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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有种特殊的癖好罢了。“桀嘿嘿嘿嘿,那这个时候,你就得用这个了。”这老头从自己随身带的戒指里掏出了一个梭子,给安泽君看了看道“这只时空梭,可是快起来连散仙都追不上。”这梭子不过巴掌大,白净光滑,像是上品的陶瓷,上边只有几个流云纹样,不过看这老头这么稀罕的从戒指里掏出来,怕是渡劫期都舍不得的宝物。他的修为怕是不实。安泽君推出这个观点的依据十分简单,第一这老头说起断水门,并不是完全放心,而是断水门根本找不过来,所以不用担心,第二,他对于法器,更加重视速度。俗话说打不过还是躲得过的,试问此件世界,有几个人能留的下全力逃命的渡劫期修士。那么现在就齐全了。身为渡劫期大能(磕药磕出来的)的老者,怎么也没想到,为什么区区一个元婴,竟然有破空的速度,甚至能穿过他布下的重重结界与禁制,逃的无影无踪,短短一息时间,时空梭的气息就消失在他的神识之内,渡劫期的神识足足有一个大洲那班大,这到底是什么元婴?!甚至,还带走了这房间里大半的宝物。“天涯海角,我宁可这渡劫丹不要!也要让你神魂具灭!魂飞魄散!”老者暴怒的吼声已经传不到安泽君的耳朵里了,他用这只时空梭瞬间飞出千万里,快的就像是直接在地图上走。简直爽爆了。他原本对自己的速度没那么放心,他只不过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不过动手的时候,一直安安静静在眉心的那颗石头突然给了他庞大的力量,让他能瞬间从老者所谓的西南逃出来。他飞了一下午,真觉得那老头追不过来了,才掏出泥猴子,落到地上,询问东大陆断水门。牧宁耗费了整整两天的时间,甚至不惜耗费真元才回到宗门,满身是血的倒在宗门口,被流动的弟子发现,惊恐的带回去。待他醒来时,又过了一天了。“乖徒儿!究竟是谁对你下的这般毒手!你元婴呢?莫不是因为夺你元婴,方才重伤与你?!”紫通尊者在他床边瞪了一天的眼,如今双目通红,怒不可遏。“正是!师父!那人渡劫期修为,我…我毫无还手之力…”牧宁坐起身,思及此,又狠狠的锤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腿,“我修为我不在意,若元婴出了事我还如何是好?”牧宁抬头望向师父,满目悲戚。紫通尊者亦是心痛不已,他这乖徒儿,何时露出过这般无助的神色。“区区渡劫!怕他做甚!你师祖可是七劫散仙,还收拾不了他一个渡劫期了!我这就给你师祖传音!不过半日,他必然能回来!”紫通尊者气哄哄的从储蓄戒里翻找着师尊留下来的玉牌,外面突然就吵了起来。“我都说了!你不能进去!你这人怎么不听!唉!?”“等你们一个个通报,黄花菜都凉了!起开!”紧闭的房门被猛然推开,一个修长的身影背着光走向牧宁床边。牧宁被惊的瞠目结舌,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向青年。紫通尊者有点懵,或者说他从未见过徒儿这样的表情。一种把劫后余生与失而复得全都剧烈的写在脸上的表情。“你特么能不能有点用!你就不能保护好我吗?!我特么被绑架了还要自己走回来…”安泽君扯着牧宁的领子,话没说完,就被截断在青年沉重的拥抱里。“…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声音竟然带着一丝丝哽咽。“啊…是啊,我回来了。”第20章大傻子(2)断水门紫阳峰。牧宁虽然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可视线却死死的粘在安泽君身上,那副神色当真是生怕一错眼,面前的人就又被人掳走不见了。“你再给老夫说一遍?你!你是我乖徒儿的元婴!这怎么可能,世间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你之前还说你是断水门的弟子呢!”紫通尊者眼珠子都要瞪掉了,这哪里是结出个元婴啊,这分明就是结出个媳…呸呸呸,结出个大活人来啊!实在是骇人听闻!信不得信不得!“信不信随你,反正跟你没多大关系,再者说我是牧宁的元婴,难道我还不是断水门的弟子?哪儿错了?”安泽君一双脚都杠在桌子上。硬生生将木制的椅子坐成了摇椅,吱呀呀的让人闹心。“乖徒儿?他说的是真的?!”紫通尊者扭过脑袋,向徒儿求证。等牧宁点头后,他整个下巴张的恨不得把地面砸出一个坑来。“且不说你到底是不是我徒儿的元婴,你究竟是怎么从渡劫期手中逃出来的!你可要给我细细说来!”紫通尊者,双眼放光。安泽君:喂喂喂老头,你眼睛里现在满是邪恶的光芒啊!“这个嘛,山人自有妙计。不过,牧宁我给你带了特产啊。”安泽君站起身,抖了抖储物戒,一瞬间那足足有半间屋子的宝物在地上堆出一座小山。紫通尊者:这样的元婴请给我来一打。“你是怎么弄到这么多宝物的?”紫通尊者连忙从里面挑出几样漂亮的东西,嗯嗯,这个师妹应该会喜欢,哦吼,这个也不错啊。“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这老头干嘛去了,切,管他呢。”安泽君又重新将东西收了起来,扯着椅子坐到牧宁床边。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怎么可能!安泽君怎么会放弃这么一个打击牧宁让他发奋图强的机会!“你这次可是真惨啊!连反击之力都没有,喂喂,你这样以后可就只能从炼气开始了!我可不跟你混了。”安泽君笑得一脸玩味。“不会了,从今日起,我便进入宗门秘境,不到大乘不出关。”牧宁突然握住安泽君的手,坚定至极。“不过,你回来以后,青竹尊者有没有提起任务的事啊?青竹尊者不是这么爱计较的人,可斩月尊者是啊,没有人问起吧。”安泽君凑到牧宁脑袋边上,悄悄的说。灼热的气息喷到牧宁耳边,从耳蜗一路痒到心底。“我也是方才才醒过来,师父并未提起这件事。”牧宁稍稍偏过脑袋,试图掩饰一下发热的耳朵。“那就好,唉?你耳朵怎么这么红?你是不是热了啊?这么热的天你还盖一层被,搁这捂蛆呐!”安泽君毫不犹豫的扯开牧宁的被子,露出缠满纱布的胸膛。“啧啧啧,你是真惨啊,再严实一点直接就可以进土了。”安泽君笑着一把拍到牧宁的伤口上,疼的牧宁直抽抽。还未等牧宁开口阻止,房门嘭的一声被暴力打开了。“哎呀,竟然光顾着忙这种事,正事都忘了给乖徒儿说了。”紫通尊者扯了扯自己的胡子,一副懊恼的模样,要是眼睛里能稍微有一点真诚就更好了。他走到牧宁床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