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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点就朝红肿的深处送去。“唔···”异样的感觉让独孤孑然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又很快用手捂住嘴唇,那戛然而止的尾音听得钟离暮笺一阵心情大好。似惩罚般,他每一次都将药膏往最里面送进去,如此循环反复,直到独孤孑然双目含泪,开口求饶这才放过他。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怕超速,所以后面的情节各位宝宝们自行想象,或者再晚一些我会发到群里黑你们观摩。还有上次的洞房花烛夜,很多情节被我给删减了,会在某个时间段发群里的,群号在前面章节有发,就不再重复了。第6章赠琴(上)等独孤孑然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早已穿戴整齐,而钟离暮笺也不见了踪迹。这样反而让他舒了一口气,面对着钟离暮笺,他始终是觉得不自在。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吓得他心头一紧,“莫不是王爷回来了?”只听外面的郝管家压低声音,隔着门板小心翼翼地问道:“王妃,您醒了吗?”这“王妃”二字独孤孑然听得好生别扭,又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词代替,索性也默认了。他从床上下来,整了整微开的衣领,这才回到:“嗯,醒了,进来吧。”郝管家端着一个朱红色的托盘走了进来,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地道:“王爷怕王妃肚子饿,特意命厨房准备了一些点心端来。”虽然腹里空空如也,但他却吃不下任何东西。虽然被上了药的地方已经不再灼痛难当,可不代表他身居高楼之上,就料不到外面的各种污言秽语。他在桌前坐下,郝管家连忙将盘中的精致点心拿出来,却被他适时地抬手制止。“郝管家,外面,可有什么动静?”郝管家在王府做管家已是十年有余,又怎会听不出他话语中的深层含义?王妃在十三岁时突然被天下墨客从诗书史册中除名,肯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缘由。就算成为了一个无名百姓,可王妃的精明劲依旧不改当年。昨日两人大婚,独孤右相早已授意那一干丫鬟婆子将王妃的事公诸于众,如今上到庙堂之高,下到江湖之远,都已人尽皆知,议论纷纷,但大多都是持一种戏虐嘲讽的姿态,虎视眈眈地盯着王爷,就想看他如何收场。可是,这场还收得了吗?若是其他人,王爷也许会顶着独孤右相施加的阻力,将人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处理掉,以儆效尤。可偏偏,这个人却是王爷心心念念的心上人,这个笑话,王爷是承受定了。郝管家心中有明镜,却不敢在独孤孑然面前说破,只能强装听不懂他得意思,“外面?外面能有什么动静?想必是巷子里的野猫从围墙翻进来,扰了王妃的清宁,老奴这就叫下人将其赶走。”害怕独孤孑然看出他眼里的不安,郝管家说完这番话就立刻转身欲走,藏在袖中的手心全是细密的冷汗。“老管家请留步。”郝管家暗道不妙,迈出去的腿堪堪停住,一时间收也不是,迈也不是。他用宽大的袖子快速擦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嘴角扯出一个生硬的笑,转身低着头问道:“王妃还有什么吩咐?”独孤孑然从凳子上站起来,一袭月色纹云锦在阳光的映衬下泛着淡淡的柔和的光,墨色的长发被一个雕镂着复杂花纹的银冠高高竖起,一双瑞凤眼不似寻常那般细长,反而圆如春杏,细长的眼尾微微上翘,比星辰还要璀璨三分的黑色瞳孔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明明就柔情的眼睛上,偏生还生了一对柔和的柳叶眉,虽然不似女儿家那么弯如月牙,可那恰到好处的弧度更是将他那一张俊朗的脸趁得似水柔情。就连蹙眉皱额都显得饱含深情。他走到管家跟前,“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管家却决定装傻充愣到底,反正外面的谣言风声过一阵子就会烟消云散,他又何必给王妃找不痛快。“奴才愚钝,还请王妃明示。”看管家那故作不知的神情,独孤孑然心知,再问下去也只是徒劳。“罢了,你下去吧。”忽而又想到什么,“稍等。”见他不再执着于此事,郝管家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王妃还有何吩咐?”只要不是向他打听外面的情况,就算让他撑着一把老骨头爬上屋顶给王妃捡树叶他也愿意。这事独孤孑然觉得自己提不妥,可是又怕钟离暮笺最近太忙,把这事给忘了,那他又不知要和钟离暮笺这么尴尬相对多少个日夜。“我就想问一下,成亲之前,王爷可有另外安排别院让我搬去住?”这下,管家又犯难了,“安排是安排了,可是……”可是那是安排给独孤沁然住的地方,不仅是个偏院,就连里面的桌子摆设,都是破烂不堪。而独孤孑然却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两个字,只要能和钟离暮笺分开住,就算让他睡王府的柴房他也是愿意的。实话实说,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能接受自己嫁给了一个男人,还是个王爷的事实。“那快带我去。”管家站在那里左顾右盼,支支吾吾半天,本想去问问王爷的意思,可看王妃的样子,又似乎不是太想和王爷住一起,一番思量之后,还是带他去了先前安排好的别院。反正因是王爷亲自种的,至于这果,王爷是威逼利诱也好,还是好言相劝也罢,都由王爷自己来解决,反正他是不管了。钟离暮笺事先安排的偏院,真的很偏,独孤孑然跟着郝管家足足走了一柱半香的时间,才走到了那个偏院。虽然地处偏僻位置,但也算打扫得干净整洁,从外面看挺像回事。可进了里面,独孤孑然才发现他错了。以钟离暮笺对独孤家的憎恨,他又怎么会仁慈到给他准备什么好的院子。房间里面那些七零八落的桌椅板凳,上面都铺满了厚厚的灰尘,几只红色的大木箱被随意放置在地上,不用打开也知道,那是独孤敖给他的嫁妆。他四处张望了一番,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放在画有山水田园,湖光□□的屏风前,那里横放着一张断了一脚的桌子,倾斜的桌面上放置着一把上好的古桐木琴,琴身因为时间太久而褪色,上面还有斑驳的被风蚀过后的裂纹。泛旧的褐色琴板上,刻着一株白色的木槿花。淡黄色的花蕊已经快要让人分辨不出原色,白色的花瓣上劣迹斑斑,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陈年往事。独孤孑然素爱琴,看到这么一把好琴被遗落在尘埃里,不禁觉得犹是可惜。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母亲也素爱木槿,自从他失意后,他也再没见过母亲,那些开满了院子的木槿花,也被一夜之间被那