是这样被他骗到,然後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早知道他是这种无情冷酷的人,当初说什麽都不会跟他做朋友的,表里不一的人我见多了,但像他这麽彻底的人我还没见过。他让我在别墅里头住了下来,我的活动范围虽然不小,但也不大,就是第五楼一整层都可以活动,只是各个角落都装了监视器。我知道他有了前车之鉴,不敢再对我大意,连用餐的刀叉都换上塑胶的,我记得那时就是用餐具杀他的,当然没有成功,所以才换成了没有杀伤力的塑胶刀叉。他给我安排住的房间里面也有监视器,这和以前不同,这次他是铁了心,以前他不会这麽做——他上我的时候怎麽说也不会让人录起来。只是现在不同了,大概又是怕我再藏住刀子什麽的,只剩下厕所没装监视器了。大概是怕监视器不够监视我,随身安排的几个侍从都是十分贴身,除了厕所以外的地方都寸步不离我身边。我恨他,然而当他连我平时生活的隐私都剥夺之後,这些恨意就更加明确,以前那些同窗的友情早已消失无踪,一年多前就彻底的飞散在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行为里头。我在别墅里头待著也算是安安分分的,这一次的烙印我是真的怕了,不敢再做些什麽超过的举动,我怕他用更狠的招数对付我。即使有时我都认为自己已经麻痹了,只是看著腰腹上头那个丑陋的伤痕,我知道自己并没有。鸿麒天确实是我内心最深的恐惧,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时不时就在我梦境里头出现,像是要绑住我一样狠狠掐住我的心,用力得让人整个身体都发疼。他简直是为了折磨我而存在的。*******************************************************************************努力的生文努力的爬回来已经被报告压扁了18.扭转寂寞的力道我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麽,因为这一个月来我都没在遇见他过,管家对我很是体贴,吃的住的都安排得当,当然我心知肚明这是谁下的命令。「你们少爷,什麽时候回来?」这个月我战战兢兢,就怕哪一天忽然见到那个俊俏却可怕的人,过的太安逸,反而有些不知所措。那个贴身侍卫很高很壮,长得也有些黑道大哥的样子,但对我倒是客客气气。「少爷过几天就回来了。」他边说还一边看了我一眼,「先生想见少爷的话,打通电话就可以了,少爷会拨空回来的。」说话间竟然真的掏出手机来,做出要拨电话的动作,我吓得脸色发白。「不不不,别打电话,问问而已。」我按住腹部的伤,好了泰半,只是想起来都隐隐发疼,那边已经结痂,就快好了,我真的不希望身体又多出什麽伤口,记得前些日子洗澡的时候後颈都还会疼。我躺回床上,去拿了遥控器,按开电视。没什麽好看的,新闻火热的报导著傲风集团的消息,都是一些无聊的报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