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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给彼此看的。宗政君千大手一紧,又将他拉近了一步,几近贴近自己的胸膛:“就是为你准备的,总有一天,你会用到的!”脸上那丝诡异的笑绽放开来。下巴摁在洛祁渊头头顶,看似宠溺至极:“饿了吧,走,吃饭去!”正好宗政君千刚才也不过是个形式,没有好好吃饭。虽说洛祁渊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可这毕竟只是做戏,没必要这样搂着出门吧!还有,一个皇帝和一个囚犯并肩而行,合适吗?洛祁渊稍一扭动腰肢,宗政君千却是完全没有感应,那就得言传一下了:“皇上……”宗政君千宠溺一笑:“怎么了?”洛祁渊不得不佩服了,这演技真是让人五体投地:“皇上,可以让我换个衣服吗?”宗政君千还是笑得没有一丝破绽:“你以为,你有权利要求吗?”说着腰身一紧,连抱带拖的将他带出门外。李子奇后在门外,恭敬道:“皇上,需要传膳吗?”宗政君千一挥手:“不用!”说完又带着洛祁渊往前走,可去的却不是御膳房,而是东宫。上次似乎不一会儿就到了,可是今天,洛祁渊觉得这路应该是他这辈子走的最远的路了,他要带他去东宫做什么。洛祁渊实在不想和他乱逛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狐疑道:“皇上,您不会不认得路吧?”宗政君千仍旧搂着他的腰身,与其说搂,不如说抓,就像生怕他跑掉一般,一刻也没有放松。宗政君千笑了笑,道:“你不是好奇那东宫吗?朕这就带你去瞧个明白?”可今夜已是月末,没有半丝照明不说,就是天上也只有几颗稀稀疏疏的繁星,且越往东宫方向走越是黑暗。洛祁渊自知自己的记忆有一段是空白的,但他就是怕黑。就记事以来,就只记得身边有两个对自己态度截然不同的男孩,一个时常欺负自己,即洛祁翔,一个时常关心自己,即洛祁誉。这兄弟俩人都知道他有这个怪病,所以洛祁翔欺负他的时候总把他关在黑暗的小屋子里,而洛祁誉总能救他出去。而后来他自愿出宫来,漂泊四方,闯荡江湖,也不曾在野外住过一次。洛祁渊一看眼前的景况,加紧了步子,咽了口唾沫,紧紧的贴着宗政君千的胸膛,双手紧抓着宗政君千的衣襟,毫不放松。一久过后,洛祁渊已是瑟瑟发抖,头晕目眩,不知是这人走得太快了,还是自己穿得太少了,还是自己太饿了,这颤抖根本就停不下来。宗政君千嘴角漏出一抹嗜血般的笑容,继续带着他往东宫方向走,可洛祁渊明明记得,上次来时不是这样的。难道这人根本就不是宗政君千,宗政君千怎么可能如此从容的搂着他呢,不可能!莫非又是那万卷兵书,如今天下不太平,不知有多少人对这兵书虎视眈眈。洛祁渊凭借最后一点点意识:“你……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你要……”话还未问完,那一幅画面已经出现了。两个小男孩从高崖上坠下,无限的摔落,没有尽头,无边的黑暗,他们挣扎,可难受的是他自己,他们的手怎么也牵不到一起,一幕幕从脑海划过,似曾相识。而那画面一去,眼前的景物又浮现在眼前,宗政君千带着他走向越来越深的黑暗之中,他无力挣扎。两幅画面交织运行,挥之不去,不知过了多久,终归恢复了平静,因为他失去了知觉。宗政君千从永寿殿出来,本打算回承颜殿的,可宗政君晋也屁颠屁颠的跟了出来。宗政君晋不待见洛祁渊,也不喜欢他和洛祁渊待一块,宗政君千就和着弟弟在御花园里闲逛。宗政君千这个好哥哥还为宗政君晋的人生大事规划了一方:“晋儿,你也不小了,是到了该娶妻生子的时候了!”宗政君晋哪会听他讲这事,当面拒绝:“哼!我才不要呢!像皇兄一样,后妃成群,佳丽三千,可个个庸脂俗粉,哪一个又入得了皇兄的眼呢,劳心费神的,有什么意思?”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君王为了博得美人一笑放弃了天下,抛弃了大好河山。他不喜女人是常年在外作战的结果,姑且解释为性淡漠。可宗政君晋这孩子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怎的也没对女子感兴趣呢?宗政君千思考了片刻,道:“你怎么能跟皇兄比呢?”宗政君晋不服了,嘟起红唇:“怎么就不能了,晋儿自来就崇拜皇兄,皇兄尚且如此,晋儿为什么不能呢?”宗政君千正打算给他做做思想工作,宗政君晋走近宗政君千,抬头,黝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宗政君千,补充道:“晋儿什么都不要,只要每天能见皇兄一面就很高兴了!”宗政君千也没留意,这孩子虽然很是崇拜他,可没必要到这种程度吧,道:“看皇兄有什么用,又不能吃!”宗政君晋一笑:“皇兄……秀色可餐!”说完,红了脸,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宗政君千摇摇头,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呢,说着回了承颜殿。待宗政君千一走,宗政君晋从小假山后面跳出来,脸上的红晕依然未褪去。旁边的小篆子一脸委屈之色:“王爷,我的小祖宗,该回去了!”宗政君晋才不打算搭理他,反倒对他道:“皇兄听见了吗?”见小篆子不作答,又急忙拉起他的手:“小篆子,你最好了,快告诉本王好不好!”小篆子叹了口气,自家主子天天在高后身旁,连呼吸都得悠着点儿,好不容易高兴一会儿,罢了,被罚就被罚呗!道:“皇上怎么会听不见呢!”又自顾自高兴:“皇兄听见了!”才放开小篆子的手,差点唱起歌来。高兴完后才乖乖的跟着小篆子走回永寿殿。见宗政君千回来,李子奇忙上前行礼:“皇上,用餐结束了?”宗政君千“嗯”了一声,大步进了承颜殿。一看,床上的人呢?火气顿时上来:“李子奇,洛祁渊呢?”这下李子奇就摸不着头脑了:“皇上,这怎能问奴才呢,不是和您一起去用餐了吗?”宗政君千沉思了一会儿,抬眸,笑道:“李子奇,现在犯人在你眼皮底下溜走了,你该当何罪?”李子奇一惊,急忙下跪:“皇上,奴才罪该万死,请皇上明鉴哪!”宗政君千冷笑:“明鉴,怎么个明鉴法?”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子奇,又道:“难道你认为是朕带走了他,现在却在污蔑你?”李子奇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分明就是他带走的嘛,最后只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