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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儿孙福。”“梅心哟,你要看开点喔。”在“萧一献喜欢男人”这件事上,萧母是既不肯承认又不愿让外人知道的,她觉得是家丑。家丑外扬,她一下子接受不了,当场就晕过去了。这时护工恰好路过,给萧母掐了人中,送到医院来了。医院联系不上萧一献,只能找上萧父。萧父派了助理来,交了医药费,订了单人房,顺便请了这个救人的护工护理萧母,坐了一下午,就走了。剩下这个叫阿美的护工和萧母相处,阿美自来熟,又对萧母有救命之恩,连猜带问,就把萧母晕倒的原因给问了出来——全世界都知道儿子是同性恋了,她措手不及;全世界都知道儿子要和男人结婚了,她却还被蒙在鼓里;全世界都知道儿子不正常了,她痛不欲生。“你说你啊,”护工阿美一脸cao心,“想跟男人结婚,就不会跟父母好好讲吗?父母怎么说都是爱你的,你好好讲,你妈肯定答应啊。”萧一献表情古怪地看了阿美一眼,又扫了萧母一眼,迟疑地接下了阿美的神助攻:“是这样吗……那是我想岔了,mama——”“我是绝不会答应的!”萧一献就知道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他正要说些什么,阿美就插话道:“啊呀,再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儿子……”阿美跟嘴碎的师奶一样,说了一通劝和的话,在萧母眼里就跟风凉话没多大差别。“我饿了,阿美你去帮我买份早餐。”萧母明示阿美离开。阿美依依不舍地走了,房间里只剩下萧一献和萧母两人。气氛静了一静,萧母开始抽泣。“mama,对不起。”萧母一哭,萧一献就开始愧疚。“我本来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告诉你的。”“我要和席来州结婚。”“我不同意!”萧母哭着说。萧一献认真地看着萧母,低声说:“如果不能和他结婚,我这一辈子都不结婚了。”“你是在威胁我吗!”萧母又生气又伤心,“萧萧,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会被人看不起的吗!”“我知道。”萧一献想到那个趿了双人字拖,不顾形象地,一路追他追到大街上的男人,说,“但我不在乎。”“我在乎!”萧母捶着自己的胸口,非常难受地说,“别人会怎么看我?老公喜欢男人,亲手养大的儿子也喜欢男人……别人笑都笑死了!我以后都不敢走在大街上了,我没脸见人了!”萧一献有心说句“不管我和不和男人结婚,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男人啊”,又怕萧母接受不了要晕。房间里只剩下萧母的哭声,萧一献垂头坐在床前,一声不吭。“你大姨给你找了一大夫,治好过很多像你这样的人,等会儿我打电话——”“我不会去看病的。”萧一献抬头,拿湿湿的眼眸看着萧母,“我是同性恋,我认了。”“萧一献!”萧母怒极,“你今天是要气死我吗!”“我只是认清了事实,mama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事实……”“萧萧,你是不是被人洗脑了!”萧母痛心疾首,“你现在就是病了,等你病好了,再找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萧一献不知如何婉转地戳破萧母的不切实际。这时,阿美提着一个白塑料袋进来,里头是热腾腾的粥。自来熟的她,一踏进门就喋喋不休地说:“哎哟我的太太啊,连医院的清洁工都知道你儿子是那个同性恋了,还有哪个好姑娘愿意嫁给他,愿意嫁给他的又有几个是好姑娘啊……就算他真治好了,别人也不敢信啊……现在你儿子这样,肯定娶不到好姑娘了。”萧一献目瞪口呆。萧母语塞,痛哭起来。萧一献这次麻溜地接下了阿美的助攻,说道:“现在哪有女人愿意跟我在一起啊,她们躲都来不及。”“我的命怎么这么惨啊……”萧母正要起身,“我不如死了算了——”萧一献正要拦她,阿美就冲到他前面去了,抱着萧母说:“太太,人要认命啊……”“……”阿美偷偷给萧一献打眼色,示意他离开,又一边跟萧母说:“太太你再闹下去,他一气之下再不回来怎么办?向来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你可别把他往外逼喔……”“……”萧一献默默往外走,把战场留给阿美。出了门,萧一献还听‘见阿美如是说:“他想和男人在一起就让他去吧,太太你家这么有钱,到国外请人生几个孩子,还不是很轻松的事……你儿子已经没救了,你别管他了……”萧一献出了病房,先到萧母的主治医生那里了解她的病情,再到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个红包,装进一叠票子,最后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等了很久,阿美出来了,萧一献示意她跟自己走到楼梯间。“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我mama了。”萧一献从羽绒夹克口袋里抽出那被票子撑得鼓鼓的红包。阿美贪婪地看着这个红包,嘴里说:“应该的,应该的。”“席来州请你来的吧。”食指和中指夹着红包转动,萧一献笑着说。“你不要怕,我没别的意思,我总得知道是谁在帮我吧?”“额额……我只知道给我钱的是位姓蒋的先生……”看来席来州还是习惯让蒋特助给他干这种事,以后盯着蒋特助的工作,就可以知道席来州想在自己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了。萧一献把红包轻轻放到阿美手上,说:“谢谢你了。”第一百一十三章萧一献走后,席来州拖席三到酒吧买醉。“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席来州拿着酒瓶直接灌,直接吹了一支,后愤懑地说,“他什么都不用做,乖乖留在这里就行了,这还不好吗?”席三坐在席来州旁边,剥着花生壳,心不在焉地回应:“好啊。”“屁!好的话,他还跟我吵什么啊!”哐的一声,席来州把酒瓶重重地砸在酒桌上,手肘撑在膝盖上,向上托住自己的额头。“那天在海边就应该把他的手机扔掉。”席来州十分后悔。“这就是你段数不够了吧。”席三抛着花生吃,说,“你的计划不够缜密,要我来做——诶,我没道理做这事啊!我废那么大劲儿干嘛,我直接换了个人不就完了吗?!”席三侧过头,拍拍席来州垮掉的肩,感叹道:“唉,老五啊,你说你好好的谈什么恋爱。”从小到大,席三没见席来州这么认真过,要是干事业有这种拼劲,就不用他们cao心了。偏偏这份拼劲像七叔一样用错了地方,害他半夜抛下两个女伴来陪酒。“你往外看看。”席三箍着席来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